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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與黑月光步步為營

12.鬧事

穿越后,我與黑月光步步為營 江尋影 2582 2024-10-05 10:22:27

  今日沒有林鈞和元璟之的課程,不少人松了口氣,二者都是以“嚴(yán)格謹(jǐn)慎”出名,更是喜歡抽問書中內(nèi)容,讓不少學(xué)生吃過苦頭。好在今天是休沐前最后一堂課,白老也不講別的,挑了不少有趣的歷史給大家講起來。

  白老是翰林院侍講學(xué)士,掌修國史,但他卻是個幽默風(fēng)趣的人,上課的氛圍很是輕松活躍,廣受學(xué)生愛戴,所以他常常說他是學(xué)生第二喜歡的先生,因為他實在帥不過元璟之。

  因為課堂氛圍不錯,一上午很快就過去,可能正是需要了解一下自己所在的環(huán)境,今日白老講的正是大辰王朝的開國歷史。

  言絮在紙上大致理了個思路,南蓉也好奇湊了過來,看著言絮在紙上畫的歷史事件脈絡(luò)時間軸和樹狀圖陷入了沉思。

  這什么鬼玩意亂七八糟的?

  南蓉雖然沒說出來,但是她看著言絮飛一般的字體,眼角抽了抽。

  她好不容易見言絮拿起筆寫倆字,結(jié)果這么——不堪入目。

  字不僅丑得離譜,讓人看不清也看不懂,而且語句似乎也不太通。

  南蓉可算是知道言絮為什么回回倒數(shù)第一了,本以為是林鈞刻意針對,沒想到這位姐是實至名歸。

  因為言絮是一時興起才動筆寫下的這些東西,字是古人看著眼熟但確實沒見過的簡體字。

  最關(guān)鍵的是,她是橫著從左往右寫的。

  南蓉其實讀起來是把這句話倒過來了。

  但這些言絮都不知道,還以為南蓉的目光越發(fā)深遂是被她的才華和知識所折服了,打算給她好好介紹一下并自己重新梳理一遍,用來給小小的古人一點點來自未來的小小的震驚。

  若是南蓉知道了,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翻她一個白眼,再轉(zhuǎn)身離開。

  言絮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我給你講一遍吧?”

  南蓉以為自己聽錯了,險些咬了自己的舌頭:“你說什么?”

  言絮眨眨眼,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犯了學(xué)校里的大忌,南蓉這表情充滿著“倒數(shù)第一給倒數(shù)第二講題”的不信任感。

  言絮很大義地拍拍南蓉的肩膀,笑道:“我說我看你求知若渴,想給你講一遍?!?p>  南蓉太陽穴突突直跳,一句“你見我哪只眼睛求知若渴”差點問出口。

  言絮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覺得不好意思,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學(xué)生幾乎走完了,只剩下幾個人在后面的桌子周圍說著話,言絮收回目光道:“沒事兒姐妹,咱倆倒一倒二手牽手,誰先松手誰是……”

  她話沒說完就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拳,南蓉白眼翻天上去了,罵道:“誰跟你手牽手!姐姐我可是考試的一甲。”

  言絮沉默了一瞬,原來是犯了禁忌——倒一給學(xué)神講題。

  “你就讓我給你講吧——”言絮仰天哀嚎,一副死了人的表情,“聽不了吃虧,聽不了上當(dāng),如假包換?!?p>  聽完這話,南蓉原本想說一句“放屁”,但她聽到言絮嘴里蹦出好幾個新奇詞,又忍不住“撲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番動靜卻惹得其他人注意起來,坐在后面桌子周圍的紫衣少年“騰”地一下站起來,快步走到言絮面前,面色陰翳,咬牙切齒地問道:“溫家女,有什么好笑的?”

  言絮和南蓉對視了一眼,南蓉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古怪的笑,不屑地說道:“笑有些人沒有自知之明,不懂裝懂?!?p>  言絮本以為姐妹給自己出頭,沒想到上來先罵自己,一時尷尬,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抬眼扯了扯南蓉的衣袖。

  這姑娘脾氣一上來話不過腦子,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這一句話給兩人都罵了。

  言絮輕嘆一口氣,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考的一甲。

  言絮見他倆站著僵持,只能悄悄打量那紫衣少年。

  少年扎著高高的馬尾,面色很戾卻不失英俊,一襲錦袍的料子極好,腰間掛著帶有暗紫絲絳的羊脂玉佩,她本以為是皇家子弟,但一想若真是皇子中有這么個咋咋呼呼的性子,早就被一腳踹去領(lǐng)盒飯了,所以這位應(yīng)該就是——

  “江凌,有病就去太醫(yī)院看病,來這里發(fā)什么瘋!”南蓉冷哼一聲,“再不濟也比你偷竊考題強上百倍!起碼她努力了!”

