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既明笑著說道:“你應(yīng)該慶幸,阮玖在放狗咬你后就沒再記恨你了,不然關(guān)系該鬧得多僵啊?!?p> 安麟:“……倒也是?!?p> 顏絡(luò)朝四周望了幾眼,沒有看到臨錚,于是乎找到一直在看臺上眺望的獨孤肆。
“哎,有看見臨錚嗎?”
獨孤肆無語住,“沒有!要叫營長!”
“哦,看半天看空氣呢?!鳖伣j(luò)不屑一顧地回懟道。
“……”
獨孤肆:“先別走,我有個任務(wù)需要你帶人完成?!?p> 顏絡(luò)剎住腳,“我一個新人……”
“別扯!就你帶隊!”
顏絡(luò)嘆了口氣,“要帶多少?”
“你覺得能幫上你的就帶上唄。”
于是第二天,營長辦公室里,安麟、簡既明、許淵、藍遲,五條人影整整齊齊端坐在沙發(fā)上。
獨孤肆一臉抽搐,“我讓你帶能幫得上你的!你帶這么多人干嘛???!你隊里原先有這么多人嗎???”
顏絡(luò)放下手機,眼神無語地看著他,“你又不說什么事,我哪知道誰對我有用,所以我把認識的都順上了,還有!誰規(guī)定不是一個隊的不能幫忙?”
“......”
“臨錚那小子跑哪去了?”獨孤肆掃了幾眼周圍,面色不淡定地問道。
顏絡(luò)撓了撓臉,語氣強硬地回復(fù)他:“不知道,昨晚沒回宿舍?!?p> “你們吵架了?”
“哪敢和他吵架。”
獨孤肆正要發(fā)話,一聲警報聲響起。
【警告!警告!主控室遭受入侵!主控室遭受入侵!】
獨孤肆臉色巨變,一個健步飛出辦公室,顏絡(luò)等人緊跟其上。
到底是誰?!怎么混進來的???
獨孤肆緊緊攥住自己最后一絲理智,拼了命地往主控室跑。
主控室的資料庫儲存了??谞柵c各方勢力的合作信息以及機密的文件,一旦機密泄露,那??谞柸甑埃?p> 顏絡(luò)不清楚狀況,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臨錚。
等眾人趕到,主控室僅有被炸壞的機器和坐靠在墻邊大聲喘氣的臨錚。
與此同時,奧羅佩威等人也急匆匆趕到,“艸!什么情況?!誰干的???”
說罷看向地上的男人,顏絡(luò)上前查看,臨錚見來人,用了點力氣與他交談,“哈……人沒得逞……”
他的表情很是得意,猶如勝者的喧囂。
獨孤肆查看了那些往外滋啦冒電的機器,確認主要儲存機還在后,起身走向他,“你最好一五一十地說清楚經(jīng)過,否則……”
否則就算是投資人也走不得。
臨錚笑了笑,“我可不稀罕你那些機器。……來人身高一七零左右,男,蒙臉,衣服黑白搭配,身手敏捷,很會踢腿,被我傷到脖頸,就這些?!?p> 奧羅佩威聽后立刻打電話聯(lián)系監(jiān)控室。
跟隨而來的顏絡(luò)等人大致也知曉了情況,有人盯上了埃卡米爾。
顏絡(luò)擦了擦男人的臉,調(diào)侃道:“捉賊好玩嗎?”
臨錚扭過頭去,不再看他,誰知對方一把捏住他下巴,扭了回去,“昨晚去哪了?不能一晚上都在抓賊吧?”
