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灣湖的蘆葦蕩:在柔和的陽光下,一片廣袤的蘆葦蕩呈現(xiàn)在眼前。它猶如一幅流動的畫卷,隨著風的吹拂,蕩起層層綠波。蘆葦高聳挺拔,綠葉輕盈舞動,如同大自然精心創(chuàng)作的綠色雕塑。在此,蘆葦被賦予了生命,與風共舞,吟唱著大自然的和諧樂章。
此時,二少爺屠二倒腦子里還是停留在那天下午,當時竟然講道;“不過,倒是見過一次,共黨的隊伍一個個戴著八角帽,紅五星,從這里路過,不知哪兒去了,”
“那是紅軍,”特派員劉甄心里明白,賀龍在這一帶活動,可能路過此地;“那是共產(chǎn)黨的隊伍,”
“據(jù)說共黨的隊伍是專為窮人打天下,可是,窮人都到返灣湖當土匪去了,”
“提起返灣湖小女子倒想起,”特派員劉甄不敢過多談論共黨一事,怕引起懷疑,但,她始終不忘自己的任務,收編返灣湖人馬,保護獨龍是當務之急,
隨提出質(zhì)問;“獨龍殺了大少爺屠一刀后,在逃跑途中被返灣湖的土匪搶去了,吊到茅屋的柱子上,他何錯之有?”
“按說獨龍沒有錯,大少屠一刀爺殺得好,”二少爺為了討好特派員劉甄,終于說了句人話,不過,他有自己的目的,即講道;“為本少爺掃清了接任團長的道路,”
“是啊,”特派員劉甄心里明白,當即點了點頭,順著二少爺?shù)脑?,繼續(xù)分化瓦解敵人,解釋扮裝董事長騙取槍支彈藥一事,“按說獨龍是我們夫妻的救命恩人,可是,屠團長硬是偏心,根本沒有讓二少爺當團長的意思,小女子早已了解清楚了,他對你們母子另眼看待,好像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一樣,”
“所言極是,”
二少爺屠二倒聞聽所言,暗自佩服,未拜堂媳婦與自己是一心的,她的觀點和自己一致,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老爹的種。不過,自己也曾經(jīng)悄悄地問過母親,“老娘,年輕時曾給誰有過關系?”
“放屁!”還被老娘罵了一頓,所以,至今沒有查清父親是誰?可是,老頭子就是看著屠二倒不順眼,自己早看出來了,“他根本沒把團長讓給屠二倒的意思,”
“小女子早已做了分析,”
特派員劉甄故意站在二少爺一邊,講道;“可想而知,二少爺今年多大了……”
“小女子早已做了分析,”特派員劉甄故意站在屠二倒一邊,講;“可想而知,二少爺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歲,”二少爺未加思考,怎知問話的目的,一口答出,“過了年就是二十六歲了,”
“屠團長今年才五十多歲,”她當然有自己的目的,不管哪句話,哪個字都有一定的講究,隨幫助算了算,“二十年后也才七十多歲,即使十五年,六十多歲,會把團長讓給你嗎?好好想想吧,”
二少爺還用得著好好想嗎,立即講出;“三弟是日本留學生條件比我強,大哥的兒子今年已經(jīng)八歲了,如果二十年后比我屠二倒還大,正直年輕力壯,那么,接任團長職務的一定是大哥的兒子,”
“分析的十分正確,”
此時,她的臉色變了,變得十分嚴肅,講道;“再看看你屠二倒,既然不能接任團長,有什么?權沒權,錢沒錢,窮光蛋一個,”
“媽的,”二少爺清楚了,人都有私心,“自己落下窮光蛋,”
“將來……”她的話很實在,句句是真理,讓二少爺聽后啞口無言,“與姑奶奶拜堂成親后,就要另立新家,現(xiàn)在不撈點將來吃什么,”
“嗷,”二少爺口服心服,這過日子的話,實實在在,講道;“所以娘子才想辦法弄錢,”
“一點不錯,”她像一位賢惠妻子一樣,貼心的關心起成家后的小日子,講道;“小女子完全為了我們將來的家,怕拜堂成親后挨餓,到那時吃沒吃的,住沒住的,團長當不上,錢也沒有,一無所有?!?p> 二少爺再也不做聲了,倒耐心的聽著。
“我們是小兩口啊,”她越講越知心,問;“二少爺想過沒有?將來還有孩子,如果這樣裝傻等著挨餓,就不如趁全家在一起,大鍋飯時撈一點。小女子想來想去,沒什么可以賣的,房子不敢賣,金銀財寶再多,拿不到手,想來想去,特想出那批從國民軍拉回的新槍,如果倒騰出去,有人給二十萬,”
“二十萬……”二少爺聞聽所言,心動了,“二十萬啊,可是個不小的數(shù)字,”
“怎么倒弄出城呢?”她見二少爺動心了,繼續(xù)講;“小女子作了難,想來想去,終于想出個辦法,裝扮成美國來的華僑董事長。話又說回來,如果不裝扮成董事長,屠團長會接待嗎?”
