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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九子

番外篇-寒羽(上)

六道九子 袁名成 5861 2018-08-31 23:46:38

  “來啊臭小子,今天又想打幾個人???”

  冥洲城里幾個小孩子圍著一個白發(fā)小孩,一個人怎么可能打得過幾個,被揍的滿臉淤青渾身是傷。

  小孩們向他吐了口水便走開,一下子跳起來伸手指著他們大吼:“我明天一定可以打敗你們”

  剛到家里就往廚房跑,每一個親戚傭人,看他的眼神鄙視帶著打擊,還有的人在絲絲細(xì)語:“他每天就這樣不學(xué)無術(shù),像他哥一樣好好念書就行,干嘛整天就知道打架”

  開飯,全家人圍坐在一起,按家主地位分配位置,母親還沒叫動手,寒羽看到自己喜歡的雞腿就伸手去拿,一筷子下來,手背通紅,雞腿也掉下,母親大斥:“你這臭小子,沒家規(guī)嘛?我有叫你動手嘛,整天就知道惹麻煩,給我滾出去,罰你不許吃飯”

  雙眼憤怒的盯著她,筷子扔過來,打在臉上:“看什么,滾出去”

  轉(zhuǎn)身離開,桌上傳來陣陣笑聲

  蹲坐在大門口,看著天空,這時父親剛回來,看他一眼,手往后一甩,哼的一聲跨步走進(jìn)家,一直嘆氣的搖著頭。

  天色漸黑,跟平時一模一樣,妹妹偷偷的藏了東西拿給他吃,肚子餓立馬狼吞虎咽起來。

  晴:“二哥你慢點(diǎn)吃,別噎著”

  羽:“阿晴,這真是我的家嗎?”

  寒晴表現(xiàn)的很無奈,嘟著嘴巴:“二哥,這個問題,從你五歲開始就問到現(xiàn)在啦”

  搖搖頭拼命啃著饅頭:“總有一天我要讓所有的人都會后悔”

  兩人在月光下就這樣說說笑笑

  因?yàn)樯聛砭褪前装l(fā),不少家人的厭惡,從小每個人都這樣對待他,漸漸地也習(xí)慣這種生活。

  一年后的一天

  和往常一樣來到市集找人打架,可一個小孩都沒有,一只手搭在他肩膀:“孩子,我在這觀察你很久了,你我有緣跟我走吧,我可以幫你脫離那個家”

  扭頭看過去,是一個著黑色披風(fēng)戴斗笠的男子,就只是對上眼,就像被什么拴住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他離開。

  兩人來到一個山頭,木屋后面是個山洞,男子脫下披風(fēng)跟斗笠:“從今起,你可以叫我?guī)煾?,我來傳授你武功?p>  疑惑的發(fā)問:“你干嘛要教我武功,我們又不認(rèn)識”

  大笑起來:“因?yàn)槟愀沂且粯拥娜?,沒有感情的人”

  走進(jìn)屋內(nèi)片刻后出來,扔給他一把劍跟一本秘籍:“這是無情決,你什么時候能記在心里,可以利用,我就把第二本給你,不能學(xué)會那就別指望吃東西”,說完立馬跳上樹。

  寒羽才不聽他的,轉(zhuǎn)身就想走,一片葉子飛過來,打碎面前的一塊石頭:“下一片葉子,就會打在你身上,最好乖乖學(xué)武功”

  寒羽嚇的不輕,趕快退回去,看起秘籍來,一天過去除了練習(xí)就是看秘籍

  直到第三天握起手中的劍,舞動起來打完一整套的招式,男人跳下樹:“不錯,天資聰慧”

  收回劍:“我要吃東西,肚子很餓”,一把抓起他跳進(jìn)山洞里,把他扔進(jìn)一個鐵籠里,然后鎖起來

  一頭幼虎慢慢爬出來,張大虎口露出尖牙。

  “這只老虎跟你一樣餓了三天,要么殺掉吃了,要么他把你吃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開

  一個時辰過去,寒羽滿身是血走出來,手里拎著虎頭,眼神透著殺氣:“鐵籠是用來關(guān)野獸的,并不是關(guān)我”

