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變扭
這是一個(gè)好的開始,司黎也有了繼續(xù)攻略的動力!
山洞里,司燃和司歌也醒了過來,兩只獸崽自然也聞到了烤土豆的香味。
“二哥,這個(gè)是什么,聞起來好香??!”
司歌伸手戳了戳談黎放在火堆外的土豆,表情疑惑。
司燃膽子大,他直接拿起來,張嘴啃了一口。
下一秒,“呸!呸!呸!”
司燃一把扔遠(yuǎn)土豆,嘴邊黑呼呼的,滿眼抗拒,“好難吃啊,這是什么東西?”
土豆?jié)L到了司黎的腳邊,她俯身撿起。
看著司燃臟兮兮的嘴角,司黎情不自禁的笑起來。
司燃有些惱怒,獸崽欲蓋彌彰地遮住了嘴,背過身去不再看她。
司歌抿了抿唇,她飛快的抬眼看了司黎一眼,隨即也學(xué)著二哥的模樣背過身。
司黎更想笑了,她走過去蹲下,語氣挑逗,“快點(diǎn)起床,洗臉吃飯,我呢,要干一件大事,需要你們的幫助!”
見司黎說的神秘,獸崽們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
可是,司燃比司歌傲嬌,他不肯開口詢問,所以這項(xiàng)巨任就交給了司歌。
小雌性因?yàn)橹吧。纠栌脺厮阉恋酶筛蓛魞舻?,小臉除了有些瘦弱,其他的倒是不錯(cuò),看來是遺傳她了!
司歌緩緩朝著司黎靠近一點(diǎn),語氣軟軟糯糯的,“是什么大事啊?”
司黎的一顆心頓時(shí)被萌化了,她溫柔的摸了摸獸崽的頭,學(xué)著她的聲音說話,“小歌想不想有一張自己的小床?”
“嗯,想∽”,司歌忍不住又靠近了一點(diǎn)。
司黎覺得此時(shí)自己像是個(gè)人販子。
“那吃完飯,小歌和阿母一起出去好不好?”
司歌眼睛亮亮的,她只遲疑了一秒,就滿口答應(yīng)下來,“好!”
司燃不滿的動了動小身子,試圖找點(diǎn)存在感。
小歌這個(gè)糊涂蛋,被壞雌性賣了換獸皮都不知道!
司歌雖然高興,心里卻也一直掛念著另外的獸崽們,“阿…你能不能幫大哥、二哥都做一張床?”
眼見著小獸崽就要喊出“阿母”,卻又突然咽了回去,司黎激動的心又回歸于平靜。
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新手寶媽,每天期待著孩子開口叫自己“媽媽”!
司燃冷哼一聲,他還是不相信壞雌性會有這么好心。
司黎一把抱起司歌,小雌性有些膽怯,又很激動,小臉通紅。
“當(dāng)然了,每個(gè)獸崽都有,蛋寶寶也有!”
隨后,她又看向一旁的司燃。
“司燃,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聽到壞雌性的問話,司燃表示自己很氣憤,他一個(gè)翻身就從干草上站起來,不屑一顧,“我當(dāng)然要去,我要保護(hù)小歌,不會讓你欺負(fù)她的!”
唉,她的這個(gè)二兒子放在文明社會,就妥妥是一個(gè)中二熱血少年?。?p> “好,那我們洗洗臉吃飯吧!”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司黎又像剛剛教授司煜那樣,教獸崽怎么吃烤土豆。
司燃看妹妹吃得香,也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他咬了一口,眼睛都亮了起來,真的好好吃??!
“這個(gè)是什么食物,你在里面加了什么,怎么這么好吃?”
“這個(gè)東西呢,叫土豆,把它像這樣丟在火堆旁就能烤熟,之后就能吃了!”
司黎簡單示范,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火種除了能照明,還能這樣用?”司燃瞪大嘴巴,難掩震驚。
在他們的認(rèn)知里,火種難求,需要找干木柴搗鼓好久才能弄出來,而且他們主要把它用來照明。
做飯的用途很少,一般是找來那種極難咬動的食物才會加水加工一下,除此之外,他們都是生吃。
像司黎這樣使用,他們是第一次見到。
“沒錯(cuò),火種是一種很神圣的東西,它的用途很廣泛,以后你們就會知道的!”司黎簡單表達(dá),估計(jì)再說下去就得露餡了。
司燃有些疑惑,壞雌性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聰明了?
“還有啊,我們呢一定要多喝熱水,就是用火燒過的水,像這樣冒泡泡就說明燒好了,喝熱水能讓我們身體健康,不易生??!”
說著,司黎拿過泥碗,分別給獸崽們都倒了一碗。
司歌崇拜的看著眼前的雌性,她好厲害啊,就像大巫一樣,好像什么都會。
司燃半信半疑地喝了一口,頓時(shí)被燙了一下,熱水流到地上,弄濕了他的衣服。
獸崽第一眼就看向司黎,見她不似以前那樣生氣才稍稍松了口氣。
“你吹涼了再喝!”
獸崽們在成年時(shí)才會獸化,但是由于原主不知道那晚的獸人是誰,自然也就不知道獸崽們的“原形”是什么。
但,司黎根據(jù)原主記憶想到,獸崽們貪涼,對于這種熱食天然厭惡。
算起來,原主去年就已經(jīng)成年,雌性獸人要比雄性獸人晚一年獸化,就是不知道原主是什么動物,這群小獸崽里有沒有遺傳她的?
司黎想不明白就放棄了。
小獸崽們吃完食物,母子三人就出了山洞,朝著后山走去。
………
司煜急急忙忙的到達(dá)地點(diǎn),環(huán)顧一圈卻沒有看見狼蕭。
獸崽頓時(shí)有些失落,是因?yàn)樗t到,狼蕭生氣才走了嗎?
昨晚的山洞過于溫暖,他一個(gè)沒忍住就起晚了,是他的錯(cuò)。司煜不想欠別人的,他想了想,還是要想辦法還給狼蕭一塊獸肉。
就在獸崽準(zhǔn)備離開的時(shí)候,一個(gè)野果從天而降,砸了他的后腦勺。
“喂,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溫潤又帶著野性的聲音從上方響起,司煜抬頭看去,狼蕭坐在十幾米高的樹杈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成年雄性一只長腿曲起,百無聊賴地支著頭,另一只手上拿著野果,長長的打了個(gè)哈欠。
狼蕭從十幾米高的樹上一躍而下,穩(wěn)穩(wěn)的落到司煜的面前,“我都已經(jīng)睡了一覺,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獸崽的眼中迸發(fā)出連自己也沒察覺到的驚喜,向他解釋著原因,“我今天起晚了,不過下次肯定不會了,你還愿意教我嗎?”
狼蕭爽朗一笑,摸了摸他的頭,“要是不愿意,我就不會等到現(xiàn)在了,時(shí)間不早了,我們也要開始了!”
司煜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看著狼蕭高大的背影,心里某處被填滿了一點(diǎn)。
如果他的阿父也想狼蕭這樣,該多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