“不會,”二少爺搖了搖頭,“老爹最摳門,如果一般人,他也看不起,”
“這就是扮裝董事長的原因,”她解釋清楚了,“目的把槍支彈藥運出城,賣了換取大洋。小女子完全為了我們小兩口的將來,難道錯了嗎?”
“完全正確,”二少爺聽了一番很樸實的解釋,完全為了我們小兩口的將來,心中暗喜,有了大洋就有一切,“賣槍支彈藥的確是個撈錢的好辦法,我當初怎么沒有想到呢,”
“姑奶奶想到了,”她又哭訴起來,而且哭得十分傷心,“可是,卻落下故意扮裝董事長,騙取槍支彈藥的罪過,可想而知,如果不扮裝董事長,屠團長會把那批槍支彈藥送出城嗎?”
“那倒是,”二少爺見她哭得很悲痛,如今浪蕩小子也有了同情心,感到未拜堂媳婦很知心,也很實在,從而明白了一個道理,“老爹的錢再多,畢竟不方便,因為,不是我們小兩口的,屠二倒無權支配,”
“明白了就好,現(xiàn)在還不晚,”她見火候到了,乘機安排如何向西霸天回報,“這才是真正原因,為了我們小兩口的將來,只是想撈點錢而已,沒有別的意思,如果屠團長問起審問結果,可以直接講出?!?p> “直接講出,”二少爺?shù)箵钠饋?,我們小兩口的話是保密的,怎能讓老爹知道,問:“就不怕老爹怪罪??p> “怕,有什么辦法呢,總要有個解釋,”她故意感到是被逼無奈,為此事十分傷心,“兒媳婦受到老公公的審查,總要有個交代嗎,否則,他會拿二少爺試問,做媳婦的理應為丈夫著想,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免得二少爺受到軍法處置,”
“謝謝娘子,”二少爺感到未來的媳婦雖然沒有拜堂,但,十分知心,完全為了丈夫不受軍法處置,被逼無奈把責任統(tǒng)統(tǒng)攬到自己身上,那么,我屠二倒理應冒死袒護才對,否則還是人嗎,隨講;“要不,我現(xiàn)在就向老爹匯報去,”
誰知,西霸天聽了匯報信以為真,二少爺屠二倒乘機提出拜堂成親。
西霸天聞聽拜堂成親臉色變了,沒有一點活動余地,而且亮出了戰(zhàn)刀,他一邊走,一邊回頭向二少爺交代;“不行,絕對不能耽誤,怡誤戰(zhàn)機,軍法處置,老夫先到廣場等待,你們夫妻可以再聚一會兒,但不能時間太長,”
“那……那好吧,”
二少爺見西霸天和兄弟們都走了,房里只剩下他們二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盡管有著特派員劉甄摘去胳膊的教訓,還是不肯悔改,又要動手動腳,要求道;“一會兒就夠了,我們現(xiàn)在成親吧,”
“什么,”
特派員劉甄大眼一蹬,惡狠狠地講道;“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胳膊不疼了,快滾遠點,”
“好,好,好,”二少爺怕再次摘掉胳膊,見沒什么希望,扭頭就走,一邊走一邊講;“我滾,我滾,”
“回來,”
特派員劉甄大眼一瞪,趕緊阻止,隨緩和口氣,提出條件和要求;“拜堂成親可以,不是不行,什么時間都可以,但是,必須達到條件和要求,”
“二少爺!”這時,門外傳來催促聲,“團長命令,趕快出發(fā),否則軍法處置,”
“什么條件?什么要求?”
二少爺屠二倒心急如焚,那邊催促,怡誤戰(zhàn)機軍法處置,他怕軍法處置。可是,這邊又舍不得離開,只好催促;“娘子快講,別說一個要求,即使天上摘星星、摘月亮,我屠二倒也要滿足,”
“沒那么難辦,”特派員劉甄講出條件,“既不要星星,又不要月亮,但是有困難,因為屠團長不會答應,”
“他不答應,”二少爺大眼一蹬,蔑視地做著保證,“我屠二倒就來個先下手為強,快講吧,到底什么條件要求?”
“我要獨龍,”她終于提出要求,“如果用大洋交換到獨龍后,必須交給我,一定要活的,否則……”
“交給你……”二少爺聞聽所言,目瞪口呆,“要獨龍干什么?我屠二倒還不能滿足你嗎……”
“換取大洋啊,”特派員劉甄對二少爺?shù)呐K話并不理睬,立即講明原因,“要用獨龍換取大洋,有人出二十萬大洋。完全為我們的將來的小天地著想,有了大洋,二少爺可以招兵買馬,自拉隊伍當團長,再把那批槍支彈藥偷偷地運出城,有人,有槍,何必在寄在他人手下受氣,”
“所言極是,”二少爺聞聽所言,感到有理,“倒是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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