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隨著兩人的沉默,彈幕刷新的速度也逐漸變得穩(wěn)定,至少能夠看清楚上面的字了。
「我已經(jīng)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真是吃瓜吃到個大的?!?p> 「姐妹!你快點報警啊,你老公是殺人犯,很難說你就沒有危險啊。」
「對對對,你是本市的嗎,不行先從家里出來,萬一你老公也在看直播,那就完蛋了!」
好幾個人熱心地在給她出謀劃策,但海市蜃樓卻一直無動于衷,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白芷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撇了撇嘴。
海市蜃樓猛地抬起頭,因為激動而外突的眼睛布滿紅血絲,搭配上一張猙獰的表情此刻顯得有些可怖。
“你不要再瞎說了!”
“我是不可能相信的,也不可能報警!”
“我們兩個那么相愛,你一定是嫉妒,對,嫉妒,所以才會這么說?!?p> 「?真是一對顛公顛婆啊?!?p> 「要我看這女的也不是很無辜,有沒有警察啊,順便把她一起查查吧。」
「你可真是把別人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你們夫妻千萬別離婚,千萬別流入市場。」
海市蜃樓咬著牙:“什么好心,用你們好心嗎?你們那叫多管閑事!”
“江湖騙子,我呸!”
“我的事不用你們管!”
很明顯,此刻她的精神已經(jīng)處在極其不穩(wěn)定的情況下了。
海市蜃樓不想再和這幫人說下去了,然而她剛想將直播掛斷的時候,突然聽見自己的門被敲響了。
聲音同樣也傳到了直播間里。
「這個時候響起敲門聲,這要是劇本的話,我真的太佩服這編劇了,氣氛簡直達(dá)到了頂點?!?p> 「啊啊啊,媽媽我怕,為什么我看個算命直播間卻有種在看恐怖片的感覺啊。」
「所以是誰啊,難不成是他老公??回來殺人滅口的???」
「樓上你別說了,你這么說完之后我感覺更可怕了?!?p> 不知道是被彈幕上的情緒所影響,還是一時間因為緊張忘記直播間還掛著的這回事,海市蜃樓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深吸一口氣將門給打開了。
在看見眼前人是自己老公的時候,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下。完全沒有注意到對方明顯不太對勁的情緒。
男人臉上滿是陰鷙,看不到絲毫的愛意。
在海市蜃樓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男人從身后掏出一把尖銳的刀,高高舉起就要刺在她的心臟。
這一幕嚇了眾人一跳,直播間的人甚至嚇得將眼睛閉起,不想看到這恐怖的一幕。
然而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未完全關(guān)上的大門被一腳踹開,走在最前面的沈時逸一個飛踢將男人手中的刀踢落在地,其余跟上的警察也迅速上前將男人控制住。
這一系列發(fā)生得極快,似乎大家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海市蜃樓說什么都不敢相信,和自己睡在一個被窩的人,居然現(xiàn)在要殺她。傻坐在一旁,渾身顫抖,連話都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
男人雙手被控制,趴在地上還在不斷掙扎叫囂著:“你們憑什么綁我!”
“我是公民,我又沒有犯法,你們就算是警察也不能非法入室??!”
“我每年可是給你們交了大筆稅的,你們都是我養(yǎng)活的,現(xiàn)在趕緊松開我,不然我一定要找相關(guān)部門投訴!”
他罵罵咧咧半天,小張‘呸’了一聲,接著帶隊開始進(jìn)屋搜集證據(jù)去了。
沈時逸則是站在原地打量著房間,視線在各種一一掃過,落在屏幕上白芷那張臉一瞬,不過很快便離開了。
然而僅僅是這一眼,卻讓直播間直接炸了。
「我靠我靠,這人誰啊,好帥啊啊啊!」
「瞧著身高至少一米八五吧,這大長腿,嘖嘖嘖,怎么會有人把制服穿的這么好看啊。」
「恕我直言,我有一些想法,但我不敢說,我不敢對警察叔叔說騷話啊啊。」
「就剛才那一眼,我人直接沒了好吧。誰知道這位帥哥是哪個警局的啊,突然有東西丟了,想去找一下?!?p> 「樓上的你算盤珠子都要崩我臉上了,我是醫(yī)生,我感覺這位小哥哥身體好像不太對勁,把地址給我我去看看。」
「……」
多虧了沈時逸的出現(xiàn),使得白芷的直播間人數(shù)又破記錄了。
網(wǎng)上都在傳,這個直播間有位顏值堪比明星一樣的人,所以很多人都被吸引過來了。
結(jié)果一看,還真是這么回事。
剛巧這時,小張帶隊搜查完畢,沒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東西。
他們甚至在很多刁鉆的角落都嘗試噴了魯米諾試劑,尤其是像衛(wèi)生間這種地方,但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見狀男人叫囂得更兇:“你們找什么?難不成真的以為我殺人了?虧你們還是警察,居然被個江湖騙子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p> 沈時逸眉頭皺得更深了,給本就不易接近的他又增加了許多冰冷的氣質(zhì)。
他現(xiàn)在非常懷疑這個男人,并且第六感告訴他,這屋子里不應(yīng)該沒有證據(jù)。
就在這時,杯里的茶已經(jīng)見底的白芷突然說話了。
“他的電腦里有東西。”
“還有他老婆的某一處房產(chǎn)。”
微微抬眸,剛好對上沈時逸那毫不掩飾地打量的目光。
對視幾秒鐘后,沈時逸下意識眨了眼。
不過眼中的探究更甚。
他還是第一次碰見在他的氣勢下,沒有一點被壓住的女人。
邁開大長腿走過去,一只手扶在黑色的真皮腰帶上,另一只手則是拿起手機。
沈時逸開口詢問:“怎么說?”
他的聲音和沉悶,低沉得似乎不是這個年紀(jì)的人發(fā)出來的,更像是一片湖水,平靜且毫無波瀾。
「對哦,這樣說我突然想起來了,網(wǎng)友之前不是說過嘛,她老公給自己的電腦上鎖打不開,而且沒事的視乎就給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出來。」
「對對對,還有經(jīng)常給她打電話查崗這種,剛剛好像都沒有來得及解釋。」
對于沒花錢問卦的人,白芷是懶得說那么細(xì)的。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p> “最多我只能告訴你那房產(chǎn)是西北面的?!?
白茶有貓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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