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學(xué)會反抗了
“這種品質(zhì)低劣的東西與你的品格格格不入。”
聽到這句話的宋彥哲臉色瞬變。
怎么也到不了品質(zhì)低劣的程度,怎么說也是鉆石,不算很好的品質(zhì),但也絕不差。
他生氣地又從宋夫人手中奪走了鉆石項鏈。
沒想到宋彥哲會這樣,宋夫人瞪大了眼睛。
“太丑了,媽媽,該承認的還是要承認的,時家確實是厲害,比不過。你每次都是這樣,實在是太丑了。”
“宋彥哲!”
宋夫人懷疑自己的耳朵。
“這次宴會如果母親沒有碰負責(zé)人,也不會成為自討苦吃的事情。”
什么?
宋夫人第一次聽到自己兒子說這種話。
他什么時候違背過自己,從什么時候起,他居然有了這種想法。
但是宋彥哲尖銳的話語并沒有停止。
“即使是母親,也不能容忍隨便搶走我的東西?!?p> “你的東西?容忍?”
宋夫人被沖擊得后退了一步,如果不是苦苦支撐著,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摔倒。
但是宋彥哲只是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并沒有攙扶她。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是你的母親,你的東西我什么時候不能動了?”
“媽媽真煩人!”
宋彥哲眉頭緊皺著,完全不在乎宋夫人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致,向宴會廳的中央走去,遠離了宋夫人。
“明明就是比不過,卻總是不服氣,要不是爸爸,能活得這么舒坦嗎?什么時候做到首富再說吧。”
宋彥哲煩躁地喃喃自語。
不得不說,時家的財力一年比一年強大。
不僅是時家爺爺?shù)漠a(chǎn)業(yè),時川的服裝店也是如此,最近時染的礦場也是如此。
這場宴會上,就能看出時染是特別的存在。
“啊,好緊張?!?p> 在一道門后,緊張感突然襲來。
“小姐,你沒事吧?”
“嗯,沒事的?!?p> 時染的周圍響起幾個女孩談話的聲音。
“這可是開場舞,我爸爸媽媽都在,我要是挑不好,多丟臉啊!”
“但是你練習(xí)的很好?!?p> “可是我好緊張?!?p> “如果太緊張了喝點水怎么樣?”
“也是?!?p> 宴會開始前,宴會廳會響起音樂,他們幾個練習(xí)了很長時間的女孩和男孩要開場跳開場舞,宴會才會正式開始。
這么盛大的宴會,大家緊張都是正常的。
時染緩緩地轉(zhuǎn)頭,看到宋肆辰站在不遠處的角落內(nèi)。
“什么時候開始站在那的?也不過來,也不說話。”
但是,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時染的身上。
怎么還不靠近呢?
“宋肆辰?你在那里干什么?”
聽到時染的聲音后,宋肆辰才像醒過來的人一樣,緩緩地眨了眨眼睛。
“時染!”
然后喊著時染的名字慢慢地向時染靠近。
宋肆辰身穿整潔的黑色正裝,胸前戴著時染以前送給他的鉆石胸針,顯得今天格外耀眼。
“嘖嘖嘖!”
時染搖了搖頭。
“怎么了?很奇怪嗎?”
“不!很帥?!?p> “嗯。”宋肆辰平靜地點了一下頭,“真漂亮?!?p> “什么?”
宋肆辰在長長的睫毛下面瞇著眼說:“時染今天很漂亮?!?p> “啊!嗯!”
時染稀里糊涂地應(yīng)了聲。
音樂慢慢地在整個宴會廳響起來。
在人們的掌聲中,時染拉著宋肆辰的手走進宴會廳。
綠色的禮服和閃閃發(fā)光的結(jié)實的黑色頭發(fā)與周圍的鮮花和植物裝飾相遇,仿佛看到了美麗的森林精靈。
“哇,真是一對很般配的人!”
果然!
宴會上的人看到兩個人,都會覺得很般配。
跳舞前,會介紹跳開場舞的人,整個宴會上,沒有人不認識時染。
時染悄悄對宋肆辰耳語,想勉強放松一下。
“人比想象中多?!?p> “嗯?!?p> “宋肆辰,你不緊張嗎?”
宋肆辰對時染的話瞟了一眼握住的手,然后看了時染一眼,才回答:“緊張?!?p> “說謊。”
明明看起來那么淡定,臉上也沒有什么表情,手心也沒有出汗,一點也不緊張。
“我從來都不會對時染撒謊的?!?p> 時染一下子不緊張了,笑了一下,并夸贊:“做的很棒!”
宋肆辰看到時染笑了,嘴角也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然后音樂就開始了。
現(xiàn)在隨著熟悉的音樂,時染們開始慢慢踏著舞步前進。
一二三,一二三。
開始很順利。
因為練習(xí)了很長時間,所以并不害怕失誤。
但是到了后半部,隨著節(jié)奏稍微加快的部分,事情發(fā)生了變化。
因緊張而僵硬的腿瞬間失去了一節(jié)拍,身體開始搖晃。
完蛋了!
幸好又緊緊抓住時染腰的宋肆辰,胳膊用力支撐時染的身體。
“?。 ?p> 時染不由得大吃一驚,抬頭看了看宋肆辰。
“沒關(guān)系。”
宋肆辰微微一笑,低聲說了一句話。
盡管時染驚慌失措,宋肆辰還是獨自一人帶領(lǐng)著時染。
靜靜地看著時染的眼睛。
時染重新振作起來,順利地結(jié)束了后半部,但時染的腦子里只有這個想法。
這孩子……什么時候長這么大了?
一個人蹲在樹林里吃草藥葉子的家伙,什么時候變的像一個成年人了。
音樂結(jié)束了。
在人們鼓掌的時候,宋肆辰親吻了時染的手背。
雖然嚇到了,但只是一小會兒,并沒有抽手。
也許是感覺到這一點,低著頭的宋肆辰笑了。
那是極具殺傷力的笑容。
雖然與平時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但時染感覺有些奇怪。
從那天在舞蹈教室見到宋肆辰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到了,但是,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奇怪。
“你過來一下?!?p> 從舞池中走出來的時染拉著宋肆辰的手,走向了有飲料的桌子。
幸運的是,周圍的人還不多。
“你怎么了?”
時染輕聲問道。
“什么?”
宋肆辰面無表情地反問道。
好像在裝蒜。
“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發(fā)生了什么?”
宋肆辰微微皺著眉問。
“真的沒有什么嗎?”
時染還不放棄地問。
“嗯?”
宋肆辰微微歪頭地一聲。
“好吧,沒什么最好,但是有什么事情的話,一定要和我說。”
“嗯?!?p> 宋肆辰聽話地點點頭。
時染聳了聳肩,有點遺憾地說:“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和你一起跳舞的機會?!?p> “時染!”
宋肆辰正要說話,一個喊叫時染的聲音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