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醋意
第一百五十四章醋意
怒嗎?怨嗎?恨嗎?
我恨!恨得心火已經(jīng)將五臟俱焚。我怨,怨蒼天為何這么不公。我怒,我惱,其實一切不過就是我自己太過沒有能力,踏不平腳下的路而已,與人無尤。
當你站在那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的時候,你說應(yīng)該怎么辦呢?
這一夜是風(fēng)平浪靜的,月色皎潔星光璀璨,云清風(fēng)淡。然公主鶯卻刻意的回避著與慕容白單獨的相處機會,一個人早早的回房休息。連給慕容白一個訴說心里話的機會都不給,每每都碰上一鼻子灰。對于公主鶯的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慕容白十分之好奇,對于她與其他男子靠近心上燃氣著熊熊烈焰,淺而流光溢彩的殺氣飄然而至。
“任飛咱們是不是兄弟!”
“呵呵,公子我怎么感覺你的眼神里有殺氣呢!公子不會亂來的吧,您就不怕惹怒此刻的黃鶯公主?”雖然任飛被堵住去路,可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捏住自家公子的軟肋,應(yīng)該是從來軟肋就是她?!昂呛?,公子麻煩讓一下吧,我還要去為少夫人送香粉,茶點?!比物w好笑的從慕容白的身邊挪動著小碎步,有意無意的打量著公子那吃癟的表情。
“任飛有種你就別跑!”
“哈哈哈,公子我還有事呢。”哎,公子只能是被靈兒給降住,一物降一物,可惜啦,可惜有緣無分。任飛想著,自言自語著,也不怕旁人將話都吃了去。墻里生耳,那人為之一怔,面色錯愕。
“那話是什么意思?靈兒是誰?總覺得有那么幾分的熟悉感?!蹦侨藦膲Ω锾こ?,環(huán)手于胸,不由得思索起來;當年的那個空前盛況,王手捧著降世的公主與眾人眼前亮相,雪域歡騰。十二花魂攜其他化仙紛紛到場,可是怎么都想不起來那日發(fā)生的。唯一記得的是公主名字叫黃鶯,錯覺嗎?
咚咚咚咚……
公主鶯的房門被叩響,良久不見回應(yīng)。公主鶯坐在銅鏡面前摘下了面具,看向銅鏡里的自己,化回了自己的模樣,豆大的汗滴額頭冒,整個人都感覺著虛而不實。
公主鶯虛得已經(jīng)站立不起,整個腦袋直往桌面耷拉。聽著門口的響動,支撐著站起隨之眼前突然黑暗身體突然失去所有力氣,整個人直接與地面親密接觸;所有的一切突然拔地而起高不可攀。公主鶯一口一口的喘息,傾聽著心臟緩緩的墜落。
眼淚沿著眼角滑出,滴落地面。不甘心,不甘心,一點都不甘心;什么都沒有開始過一般就要這樣結(jié)束了。
聽見響動,任飛破門而入,擱下東西將黃鶯扶起;那一股溫暖的氣息瞬間鋪面,將瀕臨死氣的黃鶯瞬間拽了回來。
“靈兒……靈兒……”撞開沉重的眼皮,透過雙眼,這時候你能看清的是天使與魔鬼最好的時間。任飛將自己的力量緩緩的透過命脈注入,由于無法使用元丹也無法侵入識海,他的力量也只能夠維系公主靈幾日的時間。“怎么樣?”
“垂死并不好受!我很討厭那樣的感覺。”任飛環(huán)著黃鶯的身體,可這一幕好巧不巧的被我們的男主看在了眼里,頓時火層層遞進,也正是因為如此,男主于公主鶯的關(guān)系瞬間被拉緊。一個沉穩(wěn)箭步,扒開任飛將公主鶯抱在懷里,肅目以示。
“任飛這個人是我的妻子,請你明白自己的立場與身份。”剎那間任飛恍然,這才是那家伙放靈兒出來的目的吧;可惡呀。就算明明知曉,也不可能無動于衷。任飛啞巴吃黃連,咬碎牙也不能多說半句。
“任飛告退!”可惡的黃鶯,上一世還不夠,這一世同樣的花招嗎,可惜公子上一世可以看清這一世卻稀里糊涂的一點都不精明。走到門口,那一臉的不悅寫滿了整張臉,眼神里也絲毫不減的充斥著。把著兩扇門框,不甘的將其關(guān)上。眼不見為凈,耳不聽不煩;當真?任飛走了,越走越急,直到拐角了一處涼亭停下,三步上前一屁股坐下,幽怨之氣瞬間張弛而走。
慕容白抱著自己的妻子,久久矗立,似乎沒有將人放下的意思。看著任飛那奇怪的不悅,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等到再也感覺不到任飛的氣息,慕容白緩緩的低眉而蹙的端倪著抱著的人兒,笑容瞬間燦爛綻放。
“我的妻子怎么能倚著其他的男子的胸膛,我會吃醋的!”
“嗯?吃醋?”慕容白竟然為了公主鶯吃醋了,看來他是真的喜歡上了那個人了。公主鶯瞬間生氣,從慕容白的懷中脫離;雖然你宣示著自己的主權(quán),可是我聽著一點都不會開心。氣急的公主鶯,指著那扇大門朝著男主淡然的一句;門在那兒!
晴天霹靂呀,自己說錯什么啦!
“我的話不會重復(fù)第二次,趕緊的消失?!蹦敲摧p那么柔可那么具有威懾力,慕容白直接再一次被拒之門外。“慕容白你真是個白癡。”公主靈在房間氣得七竅生煙,她已經(jīng)沒辦法像上一世那樣什么都不在乎了,躺在床上那是翻來覆去的沒法入眠。
這一夜多少人無法入眠?誰知道呢。
國舅爺一把抱起跟前的一壺酒一壺菜看著面前那個幽怨之氣霸走的小子,逮住一瓶酒就是一口悶。
“誰惹你生氣啦?”
“誰惹你啦?哭得稀里嘩啦,沒得樣子?!?p> “呵呵現(xiàn)在還需要什么樣子?端著,忍著,你看我那個侄女都被折騰成什么樣子了。我真想碎了那家伙?!迸?,國舅爺一生氣直接將手里的酒瓶扔了出去,碎了一地的瓦片碴子。
“負面情緒擾心?。 边@兩位深知其中緣由,只能是借酒澆愁愁上犯愁?!澳憷险业届`兒的身體了嗎?”
“那家伙藏得太深,不知道在哪里。”
“我只怕找到的時候,靈兒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回到自己的身體了,她如今的靈魄虛弱無度,支撐不了幾許?!比物w說著,深深的嘆了口氣。面前的國舅爺已經(jīng)沒有心思偽裝自己,捂臉罩著,淚悄然的濕面,唇微顫,薄唇微啟呢喃著幾個字。
“對不起……?!眹藸斚萑肷钌畹淖载熇?,這么多年這怕是見到了公主靈才開啟了釋放心中的長期壓抑吧。任飛什么話也沒有了,坐在一旁靜靜的小口抿著,啥滋味呀。
慕容白很是郁悶,簡直到了極點。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零容忍她與其他男子可以親密接觸,突然發(fā)現(xiàn)公主鶯的一顰一笑竟然分毫不差的牽動了自己。什么時候開始接受了這份感情,什么時候開始接受了公主鶯已經(jīng)是自己妻子的事實?好像不久,真的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