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再一次被賽岐打倒在地。
賽岐咧嘴笑得張狂。
換成別的地方,此時的情況主持人早就叫停了,可北洲這邊因為體修多年的影響下逐漸演變成除非選手自己叫停,否則,生死由命。
有人會說,選手都被打得無法開口或者昏迷了,如何叫停。
主持人會說,昏倒之前肯定已經(jīng)知道自己和對方的實力差距,若是自己不叫停,那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們應(yīng)當(dāng)尊重。
好在商陸慢慢爬起來。
賽岐嗤笑:“小子,你很好。”
商陸抹掉鼻子留下來的血跡并不開口。
賽岐活動肩頸,眼睛露出看死人的眼神,“剛才是活動身子,現(xiàn)在你準(zhǔn)備好好接招吧!”
賽岐說罷同不失鋒芒的商陸相互凝視,這時,商陸以攻為守率先打破局勢。他的身體像彈簧一樣向著賽岐面門攻去,拳頭被一層靈力包裹凝結(jié)成錘子的形狀,整個人猶如離弦之箭。就在這一剎那,賽岐不屑地發(fā)出輕蔑的聲音,“也不過如此?!?p> 賽岐以手為刀防守,手上的靈力凝結(jié)成一把刀狀,輕描淡寫攔下了商陸的攻擊,不僅如此,還以更加猛烈的攻擊攻向商陸。
商陸同賽岐的實力懸殊,拂柒和思德見結(jié)局已定正準(zhǔn)備離開,商陸就被打下臺摔在了兩人跟前。
觀眾席上的呼聲更加瘋狂,達(dá)到了高,潮,賽岐打紅了眼,飛身下來想要繼續(xù)攻擊商陸。
拂柒見狀,丟出一張金剛符在商陸身上,在賽岐攻擊即將要碰上商陸的時候一層符文金光將他的攻擊吸收并反彈回去。
賽岐退后兩步,扭頭看向正對面的拂柒和思德,警告道:“我勸你們別管閑事,賽事未終止,你們插入就是違反規(guī)則!”
賽岐的肌肉在鼓動,單看此畫面確實壓迫感十足,可若是多出拂柒二人,那壓迫感卻未能超過一半的距離便消彌了。
拂柒:“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他出了擂臺,你已經(jīng)贏了?!?p> 觀眾席上整齊劃一呼聲道:“繼續(xù)!繼續(xù)!繼續(xù)!”
賽岐:“聽到了沒,這局注定現(xiàn)在不能結(jié)束?!?p> 賽岐呵了一聲:“除非……”
拂柒和思德皺眉看著觀眾席上瘋狂的觀眾。
賽岐手指指著拂柒:“你,代替他跟我決斗?!?p> 拂柒和思德對視一眼。
思德:“阿彌陀佛,施主既然已經(jīng)贏了又何必一直糾纏,咄咄逼人只會將自己逼入另一種境地?!?p> 賽岐得意:“區(qū)區(qū)一個筑基初期而已。”
賽岐看向拂柒,“是你多管閑事,你就得替他上場,這場決斗只能活一個。”
拂柒:“要不還是算了吧,你剛才已經(jīng)同這位消耗了體力,若是再加上我,你豈不是虧了。”
賽岐:“你還低估了我,也太瞧得起你自己?!?p> 拂柒:“……”
這時,主持人也從臺上下來,“二位應(yīng)該才來的北洲吧?”
拂柒點頭。
主持人又道:“二位可能不知道我們北洲的規(guī)矩,正如剛才賽岐說的,若是決斗中途有人插手,那么這個人就得代替對方進(jìn)行決斗?!?p> 拂柒:“只要一場,不論輸贏就能離開?”
主持人:“是的。”
拂柒指著商陸:“這個人也能離開?”
主持人:“你上臺就相當(dāng)于商陸,你贏了就是商陸贏了,這樣你們才能離開。”
拂柒明白了,若是自己輸了就兩個人都留下。
拂柒看著昏迷過去的商陸:“行。”
思德還想說什么,拂柒搖搖頭:“給顆回靈丹給他吃?!?p> 拂柒跟著賽岐飛上了擂臺。
觀眾席更熱鬧了,前排觀眾激動地在桌子上有節(jié)奏的拍著,像是某種儀式。
賽岐:“小姑娘剛出來,對黑市不了解吧?現(xiàn)在就讓我這個做長輩的讓你提前感受一下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p> 賽岐出拳攻擊,拂柒一張金剛符打在自己身上。
賽岐的攻擊再次被吸收反彈。
賽岐咬牙,他就不信這金剛符還不能破!
于是,接下來反反復(fù)復(fù)的攻擊,一拳拳下來,一次比一次強,金剛符破了也會被拂柒提前無縫銜接上。
賽岐停下,深呼吸,粗聲粗氣中帶著咬牙切齒:“你能換一招嗎?”
拂柒:“哦,可以?!?p> 賽岐松了口氣,隨后再次出招,一個移花接木甩在空中,賽岐手碰上符箓,隨后整個人仿佛被漩渦吸了進(jìn)去,在他徹底被吸入的兩息后,漩渦里吐出一頭野豬出來。
野豬來到陌生環(huán)境,在擂臺上亂跑亂撞。
在場眾人:!!!
主持人:!??!
主持人咽下驚訝后連忙飛身上臺:“賽岐,人呢?”
拂柒下巴點了點那頭豬。
主持人看了那頭豬:“……”
拂柒:“我贏了嗎?”
主持人:“這個……”
拂柒見此,手指夾著冰符,隨后她的手下凝聚冰錐,手指微微一動,冰錐便悉數(shù)扎入野豬的身體,野豬慘叫一聲,倒地不起,氣絕而亡。
拂柒看著主持人,面無表情:“這樣呢?”
主持人咽了口唾沫,“贏,你贏了!”
拂柒再問:“可以走了?”
主持人點頭:“可以可以?!?p> 拂柒這才飛身而下。
拂柒看著還躺在地上的商陸,看向旁邊的思德。
思德:“我喂了回靈丹了。”
拂柒點頭:“哦?!?p> 拂柒:“把他帶上?!?p> 思德嘆了口氣,隨后拿著商陸的一只手,一邊走一邊拖著。
黑市眾人看著穿著袈裟的慈悲男人,卻從容淡定地拖著一個臉上青紫失去意識的男人。
主持人以及觀眾看著被拖著離開商陸以及死在擂臺上的“賽岐”:“……”
主持人想,見那模樣不像是要救商陸,反倒是像是尋仇的?
商陸醒來的時候,查看四周的環(huán)境,他靠在街角的柱子,旁邊有一個打坐的和尚和一個正在無聊數(shù)花瓣的女子。
拂柒感受到商陸的視線:“你醒了?”
商陸:“謝謝。”
拂柒:“不用客氣,只是還一個人情而已。”
商陸:“什么?”
拂柒微笑:“沒事?!?p> 拂柒:“什么事都不可操之過急,量力而行?!?p> 商陸聞言,打量著拂柒:“你,認(rèn)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