七姥爺拿著魚竿攔在眾人前,人人手里拿著火把,一人邁步向前,大聲吼道:“老頭滾到一邊去,不關你事,否則連你一起燒掉”,才不理會他,轉個身子,桿子打到他的臉上,瞬間紅腫起來,哈哈大笑幾聲,摸摸臉頰裂開嘴:“你找死,老頭”,拔出刀砍過去,卻被輕松的躲開,接著再揮動幾次,還是被一一躲開,別看他上年紀,瑞不減當年,身法輕盈的讓人嘆止。
重重的一刀劈下去,卻被抓住手借力往前一推,整個人撲倒在地,臉也插在土里,趕忙爬起來拍著臉上的泥土,生氣的還想繼續(xù)出手,卻被帶頭的人止住,走上前幾步:“住手,真是無知,七姥爺都不認識,真是不自量力,還不趕快退下,真是丟盡我們臉面”
邁上前鞠躬行禮:“晚輩參見七姥爺,還望能借一步,讓我等進入杏紅閣,我家老爺多次派人前來,都被拒之門外,是否太過于失禮”
七姥爺傻笑起來:“這話說的還能入耳,恕老朽無理,受命守在此地,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也不能讓,誰叫你們不是杏紅閣的人,失禮失禮,還是速速請回吧”
抬起頭,充滿殺氣:“那就別怪晚輩無禮了”
一掌打過去,雖然被躲開,可險些閃到身子,他卻不依不饒繼續(xù)出手相向,幾招過去,七姥爺氣喘吁吁,用魚竿支撐著身體,一腳踢過去,雙手握緊魚竿擋住,可還是被踢的連連后退,掌打過去,就快到眼前,已經(jīng)沒有辦法躲開,三支銀針飛來,打在手背,逼的只能收招站在原地,七姥爺快要倒地,女子出現(xiàn)接住他,微笑的看著他:“七姥爺,一把年紀就別這樣大動干戈,打架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身后竹林中十幾個女子,帶頭的正是師姐婕然,如同仙女下凡一般飄飄而下,銀針正是她所發(fā),伴隨著:“杏紅閣管事蘇婕然在此,爾等休得放肆”,落在地上。
七姥爺緩過氣來,樂呵呵笑著:“原來是敏然丫頭,我這把老骨頭真是沒用”,攙扶起他,幫他拍拍背:“七姥爺辛苦,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
帶頭的看著自己手,開始發(fā)黑,趕快拔掉銀針,整只手臂變黑,無力的塌下,不聽自己控制。
截然伸手指著他們:“找死不選日子,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在這里生事”
七姥爺慢慢開口:“參見管事,這些小屁孩說要燒掉整個竹林,闖入杏紅閣,老朽正在吃魚呢,就被他們攪亂一番”
聽完話的截然生氣起來,拔出劍內力爆發(fā)出來,殺氣席卷所有來者:“誰給你們的膽量,有種的就上前來接招,看我不把你們切成一塊一塊的”
這樣的架勢,都是一些江湖泛泛之輩,嚇的人人膽戰(zhàn)心驚,束手無策,瑟瑟發(fā)抖,手中的武器都快拿不穩(wěn),其中武功略好的家伙站出來,自以為是的握著刀沖上去,快步?jīng)_上去,看到她只是把劍抬起來,可自己的腳步越來越重,直到根本抬不起來,等到自己反應過來,胸口已經(jīng)噴出鮮血,眾人嚇的連連后退,根本沒有看到她出手,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整個人倒在地上。
帶頭的走上前:“在下自知不是仙女的對手,還望能夠賜解藥,我等立馬速速離去,絕不敢再逗留于此”
又飛過來三根銀針,插在同一只手上:“識相就趕快滾,切記,別再忙著拔出銀針,否則整只手臂廢掉,可別怪我”
接著請罪:“多謝仙女高抬貴手,不知何時能夠取下銀針”
不屑的看他一眼:“毒散去便可,快滾吧”
倉皇逃竄,身后一人問道:“大哥,我們就這樣走掉嗎?”
一巴掌打過去:“留在這里找死嗎?我們只是引子,該做的做完,回去領銀子”
摸著腦袋繼續(xù)問:“可死在地上那個?”
又被一巴掌打在臉上:“那是他咎由自取,別那么多廢話,趕快走”
婕然攙扶著七姥爺:“七姥爺,前幾次也是他們吧?”
點著頭:“是他們,每一次來都帶著不同的人,只是不明白為何這一次不好打發(fā),說要燒竹林”
想了一會兒,不回答他,交代敏然送七姥爺回竹屋,自己帶人回杏紅閣。
今夜月色不好,只有彎彎的月牙,嫣然早早就來到月泉,桌上放著糕點,時不時弄弄,感覺擺放的不整齊,又翻騰著,忍不住心中的喜悅,把杯子放好,又換個方位擺好,小女孩的心思捉摸不透。
片刻后郭品出現(xiàn)在眼前,欣喜若狂的撲上去抱住他,剛想踮起腳尖吻他,看到身后還有一人,是師姐婕然,瞬間漲紅著臉,害羞的退到一旁。
婕然并沒有生氣,也沒有責罵,只是瞟她一眼:“又不是多年未見,至于如此嗎?”
趕快坐下側著身子不看他們,郭品示意師姐坐下,接著跟她道歉:“師兄并非有意,答應你的一定來赴約,可師姐我倆還有要事相商,所以便帶她一起前來”
嘴上雖然說著沒事,可心里已經(jīng)罵著師姐,三人吃著糕點喝著美酒。
婕然問起他來:“師父竟然見你,看來還是你對他比較重要,可看你出來的神態(tài),并非加賞,該不會為難你什么了吧?”
左右搖頭否認,可臉上的表情還是透漏出他心里的不安,就算怎樣都要忍下去,絕不能讓師姐知道。
反之發(fā)問起師姐:“今日外面發(fā)生何事?走時看到七姥爺?shù)男盘枴?p> 手掌托著下巴依在桌面:“幾個泛泛之輩前來鬧事,我出手解決,三番五次來,真是讓人不省心,讓人總是不爽,輕輕出手就嚇的屁滾尿流,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豎起拇指:“師姐的武功了得,就算是我,也不敢跟你比上一比,何況是那些人”
回絕掉他:“少拍馬屁,難道我不知你幾斤幾兩”,接著就表情大變:“可是讓我感到不安的,卻是密室的怪事,數(shù)百斤重的石門,究竟是什么樣的武器才能擋住,又是什么樣的內功修為才能持住”
郭品并沒有驚訝,就算是自己,也可以擋下,但師姐后面說的話卻讓他驚嘆,石壁完全被擋住,地上至少有一尺的深坑,按照石壁上的裂口,這把武器至少有五尺之長,柄半尺到尖,可謂是一把巨大的武器,一般人是絕不可能使用。
兩人開始回想,自己平生所用過,見過,再或者杏紅閣所記載,突然兩人四目相對,異口同聲說出來:“鬼纏鎖”
郭品接著講起:“號稱沒有他進不去出不來的地方,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怪人,孤山狼,他怎么會來爭對杏紅閣?”
婕然卻表現(xiàn)的十分開心:“若是他,那我就放心了,要不是他我才覺得后背發(fā)涼”
嫣然聽的一愣,立馬發(fā)問他們:“你倆究竟講什么?到底賞月還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