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漠北迎來了第一場雪,秋玲坐在院中看著慢慢落下來的雪花,想起來她得知可能失去他時,她當時怕是要瘋了,現(xiàn)在她終于懂何為生死相依,她對他的情感連她自己都不懂了。
原來心里裝下一個人的感覺竟是這樣的,既甜美又心酸,既放不下也攔不住。
義父,我終于知道什么是愛了。
回到屋里,許長離已經醒過來,他坐起身見秋玲進來便抬起頭去看她,
秋玲跑到他跟前:“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許長離冷著臉:“怎么會是你?”
秋玲一屁股坐上炕邊,雙手將他抱住,“對不起,我不該一聲不響的離開你,我知道錯了,”
許長離推開她,“離我遠點?!?p> 秋玲又抱住他,撒嬌道“別生氣,你的傷還沒好呢,我好不容易把你從鬼門關救回來,你可別氣壞了身子?!?p> 許長離遲疑了一會,還是推開了她,“你不是想合離嗎?我答應你?!?p> 秋玲一愣,隨即握住他的手,“干嘛要說這樣的話,我都認錯了,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許長離抽回被她握住的手,別過臉不去看她:“我說的是真的?!?p> 見許長離認真秋玲便不說話了,反而是坐下來,整理東西,“你既然病好了,我們就啟程離開吧,這家農戶自己也過的不富裕,還為了我們多生這么多柴火,在漠北雪后的柴比油貴?!?p> 給了農戶錢,又幫農戶掃了雪,秋玲便帶著他離開了,
來到另一處鎮(zhèn)上,找了一間客棧,兩人住下。
許長離一進入房間,忙著寫信給商州的許老二,告訴他這里的情況,
秋玲在他寫完信后,蹭到他旁邊,“忘了跟你說,上次我聽他們說你可能死了,所以一著急就把他們都送上了西天,這事后我才知道可能會漏了線索?!?p> “沒事,你以后……”許長離突然停住了,好像想起什么一樣臉色別扭了一陣,接著聲音冷淡的說:“你怎么做事這么魯莽,你知不知道,那掌柜的就是我們的線索,你真不該回來”
秋玲被他陰晴不定的話弄得一頭霧水,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他的,“沒發(fā)燒呀,你怎么說話一會聲大一會聲小的?你想趕我走嗎?”
許長離轉過頭去,不讓她看見他的臉:“我說的這么明顯,你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嗎?我說我不喜歡你了,我討厭看見你?!?p> 秋玲愣了一下,轉過臉被對著他,“我知道,之前都是我的錯,我懷疑你,也懷疑我自己,你今日的話我也知道是你的氣話,你是不是知道了關于鐵礦的信息,很危險很可怕對不對?”
許長離放在桌案子上的手動了動,沒有回頭。
秋玲:“不管你有多生氣,讓我留在你身邊吧,漠北這個地方與商州不一樣,這里土地貧瘠,人們想活下去想發(fā)家致富就要有自己的路子,所以說人吃人也不為過?!?p> 話落她不想等許長離說那些狠話,所以自己去了樓下打算弄點好吃的。
來到樓下,她點了些好吃的,又來到集市上打算買些必須品,都準備齊了,她才回了客棧,為了方便他們只開了一間房,
許長離還在房間里的案子上寫著什么,秋玲坐在爐火跟前,她忽然想起來這次回軍營,并沒有見到唐婉兒,義父是怎么安排婉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