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安要追隔壁警大的言澤舟,這事兒很快就傳的人人皆知了。大伙都抱著看好戲的姿態(tài),畢竟,不少女生在言澤舟那里吃過閉門羹。
萬事開頭難,雖然可安膽子大,但畢竟沒有什么經(jīng)驗。有人慫恿她送情書,有人鼓勵她去表白,她卻什么都不選,就每天翻網(wǎng)頁學(xué)做便當(dāng)。
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必先抓住男人的胃,如果兩樣都抓不住,至少讓他看到誠意。這是哥哥寧容成說過的,她一直記得。
言澤舟看著她每天變著花樣的食盒,冷冷問她:“你想干什么?”
她理直氣壯地答:“追你呀。”
他拒絕地不留一絲余地:“我不好這口?!?p> 不好這口,也不知道是說她還是便當(dāng)。
可安是越挫越勇的脾氣,便當(dāng)被退回來了,她一邊自己解決掉一邊找不足,隔天還是繼續(xù)送,漸漸地,言澤舟什么想法她不知道,反正她做的便當(dāng)味道是越來越好了……
轉(zhuǎn)眼一年,她從大一新生變成了大二學(xué)姐,言澤舟升入大四,學(xué)校給他們安排了密集的訓(xùn)練,隨時準(zhǔn)備將這撥精英血液輸送給社會。
因為訓(xùn)練是半封閉的,可安一下子沒了見言澤舟的機會。
幾天不見,她竟然像是被人施了咒一樣惶惶不安度日如年,才驚覺那點喜歡,已經(jīng)從這“你追我趕”的日常滲進了骨子里。
之大和警大的操場只隔著一堵高墻,高墻上繞著鐵網(wǎng),很容易攀爬。平時也有很多女生為了一睹警大男神訓(xùn)練時的英姿不顧形象的爬上去又爬下來。之大的男生吃味兒了,都戲說這是一堵“花癡墻”。
為了能見到言澤舟,可安也試著爬了幾次,她屬猴,身手也靈巧如猴,同行的室友都還沒有踩上鐵網(wǎng),她已經(jīng)利索地趴在高墻上張望了。
言澤舟在人群里總是最扎眼的,他身穿迷彩服的樣子遠(yuǎn)遠(yuǎn)望一眼都能讓人心如鹿撞。
去過幾次,就上癮了。
漸漸地,她還摸到了集訓(xùn)那幾個班場地分配的規(guī)律。
每周五,言澤舟所在的隊伍會在高墻邊的草坪上站軍姿。那天是一周里唯一一天她能將他的臉看清楚的日子。
所以,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周五可安是斷不會缺席的。
那日正是周五,她剛爬上高墻,就聽見言澤舟那個班的教官在訓(xùn)人。
“你們一個個的,明著是在訓(xùn)練,暗地里都在招蜂引蝶??纯锤舯谀敲鎵ι希弊湘碳t地掛了那么多姑娘,你們是不是很驕傲?。俊?p> 教官聲高喉亮火氣又大,他一邊訓(xùn)斥一邊往高墻這個方向指過來。
排首的矮個男生沒經(jīng)住誘惑,順著教官的指尖看了看,教官一掌就呼了過去:“讓你看你還真敢看,怎么?有你粉絲?。俊?p> 矮個男生滑稽的一挺腰:“報告教官,我長得丑,那里真沒有。”
周圍的人都笑起來。
言澤舟也笑了。
他新理了個板寸,精精神神的,一口白牙在陽光下泛著光。
可安覺得今兒這一趟算是值了。
“寧可安!”身后忽然傳來了室友的一聲大喝,那尖銳的聲音仿佛能穿透高墻,可安連忙低頭沖她比了個“噓”的手勢。
室友好心情地順了她的意,用口型比劃著:“又犯花癡吶!加油!”
可安笑著眨眨眼,一抬頭卻見言澤舟破天荒地往她的方向斜了一眼。
那一瞬間,風(fēng)好像停了。
教官還在訓(xùn):“誰還敢把頭往高墻那邊看,我明兒就去把鐵網(wǎng)拆了……”
可安看著言澤舟的側(cè)顏,一時怔忪,忘了自己還踩著鐵網(wǎng)。她動了動腳,重心就失去了控制,人直直的往高墻另一面栽過去。
“嘭”的一聲巨響,剛挨完訓(xùn)的男生還是齊刷刷地轉(zhuǎn)頭都朝她看過來。
教官恨鐵不成鋼,氣得渾身一凜,他指著那些男生,大吼:“這又是誰的桃花債?站出來!”
隊伍里鴉雀無聲。
可安不想連累言澤舟,她正打算悄悄地爬起來開溜,耳邊卻有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來。
“報告教官,我的!”
Hera輕輕
wuli言檢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耿直boy 收藏了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