臨錚有點心虛,他昨晚以為顏絡(luò)向著簡知行,賭氣跑到懸崖邊看風(fēng)景,結(jié)果看得太入迷,一眨眼天就黑了。
等他回過神來,已是半夜,但他不想就這么回去,所以在營內(nèi)四處亂逛,好巧不巧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潛入主控室。
那人停在密鑰門前,臨錚悄悄躲在不遠處,上一秒還在心里暗罵沒密鑰還來搞入侵,下一秒門就水靈靈地打開了。
臨錚:“……嘖。”
眼見那人走進主控室,臨錚只得溜進去。
主控室里的裝潢總體較為實驗室風(fēng),最為顯眼的是那一臺占地面積龐大的顯示機和主機。
入侵者還未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硬盤,找了個插口。
正準備插進去時,臨錚一個突襲想要把他踹飛,卻被他躲了過去。
那人看起來有些吃驚,立刻抬腿反攻,二人很是機靈,并沒有想把對方揍趴,而且不停地搶奪著硬盤。
只要把那東西毀掉,這家伙的目的就達不成,想到這里,臨錚一個揮拳打飛他手中的東西,后跨一步轉(zhuǎn)身,從對方被后肘擊他。
那人被打得連連后退,摔倒在地。
臨錚抬腳踩碎硬盤,走進他,“你是誰?”
那人抬頭,露出一雙駭人的眼眸,聲音低沉道:“猜猜看?”
臨錚正要把他帶到獨孤肆那,還未抬起手,下一刻就背后刺痛,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等他再度醒來時,那臺機器早已被砸得破爛不堪,損壞的硬盤也連同碎屑一起消失不見。
臨錚托著身體坐下,聽著接連不斷的警報聲,靠在墻邊急促地呼吸。
這是他的老毛病了,不知何時起,臨錚每每過激,呼吸都會變得急促,緩好久才能緩過來。
。
醫(yī)務(wù)室。
簡知行整理著手上的藥瓶,嘴跟淬了毒似的巴巴著,“新生報道才幾天啊,怎么又是你?瘟神嗎?”
他看著顏絡(luò),充滿嫌棄的目光。
顏絡(luò):“……這次真不是我打的。”
簡知行扶了扶眼鏡,“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p> 安麟一邊勸架一邊打電話,“簡大,真不是他!主控室遭人入侵,是臨錚趕走的賊人等等!……對對對!需要購入一臺新型計算機主機,到財務(wù)那通知下……是是是!”
臨錚望著桌子上那幾把幾把的藥,無語道:“我是后背擦傷,不是內(nèi)傷?!?p> 簡知行白了他一眼,“小子,你的傷不用我看自己就能好的,你應(yīng)該去隔壁看病,要不是老顧不在,我都不會讓你躺這。”
臨錚感覺他在罵自己有病,“你特么才有唔唔唔……”
顏絡(luò)捂住他的嘴,對簡知行說道:“什么病?”
“目前只知道他的肺比普通人要脆弱,呼吸困難,具體的要等老顧回來再看?!?p> 顏絡(luò)眉頭一皺,說不清的煩躁。
簡知行明白他的想法,他害怕臨錚像童秋泉一樣死去。
為了平復(fù)他的心情,簡知行告訴顏絡(luò),臨錚是被人從背后用電激棒電暈的。
這會,獨孤肆和奧羅佩威一同走進醫(yī)務(wù)室,“知行,我們需要審問證人?!?p> 簡知行點了點頭,撤了出去。
奧羅佩威率先開口:“兇手為什么砸機器?”
臨錚懵逼地指著自己,“?”
“……”
獨孤肆推開他,親自審問,“主控室外監(jiān)控拍到的兇手照片足以證明你的清白,現(xiàn)在麻煩你描述下當時的場景。”
于是臨錚一點不落地描述了一番。
安麟在一旁聽得入迷,就像是推理小說一樣,有種很強的代入感,“兇手既然最開始打算通過硬盤入侵系統(tǒng),為什么失敗后要將機器砸爛呢?他不是想要得到里面的什么信息嗎?”
臨錚:“......怎么一個兩個都指望我知道?”
獨孤肆體溫驟降,臉色蒼白,汗顏道:“因為機器本身就是一個……監(jiān)控攝像頭?!?p> “那就解釋得通了?!?p> 獨孤肆又補充道:“可這個內(nèi)置監(jiān)控攝像頭......只有我知道?!?p> 空氣頓時沉淀下來。
只有營長?為什么那人會知道?!
獨孤肆自己也一臉不可置信,他從未提起過任何有關(guān)攝像頭的事,就連維修都是親自上手,為什么會有人知道???
“等下!還有一個人!他也知道,”獨孤肆瞪大了眼睛思考著。
安麟:“誰呀?!”
“我的師兄……常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