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暗殺
第三百五十章暗殺
任飛抬手一腳將其擋下,與之黑衣者過上招,哪料想黑衣人非一人,從四面八方的飛來,其中兩人張開狼爪把著玉姑娘的肩膀。任飛回身一提,護得靈兒周全??墒请p全難敵四手,最終敗下陣。眼見那刀寒光影射,拂直而下,命堪虞。御靈兒張開眼,蘭花一指撒過琴弦,聞嗡鳴之樂,幾人紛紛被掀飛撞斷門柱倒地。
靈兒緩緩起身,一躍而起,袖中飛出一只綾鞭,舞得虎虎生風(fēng),不出幾招便叫幾人制服。
好好問話。
靈兒回身與任飛說道,哪想這些竟一個個視死如歸,咬破口中的藏毒一命嗚矣。
玉姑娘好身手,倒是任飛眼拙從未看出姑娘竟是這般絕頂高手。
呵呵高手如何低手如何,亦逃不出情劫,難以自持;你要我看的我看見了。夏夜曾經(jīng)對我的思之如狂,朝思暮想,這份情切我讀到了。
姑娘可否原諒將軍?將軍迎娶黃鶯實屬無奈,他只是想還黃鶯一份心意而已。
呵呵,任飛是你不懂,你未經(jīng)歷情愛之殤又怎么懂得其中的微妙。從他慢慢減少對白玉的雕琢就可以知曉黃鶯已經(jīng)占據(jù)了他的內(nèi)心,變了就是變了,錯過了就錯過了,我們誰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他也不再是曾經(jīng)的夏夜,他是將軍。任飛我想你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弄清楚的是這些黑衣刺客,他們到底是沖著什么來的?是我,還是白玉,還是你亦或者是你家將軍。白玉琴你帶回去吧,畢竟琴簫和鳴才好聽。
御靈兒說道便回了屋關(guān)上了門,任飛不甚明白其中的意思,總覺得她每句話都有所指似的;琴簫和鳴?她怎么會知道將軍有蕭?
任飛靠近白玉,發(fā)現(xiàn)他溫和許多,力量柔中剛猛,將其包裹好便帶走了。回到驛站,夏夜很是生氣,最近總是能發(fā)現(xiàn)身邊有所鬼祟的存在。
任飛你去哪里了?
將軍,末將……!
我軍中不安寧,驛站不安全,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時時刻刻的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而你行事如此詭秘,去哪里了?
將軍懷疑末將!
任飛將懷中所抱著之物,輕放在將軍身邊,退了一步,說道:末將只是為了此物奔波,請將軍過目。
夏夜起絹布,看物嚇了一跳;如今的白玉溫潤絲毫沒有生疏之感。
你去見她了?
是!將軍與玉姑娘的相思之情末將看在眼里,看得很是真切;可惜天意難違,我只想玉姑娘不要莫名的恨將軍。
多事!
是,屬下的確多事了;不過將軍我們今日遇襲,不知他們是沖著什么來的。
遇襲?你在靈兒家遇襲?
是,是在玉姑娘家遇襲,好十幾個黑衣人突然沖出來,他們的目的好像是沖著玉姑娘或者他手中的白玉去的。
靈兒和白玉!
夏夜心思沉了下來,怎么都想得不通透,所圖為何呀?
夏府夫妻倆一夜愁得頭發(fā)都白了許多,雖然自己兒子出息了,可他們也覺得面上無光,言而無信之人,更覺得對不住玉家靈兒姑娘,無顏去面對那些鄉(xiāng)親父老,索性大門關(guān)上閉門了好些日子。不出兩日驛站的黃鶯傳來了喜訊,身懷有孕,夏夜高興不已,眉開眼笑??缮頌槠拮拥狞S鶯也看得出來自己丈夫的心思,于此次原本榮歸故里卻沒想到竟大失言面,然有些話他也不敢與夏夜多說。
黃鶯找到任飛,讓他帶著自己去找靈兒姑娘,自己要登門請罪;半途上便遇到了危險,一波黑衣人再度出手。任飛護著黃鶯,且戰(zhàn)且退,最終落入了陷阱,一罩天網(wǎng)落下將二人網(wǎng)了起來,無數(shù)把透著寒光的刀筆直的架在了他們的脖頸之間。
二人被活捉,帶到了偏遠的破屋之中五花大綁。其中一人踢門而入,一腳便聽著門隨著嘎吱聲倒下。那人踏門前來,雖蒙著面紗卻也掩飾不住自己的貴氣,手執(zhí)著一柄折扇與胸前左右的轉(zhuǎn)動,好像很是瀟灑不羈。見來人便遞上一把紫檀木做成的椅子,翹著二郎腿,接過龍井茶小小的淺了一口。
來吧,咱們干正事。
來人者道明了來意,擺上了案卷要的就是他們畫押。任飛細細的看了一遍,怒斥到無恥。躍然紙上的字句,每一條無中生有的罪狀都是要了夏夜將軍的性命。
那人道,江湖傳言得白玉者得天下,當(dāng)初夏夜就是憑著白玉魔琴的威力震懾,使得自己功力大增,如今白玉魔琴何處?
任飛聽得怔住,這些人怎么道聽途說,信以為真,不過白玉琴的確有奇特的力量。
任飛副將你去將白玉魔琴帶來,我便保你家夫人不死,否則當(dāng)年她男扮女裝偷入軍營便是死罪,即便她立下過赫赫戰(zhàn)功,功過相抵也難逃罪責(zé)。
罩住了眼睛,帶著任飛離開了地方,將他扔在了半途。任飛只好馬不停蹄地的回到驛站,卻得知夏府滿門盡數(shù)都被下獄,將軍正在衙門打點,詢問情況。
原來當(dāng)他帶著黃鶯前腳出門,后腳便有人直接沖進了夏府拿人,將軍也第一時間得知消息便也充滿的去了衙門。這是事先就為他布好局?任飛闖進了將軍的房間,將白玉包裹好后背著出門。他這邊一出門,衙門便傳出消息,說是查清弄明白一切都是誤會,只好放人,虛驚一場。沒有來由的,沒有事件沒有起因,僅僅一場誤會二字便解決了,實在太奇怪。
夏夜送一家人回府,經(jīng)過這趟入獄出獄不過半晌的日子,大起大落實在叫人太難;夏父也看開許多便認了兒子的事允許他帶著妻子回府。夏夜很是高興,興沖沖地的回到驛站接黃鶯,一踏進驛站便覺不對勁,整個驛站聞不見一絲人氣。突然樓上門開,一個身著官袍的男子緩步而下,走得虛實,一個踉蹌沒摔個狗吃屎,非常丟面的站起來。
什么都沒發(fā)生,你們什么都沒看見!
你是什么人?
咳咳給你宣旨的人,夏夜聽宣。
夏夜看著他將黃橙橙的絹布綻開,龍紋,聽著他一字一句的念到,震驚不已。
來人呀,拿下,脫去錦袍,押上囚車。
我冤枉!
冤枉什么的回京之后到天牢里去喊吧。
皇上卸磨殺驢,我征戰(zhàn)十年最后落得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大膽,你竟敢造次;我說將軍你有話就去陛下面前喊,跟我這喊多少都沒有用,我又不能放你。走。
夏夜被拷上手銬腳鐐,押上了囚車,車到半途便停駐在山野之中,人去無蹤。忽然一群黑衣人沖天而降,個個目露兇光,手執(zhí)利刃,沖著無法動彈的夏夜便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