  不止是小老虎,就連鐵籠也被他打壞。

  就這樣一年又一年過去,短短十年的時間學(xué)會所有的無情決,成人的大禮,男子為他一共準(zhǔn)備了二十頭成年的獅虎,怎么能夠擋的住他,剛到正午已經(jīng)被他全部解決,用劍對著那個男子:“應(yīng)該是時候看看我們兩誰更強(qiáng),誰領(lǐng)悟的無情訣更深”

  兩人在山頭打起來,見招拆招,寒羽招招下狠手,男子險(xiǎn)些被他傷及要害,雙劍對在一起,大笑幾聲:“十年過去你長大不少,就連武功也變得很強(qiáng),每一個修煉無情決的人,所悟出來的東西都不一樣,寒羽你悟出了什么呢”

  劍走偏鋒招招致命,男子不敵被連傷十幾劍,最后被一劍刺殺,口吐鮮血:“看來你比我還更絕情”

  一劍封喉:“雖然你是我?guī)煾?,可對我來說把你干掉比悟出什么,更重要”

  扔掉手中的劍,拿起他的佩劍:“斷情決意,無心無情,果然是一把好劍,但現(xiàn)在屬于我”

  往后扔了火把,燒掉整個山頭

  傍晚剛走到山腳,定住身子:“出來吧,別鬼鬼祟祟的”

  一個年長的男子走出來,身材矮小禿頂,后面跟著個女子,嫵媚妖嬈,連體的衣裙,腰間掛著一根鞭子,背上有朵花的刺青。

  “這把劍應(yīng)該不屬于你吧,小子”

  一掌打向他,劍抽出來揮過去,趕快掏出匕首抵擋:“好強(qiáng)的內(nèi)力,劍法也犀利”

  接著揮劍過去,跳到一旁:“我并非有意要跟你為難,我也能知道這劍為何在你手上,只是想投奔于你,每一個握此劍的人,實(shí)力都不簡單”

  斜眼看著他倆:“我對弱者不感興趣”

  單膝跪下去:“在下流魁,她叫映虹,還望能夠追隨于你”

  對他們無趣直接揚(yáng)長而去,走進(jìn)冥洲跨進(jìn)衣布坊,拍下一掌拿走一身衣服老板也不敢阻攔。來客棧吃起東西

  兩人也尾隨進(jìn)來,握拳相對:“老大,我們真的很想跟隨你”,仍舊不說話喝著酒,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另外一桌有兩個男子嘲笑起來:“一個小屁孩,你們兩個卻要跟著他,簡直就是笑話”

  兩人跳過去跟他們打在一起,寒羽只是看了幾眼-一個左手用劍卻用右手,另外一個明明有很深的內(nèi)力卻遲遲不出手

  往屋外看看天已經(jīng)黑定,扭頭看著幾人,四人扭打在一起,同時說出來:“殺氣”

  寒羽已經(jīng)跳過來,手里握著筷子,一掌一拳打退用劍的人,全部筷子插在他左手掌:“你不是用左手劍嘛,用右手是在鄙視我的手下嘛?”,另外那人雙拳打過來,用掌擋住,接著抓住雙手,用力捏斷,抽出劍往后揮了兩劍,那個男子剛拿起劍,雙手已經(jīng)飛掉,哼的一聲收回劍:“兩個廢物也敢口出狂言”

  往門口走去:“走吧,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兩人跟在他身后離開。

  拔出劍走向小木屋,門突然打開,一股內(nèi)力從里面沖出來,揮劍劃開

  伴隨著蒼老的聲音,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走出來:“來的可是寒羽啊”

  立馬抬起劍相對:“九叔,十年未見,竟還能認(rèn)出”

  拉著胡須,緩緩走向他:“個兒雖已高,面容也發(fā)生變化,白發(fā)的你不難相認(rèn),何況全身散發(fā)著怨氣,殺氣也肆意橫露”

  躍身跳起一劍揮下,被躲開,橫劍切過去,俯身躲過,雙掌擊在一起,老人退后數(shù)步,緩慢站直身子,哈哈大笑:“十年磨一劍,果真不假,看來你已成為一把利器”

  揮出劍收回,提起內(nèi)力沖上去,老人手里沒有武器,只能躲開劍招,劍勢很兇,每一招都往要害走,并且不留任何余地。

  慢慢抽出劍,老頭跪下去,面目猙獰,痛苦萬分:“決不能做大逆不道的事,你絕不能做”,收回劍轉(zhuǎn)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三人便來到自己家門口,剛要邁步走進(jìn)去,老頭一眼便認(rèn)出他來,大叫起來:“二少爺”

