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在巨石谷地頗有名聲的趙峰,竟然連這灰衣青年的一招都未接下,整個五樓大廳變得寂靜無聲,或許是被這灰衣青年的兇悍給嚇到了,此刻對于這外域三人的嘲諷之情也顧不得了。
“王飛,幾個月不見你的實力看來又有進步,這次巨石谷地的武道交流,看來會是你大顯身手的時候了,到時候你可別把所有人的風頭都搶光”旁邊的一位同伴見到灰衣青年出手,開口恭維道。
這灰衣青年王飛乃是鐵蹄部落治下雁翎湖地域的年輕武者,在當?shù)赜兄恍〉拿麣?,自身實力更是達到了煉血境中期境界,不僅如此更是將部落鎮(zhèn)族玄功修煉到了大成境界,全身戰(zhàn)氣雄厚。
正是如此,這三位來至雁翎湖地域的年輕人才會如此的狂傲,不把巨石谷地的一干人等放在眼中。
對于同伴的追捧這王飛略顯淡然的說道“區(qū)區(qū)一名煉血境初期的武者,打敗他根本不值一提,提了,這就是在侮辱我了,這巨石谷地的年輕一輩,也只能窩在自己一畝三分地稱王稱霸了,我看舉辦這武會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說話間,這灰衣王飛更是雙目掃向大堂之中,頭顱微微上揚,在他強力的目光中,眾人紛紛地下腦袋,變作縮頭烏龜。
五樓之上,幾乎全是巨石谷地年輕一輩,此刻的他們感到萬分的憋屈,可是怯于眼前之人的威視,不敢動彈半分,甚至有一些膽小怕事之人,忍受不了這壓抑的氛圍,低著頭離開了,這一現(xiàn)象更加劇了三人的囂張氣焰。
“哼,咱們兩個誰出手”輕輕放下酒杯,蕭晨對著任飛說道。
被人欺負到自家門口,可不是蕭晨的風格,巨石谷地也好,巨石谷地的年輕一輩武者也罷,蕭晨和他們之間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生長在這片大地上,豈能讓自己的故鄉(xiāng)受他人之壓迫。
“我來!”在蕭晨還未說完之時,任飛早已站起身來,向著灰衣青年走去。
“哼,欺我巨石谷地無人乎,我任飛與你一戰(zhàn)”。
“你?好我佩服你的勇氣,竟然敢站出來,比那些偷偷溜走的縮頭烏龜強多了,放心看在你的勇氣份上,我會手下留情的,哈哈”。
若是以自己一己之力,打敗眾多巨石谷地的天才武者,這要是能夠傳出去,他王飛的大名絕對能夠傳遍整個鐵蹄部落的治下之地。
任飛看出這王飛的不凡,因此他并沒有大意,獅子搏兔尚且全力一搏,更何況這個與他實力相差不多的人物。
“看刀!”
一出手就是雷霆萬鈞,不給敵人絲毫緩沖機會,任飛的身形一展,直接越過數(shù)丈的距離,凌空來到這灰衣王飛身前,手中長刀化為一道血光,向著他橫劈而去。
面對這殺機四伏的一刀,這灰衣青年原本狂傲的神情收斂起來,變得凝重起來,任飛的實力讓他感到絲絲的威脅。
“看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刀快”。
背后戰(zhàn)刀瞬間出鞘,迎了上去,剎那間兩并柄戰(zhàn)刀碰撞在一起,劇烈的碰撞余波震得這個寶象樓都變得震動起來,兩人可謂是分外眼紅,手中兵器互相攻伐,音爆聲接連不斷。
“咱們出去一戰(zhàn)”。
兩人接連交手上百招,沒有一方露出絲毫的敗績,見到劇烈的戰(zhàn)斗對于寶象樓造成巨大的破壞,任飛大聲說道。
“怕你不成”見到任飛向樓外奔去,王飛毫不猶豫身影化為一道流光緊追上去。
見到兩人掠出了寶象樓,其余的年輕人對于這場戰(zhàn)斗十分感興趣,紛紛來到窗前向下看去,知道任飛絕不是趙峰之流可比的,要不然也不會遇著灰衣人大戰(zhàn)數(shù)百回合,不分勝負。
“小子,你們是一伙的吧,只要你讓出位置,我們兄弟兩人就給下面那個出手的人一個面子,不讓你那么難看了”。
見到蕭晨端著酒杯坐在窗前,看著下方的戰(zhàn)斗顯得十分的悠閑,這王飛的兩個同伴對著蕭晨有些狂妄的說道。
“想要地方,好,我坐在這里,你們若能靠近我,就算你們贏”。
“大膽!”
“好狂妄!讓我來教教你怎么做人”。
蕭晨的話語可謂讓剩下的這兩人暴怒異常,其中一個人更是率先發(fā)動了攻擊,試圖給蕭晨一個教訓。
咻!
一道黑影從蕭晨的手中瞬間飛出,蕭晨以手中的酒杯為武器,隨意的擊向了迎上來的那名武者。
下一刻!
酒杯在碰到這名武者身軀之時瞬間爆炸,頃刻間將這名武者炸飛出去。
“噗!”
口中鮮血狂吐,身軀被撞出數(shù)十丈距離。
“什么,這是誰,僅僅只憑這一個喝酒的酒杯,就將這外域之人擊敗”。
大堂中僅剩的那位外域之人,臉龐之上的笑容還未消散,就被蕭晨的隨意一擊驚呆了,不僅如此,此刻大堂中剩余的巨石谷地的年輕人,更是變得高興起來。
沒想到坐在窗邊的年輕人,竟然如此的厲害。
雖然剛才蕭晨那隨意的一擊并沒有針對他們,但是他們的心中都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戮,只不過來的快,消失的也快,要不是那外域武者受傷倒在地面上,這種感覺就像幻覺一般。
大廳中僅剩的這一名外域武者,一動不動怔怔的望著蕭晨,不知下一步究竟該如何,眼前的蕭晨,端坐在哪里,全身上下,普普通通,沒有露出一絲氣息,但是經過剛才那鬼神莫測的手段,讓他絲毫摸不到蕭晨的底細,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由于先前已經放下了狠話,現(xiàn)在灰溜溜的離開,無疑是在打自己的臉面,所以無論如何,也要硬著頭皮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