  偷竊考題?

  言絮聞言揚眉,扯了扯嘴角。

  原來昨日之事是因為這個。

  “南蓉,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江凌氣得都想給面前的兩人剁了,昨日因為這個事情圣上和太后鬧得不可開交,他不僅受到了懲罰,還被父親狠狠罵了一頓。

  偏偏這事傷了他的自尊,又偏偏南蓉最擅長把刀子往人心窩上扎,江凌又說不過她,只能對剛剛默不作聲的軟柿子下手。于是他瞪著偷笑的言絮道:“我在和你說話!溫、家、女?!?p>  言絮又一次被艾特到,只得不情不愿慢悠悠地站起來,瞥了一眼江凌氣急敗壞的樣子,見他許久不說話,便問道:“嗯?叫完了?”

  “???”江凌明顯沒反應(yīng)過來,被言絮這句話硬控了好幾秒。

  言絮見他不說話,便看向南蓉露出一個微笑:“我今日才發(fā)覺你如此厲害了?”

  “???”南蓉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當(dāng)即反問道:“那你說說我如何厲害了?”

  言絮說的一臉真誠:“今日才知你居然精通獸語。不怪他不懂人言,不然也不會把什么君子風(fēng)度拋之腦后了。”

  “……”南蓉覺得自己應(yīng)當(dāng)也是被一道罵了,心靜下來突然想起來剛剛似乎也把言絮罵了,當(dāng)下心里才平衡些,但是不想再說話了。

  江凌指著言絮的鼻子,氣得只說出來了好幾個“你”字,便揚手想打到言絮臉上,言絮腦中過了一百零八種訛人方法,在他揮手的一瞬間,有人抓住了江凌的手腕,停在了距離她臉頰約莫兩寸的地方。

  好的,訛人計劃失敗。

  言絮眼皮一抬,原來是祁以恒。

  “溫家女,我姑姑可是當(dāng)今太后?!苯杷﹂_祁以恒的手,根本不把祁以恒放在眼里,冷笑一聲,“有些話說出來可是要好好考慮一下后果的?!?p>  言絮“哦”了一聲,心里罵了這該死的血緣關(guān)系千八百遍才道:“江家男……”

  話還沒說出口,南蓉在一旁笑得要捶地了。

  好一個溫家女江家男,主打一個對仗工整。

  “你這《笠翁對韻》算是背明白了?!蹦先匦Φ难蹨I都要出來了,可她一想到什么“淑女風(fēng)度”立馬把笑容收住,只剩下肩膀還在因為憋笑一顫一顫的。

  “多謝夸獎?!毖孕鹾衲樒さ?,轉(zhuǎn)頭看著江凌,“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說過什么不當(dāng)?shù)脑挘俊?p>  “我……”

  言絮根本沒給他留回答的時間,就轉(zhuǎn)頭看向南蓉:“你可有聽到?”

  南蓉?fù)u頭,一臉認(rèn)真的裝道:“我什么都沒有聽到。”

  言絮又偏頭看向祁以恒:“你呢?”

  祁以恒一愣,立馬接上:“我剛剛才到?!?p>  言絮把目光重新投到江凌身上,面上浮出一個狡默的笑,見江凌已經(jīng)被氣到無話可說了,才道:“江家男,沒有人證,空口無憑就是栽贓陷害。”

  “祁以恒,你老爹遠在邊關(guān),手伸不到朝廷中間。”江凌一字一句,咬著牙獰笑道,“你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個太子伴讀,誰會將你放在眼里?!”

  祁以恒眼中閃爍了一下,但是被言絮敏銳覺察到,便意識到這話應(yīng)是觸到他的逆鱗,但他修養(yǎng)極好,一副處世不驚的樣子。

  言絮盯著他,目光轉(zhuǎn)向江凌,用一種近乎威嚴(yán)的神色道:“不過是一個太子伴讀?太后的侄子好大口氣,太子伴讀可是圣上欽點的,你這般瞧不起皇恩,意欲何為?”

  一句話便將氣氛拉到了冰點。

江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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