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必須讓他留在我的身邊
吳媽剛想開口說話,薄暮寒從薄顏的房間大步走出來,薄顏在后面追他。
“說,你是不是為了江……”
薄顏轉(zhuǎn)眼一看江輕舟回來了,馬上擦干眼淚,尷尬的沖江輕舟笑了笑。
“舟姐姐回來了?”
薄顏喝著水打量著她,再看看薄暮寒,“你們兩個怎么了,生氣了?”
薄顏又笑了笑,“沒有。我跟我哥感情這么好怎么會生氣?”
“我和我哥不是在外面買了房子嗎,那邊離學(xué)校近,我想早點搬過去,我哥說想再晾晾,怕有甲醛,就這點事!”
江輕舟朝薄暮寒看過去,“寒管家在外面買房了?。 ?p> 薄暮寒徑直進了餐廳,沒有應(yīng)答。
晚飯江輕舟和薄暮寒薄顏一起吃的。
餐桌上沒人說話,氣氛有些僵硬。
江輕舟清了清嗓子,吩咐吳媽,“把我爸藏酒拿來一瓶,寒管家和小顏快搬走了,我和他們喝一杯。”
吳媽看了一眼薄暮寒和薄顏,“哦,好?!?p> 沒一會兒,她拿了一瓶藏酒過來,同時放到桌上的還有三個高腳杯。
江輕舟分別往酒杯里倒了半杯酒,“喬遷之喜,來,我們慶祝慶祝?!?p> 薄顏毫不客氣,端起酒杯,“謝謝舟姐姐!”
兩個女孩兒碰了一下杯,各飲了一口,薄暮寒沒有任何動作。
“寒管家你怎么不喝?。俊?p> 薄暮寒抬起漆黑的雙眸,“我為什么要喝?”
“慶祝你買了房,馬上要有自己家了??!”
薄暮寒眸色暗了暗,“我說要搬了嗎?”
“買都買了,為什么不搬?”
薄暮寒低頭優(yōu)雅的吃飯,沒再應(yīng)答。
薄顏見狀,插嘴道:“我哥估計放心不下舟姐姐你一個人住在這棟別墅里,你家剛發(fā)生巨變,沒了父親,怪可憐的……”
“完全沒必要哈。”
“這里有吳媽,老周,阿飛……一大幫保鏢傭人,怎么會是我一個人住呢?你們該搬就搬你們的,不用考慮我。”
江輕舟嘴上說的灑脫,其實都是演給薄顏看的。
在她心里,卻在算計著怎么才能順理成章的把薄暮寒留下。
“哥,你看舟姐姐都說了,你就別再考慮了。那邊的房子離我上學(xué)和你上班的地方都近,每天可以省好多時間,方便又快捷,我們盡早搬過去吧!”
“叮當”一聲,薄暮寒放下手里的刀叉,用餐巾布擦了擦嘴,沉著臉離開餐廳。
“你哥這個脾氣喲,真是……”江輕舟笑著搖了搖頭。
薄顏望著薄暮寒離開的背影,咬唇思量了一會兒,對江輕舟說:“舟姐姐,現(xiàn)在只有你能幫我說服我哥了,求你幫幫我吧!”
江輕舟笑了笑,一邊吃飯一邊說:“你太看得起我了,在這個家,你哥才是老大,我只是個打醬油的。”
“不是的,你去跟我哥說讓他搬走他肯定聽你的,實在不行你就給他下命令,這是你的房子,你不允許他住了,讓他馬上搬走!”
江輕舟看向薄顏,心里冷笑。
勸好了,達到了薄顏的目的,勸不好,她和薄暮寒反目成仇,薄顏真是長了八百個心眼子。
“你確定讓我去勸你哥?”
薄顏點點頭。
“行,待會兒吃過飯我去勸勸他,不過你千萬不能再小心眼說我跟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傷風(fēng)敗俗?!?p> 薄顏紅了紅臉,“我沒有那樣說過舟姐姐??!”
江輕舟抿了抿唇,沒有揭穿她,繼續(xù)吃自己的飯。
吃過飯,江輕舟換上家居服,拿著吃晚飯剩下的紅酒,堂而皇之的進了薄暮寒的房間。
薄暮寒的房間十分簡潔,白黑灰的裝修,房間大而冷清。
江輕舟不經(jīng)常來他房間,但每次來都有一種恍惚感,好像穿越了時間和空間,因為薄暮寒的房間整理十分干凈整潔一板一眼,連每次放杯子的角度都一模一樣。
以至于江輕舟進來之后,總覺得這一幕好像發(fā)生過。
她進去的時候,薄暮寒正在洗澡。
洗完澡裹著浴巾擦著頭發(fā)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房間里多了一個女人。
他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的折身回去,把浴巾換成浴袍,遮的嚴嚴實實,重新出來。
“有事?”他問。
江輕舟舉了舉手里的酒杯。
“剛才不是喝過了?”
“沒盡興。”
江輕舟給薄暮寒倒了一杯遞了過去。
這次薄暮寒沒有拒絕,拿著酒杯坐在江輕舟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
兩個人各自喝著酒,一時誰也沒說話,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墻上的掛鐘發(fā)出滴答的脆響。
“薄顏讓你來的?”薄暮寒打破這份寂靜,開口道。
江輕舟靠著抱枕,如藻一般的秀發(fā)鋪陳開來,她兩只美腿交疊著,露出纖細精致的腳踝。
一只拖鞋掛在她的腳尖,手執(zhí)著晶瑩剔透的高腳杯,姿態(tài)慵懶魅惑。
她勾了勾紅唇,“你還真是了解你這個妹妹。”
“買房子的事……”
“噓,不用解釋,我都懂!”
江輕舟舉著杯子晃了晃,望著薄暮寒,“你怎么不喝,喝啊,這可是我爸爸的珍藏,一般人很難喝到?!?p> 薄暮寒遲疑了一秒,仰頭喝了一口。
江輕舟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
她又跟薄暮寒說了些的別的,大多都是他們小時候的事,只口不提薄顏交代她的事。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薄暮寒捏了一下眉心,對江輕舟說:“時間不早了,回去睡吧!”
“你困了?”江輕舟問他。
“嗯?!?p> 江輕舟放下酒杯,走過去,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媚眼如絲,聲音媚態(tài)十足,“這個時間怎么就困了,你是不是老了?”
薄暮寒本想把她推開,手挨著她身體的一刻,像是一陣電流穿過全身,酥酥麻麻,渾身燥熱。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江輕舟輕笑了一下,手探進他的浴袍,撫上他結(jié)實發(fā)達的胸肌。
“喝了這么點酒,怎么就醉了,胡言亂語什么?”
說完,她俯身啄了一下薄暮寒薄涼的嘴唇。
他的唇間,是和她相同的味道。
薄暮寒的雙眸染了一層水樣的霧色,本想推開她的手,卻緊緊箍著她柔軟的腰。
“你,故意的!”
江輕舟側(cè)過去頭,頭抵在他的肩膀,從他的耳朵一路向下吹著熱氣。
“對,我故意的,你認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