  一劍劃過脖子,不留任何情面,丫鬟大聲喊叫起來,剛邁出一步,劍刃已經(jīng)從背上刺穿過來,吐著血慢慢倒下去

  映紅抽出鞭子,一個下人瞬間被她打死,感覺到一股殺氣襲來,是沖著自己的

  寒羽看著她:“這事可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如果你再擅自出手,我就把你整條手臂切下來”

  見人就揮劍殺掉,眼神堅(jiān)定不留情面,走到大廳剛好遇到父親,激動的大喊起來:“你不是死了嗎?現(xiàn)在回來干什么,一進(jìn)門就殘害家人”

  手捏住脖子舉起來,抬起腳踢在胸口上,撞到柱子倒下,口吐鮮血不止,母親看到,立馬撲上去抱住老頭,破口大罵起來

  “你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生,連你親生父親也不放過嘛,畜生,沒人教的畜生”

  寒羽的劍已經(jīng)被染紅:“你們可沒有任何資格罵我,從小我所經(jīng)歷的東西,難道不是你們給的嗎?現(xiàn)在就還給你們”

  左右看上一圈,冷嘲起來:“你那個懂事的兒子寒陽怎么不見?叫他出來保護(hù)你們啊”

  母親不停的唾罵著他,懷中的老頭子已經(jīng)斷氣,寒晴跑進(jìn)來,跟寒羽對上眼,斷續(xù)而驚奇的說出:“二哥,是你嗎?”

  身后便是寒陽,因?yàn)楦赣H的緣故已經(jīng)做官,帶著四五個手下,還沒等自己先說話,寒羽就開口:“好久不見啊,大孝子”

  看著地上死去的父親,母親痛哭流淚,大聲問起來:“你竟然出手殺掉自己的生父,這樣的事可是會遭天譴的,你還真是一點(diǎn)沒變”

  瞬間出現(xiàn)在他面前,掌打在他的胸口:“別跟我講什么仁義道德,我可沒有興趣來聽,最有用的話是實(shí)力的證明,是強(qiáng)弱的區(qū)分”

  幾個手下瞬間拔出劍沖上來,一招一個,還沒來得及還手已經(jīng)倒下,從沒有學(xué)過武功的寒陽,根本受不住他這樣的攻擊,雖然還能站起來,但是口中已經(jīng)是鮮血,緩緩流出來:“你竟然學(xué)會武功”

  剛說完劍穿過胸口:“你的廢話,跟你的無能剛好可以證明所有人會死的原因”

  撿起地上的劍,直接扔過去,劍穿過帶動著整個身體飛起來,就這樣把他母親釘在墻上

  寒晴完全看傻眼,驚嚇到已經(jīng)沒有辦法大喊出來,寒羽收回劍,面對著她:“全家上下只有你對我有恩,我不會殺你,現(xiàn)在的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么自己活下去,要么跟隨著我,你自己選吧”

  傻傻的點(diǎn)著頭

  “映紅牽著她,看她的樣子嚇的不輕”

  就這樣幾人便離開,臨走的時候一把火燒掉整個大院,一瞬間百年的基業(yè)化為火海。

  看著手中的劍,手上的血

  的確是一把獨(dú)特的劍,雖然跟平常的劍刃一樣,可是只有一邊的鋒口的單刃劍,劍柄一邊是長型,而另外一半是圓圈,精致的刻工美麗的花紋,正反兩面長形分別刻有兩行字,正-吾愛之人已死,反-吾痛之殤永存。

  據(jù)說這是以前打仗時,被稱為軍神李淵的手持佩劍,因?yàn)槌D昃脩?zhàn)不得而回,等到平息戰(zhàn)亂,家里貌美年輕的妻子突然離奇死掉,悲痛欲絕恨不得殺掉所有人來泄憤。

  而后花精力,用重金請當(dāng)時最有名的鑄劍師道號子,回爐從頭錘煉此劍,最后一次關(guān)鍵的淬火,相傳異??植?,用的并非是常物,卻是自己的鮮血來奠基,持劍上沙場,斬下數(shù)十萬頭顱,劍下亡魂不計(jì)其數(shù),據(jù)說冥洲城當(dāng)時就是因?yàn)橛写藙Σ盼幢蝗肭终吣孟拢顪Y最后也是死在此劍之下,按照時間來算的話,寒羽現(xiàn)在是第四個劍主。

  因?yàn)槭前巡诲e的劍,引得武林中不少人來爭奪,因此別說只是搶奪得到此劍就算罷,持劍者的武功也絕非等閑,也是高手中的佼佼者,守住此劍才是關(guān)鍵之中的關(guān)鍵。

  映紅說需要學(xué)習(xí)修煉秘術(shù),然后就離開大伙,一人獨(dú)自前往遠(yuǎn)方。

  好事往往不如人意的,好景不長就發(fā)生壞事,因?yàn)楹栐谮ぶ蕹亲龅墓俾毧刹凰阈?,因?yàn)樘熨Y聰慧,非常得人心,算得上是城主身邊的大紅人,還沒過去三天就已經(jīng)知道是寒羽屠殺自己家滿門,城主已經(jīng)下令抓捕他。

  這也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zhàn),上千士兵跟他交手,輪流著打,好勝之心很強(qiáng)的他,獨(dú)自面對千人,也絲毫不膽怯,相反的卻是開心無比,非常興奮這樣的打斗,整整持續(xù)幾個時辰,仍舊沒有辦法可以打敗他。

  最后是一位帶頭大喊:“給我住手,不然我就殺了她”

  停下打斗,抬頭看過去,妹妹寒晴在他手上,憤怒的大吼:“卑鄙小人,手持利劍相搏,就算死掉,也是大丈夫,抓我妹妹相逼,這樣的做法算什么大丈夫”

  帶頭人高傲的仰著頭,微翹著上嘴唇,兩道如眉毛一般的胡子,小小的眼睛,一看就是拍馬屁的類型,聲音細(xì)尖:“我是奉命抓你回去治罪,又不是跟你舞刀弄槍?;茏?,行軍打仗靠的是謀略,你空有一身武藝,又能奈我何?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寒大官人可是城主的心腹,你竟然把他給殺了,真是活的不耐煩,真想不到會有你這樣的弟弟,怎么養(yǎng)出你這種殺母弒父的狗雜種”

  握緊手中的劍,踏步飛過來,妹妹脖子上出現(xiàn)血痕,真沒有想到,他真的敢下手,只能停下來,用劍對著:“她要是沒命,我就把你直接大卸八塊”

  根本不在乎寒羽講什么,大笑起來:“你如果再不把劍放下,束手就擒,那就別怪我把劍刃多進(jìn)一寸,到時候是死是活我可管不了,就算你把我殺了,大軍壓到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在劫難逃,人死不能復(fù)生,到時候多加一個罪名,謀殺軍官,你就真的要被斬頭咯”

  牙齒咬得咔咔直響:“卑鄙小人”

  寒晴一直不敢亂動,眼淚已經(jīng)流出來:“二哥,你不能放下手中的劍,你會死的,如果要犧牲的話我來吧,我先去見父親母親,你別做傻事,會死的”

  引得帶頭人大笑:“哎呦,真是平生第一次見不怕死的人,你看看人家多偉大,愿意為你犧牲,再看你,怎么都不像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你就是個狗雜種”

  收回劍往地上插去,背著雙手:“不許再傷害她,我跟你走”

  幾個士兵立馬跑過來,用鐵鏈捆綁起他,雙手雙腳帶上夾板,全身被綁滿,真的已經(jīng)變成無任何還手之力。

  刀子離開脖子:“一開始這樣,不誰都不勞煩,何必要做此處呢,把囚車?yán)^來,扣他回去重審”

  怒氣沖沖:“算你還能做到言而有信”

  收回劍揮揮手:“我們抓的人是你,犯法的人也是你,平民百姓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總不可能像你一般胡亂殺人吧”

  走上囚車鉆進(jìn)牢籠,寒晴大哭起來,不愿他們帶走二哥,寒羽閉上眼睛,不愿看到妹妹傷心:“以后都別哭,哭起來就不漂亮了,流魁,幫我照顧她”

  帶頭打斷進(jìn)來:“還等著治你的罪,能活著出來再敘舊吧,快走”

  大隊(duì)人馬壓著他往城中走去

  第一次能夠有這樣的機(jī)會拿起絕情劍,不停的感嘆著,看著身邊的小姑娘,本來內(nèi)心想的是拿走劍離開,思灼片刻還是打算等寒羽。

  城主今日已無任何雅興看歌舞,整個宮殿里文武百官都在等著看這逆子,押進(jìn)來已經(jīng)讓大伙大開眼見,天生白發(fā),就連眉毛也是白色,著實(shí)讓大伙吃驚的。

  叫他跪下也不理會,目中無人看著大殿上的城主,跳出來一人,一棍直接打在腿上,這才跪下,扭頭看著那人,就是從眼睛了透出的殺氣,也已經(jīng)可怕的不得了。

  咳嗽幾聲城主開始講話:“這就奇了怪,一個你自己的親哥哥,家人,為什么要?dú)⑺麄兡??真是年少不知事?p>  寒羽語氣逼人:“因?yàn)樗麄兌荚撍?,我這么做是為他們好”

  城主大怒來:“這不是人的作為,畜生都不能算是,你還嘴硬無比,信不信現(xiàn)在就把你頭砍下來”

  哼出一句:“如果現(xiàn)在不是被綁著,可能是你的會掉下來”

  全場議論起來

  “殺了這個畜生”

  “對,城主,下令砍掉他的腦袋”

  “什么東西,如此狂妄”

  輕視的看著他:“你如此之狂,不怕死嗎?”

  氣宇軒昂:“男子漢大丈夫,就算現(xiàn)在死,十八年后仍舊會是一條漢子”

  城主大聲叫好:“那我就來跟你堵上一把,從今天起把你送入大牢,受盡折磨,五年后你能活著出來,你的罪責(zé)就赦免,如果你沒有那個本事,就死在里面”

  全場哄揚(yáng)起來,覺得這樣的懲罰過于輕,對不上他的罪名,可接下來城主說的話,立馬震住全場,送進(jìn)去過無數(shù)人,可沒有哪一個是能夠活下去兩年,很自信自己的大牢是地獄深淵。

  就這樣寒羽被送進(jìn)去,捆綁著雙手,每天有不同的士兵用不同的手段折磨他,烙鐵,少的通紅然后按到他的身上,這般痛苦滋味不好受,雖然沒有大叫出聲,可身體顫抖已經(jīng)能夠證明。

  釘穿手臂,第二天又把它取出來,無數(shù)的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剛開始很難忍受,可隨著時間推長,已經(jīng)漸漸忘記疼痛。

  第二年,城主走進(jìn)大牢,連連拍掌:“不錯,你果然是第一個,一年時間過去,跟進(jìn)來時卻是一樣,只是這滿身的疤痕,確實(shí)不好看”

  慢慢睜開眼睛:“你只有這樣的手段嗎,更加狠毒的不會用嗎?”

  仰天大笑:“好,好樣的,不讓你輕易斷氣,讓你好好玩兒”

  接著開始增加各種毒辣的酷刑

  一年的時間,叫了上千的士兵,每天想出不同的方法折磨他,不能停息的折磨。

  一開始有作用,可當(dāng)寒羽習(xí)慣以后便不再有任何疼痛感,知道第四年,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活到現(xiàn)在,除去身體上的傷疤,幾乎沒有發(fā)生變化,只是毛發(fā)變長,已經(jīng)看不到面容。

  其實(shí)從一開始,寒羽內(nèi)心只想著一件事情,一定要活著出去,因?yàn)槊妹眠€需要自己照顧,不能死在這個地牢,就是這樣簡單的意志,撐著他活到現(xiàn)在。

  看著時間一天天減少,城主的賭約將至,特此來看他,真是贊不絕口:“真是厲害能夠活到現(xiàn)在,來人把他放下來,反正已經(jīng)沒幾天,放他出去吧”

  剛打開鏈子,一掌拍過去

  立馬捏住城主,舉起來,張開眼睛看著他:“五年前,我好像說過,我沒被綁著,你的腦袋會先掉在地上,沒有足夠的實(shí)力當(dāng)上城主,這樣的時代已經(jīng)結(jié)束,新的統(tǒng)治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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