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是有皇位要繼承嗎
爺爺面無表情地走上前,站在老師的旁邊,老師點了一下頭,推到旁邊坐了下來。
“布置的作業(yè)都有完成嗎?”
“是的?!?p> 雙胞胎兄弟最先開口。
時宴平常那么愛表現(xiàn)的人,卻默默地低下頭。
時光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時染不說話,爺爺也知道她的作業(yè)怎么樣。
“時宴你呢?”
被點名的時宴站了起來,低著頭,一副做錯事情的樣子,“爺爺,我沒做?!钡杆俚貙⒚^指向時染?!盃敔?,時染她偷了你的東西?!?p> 時染都沒有著急解釋,只是平靜地看著時宴。
爺爺看了一眼時染,才問:“什么?”
“一條項鏈,就是她脖子上戴的那條,一定是從爺爺這里偷來的。”
他得意地仰起頭,覺得時染不可能得到爺爺?shù)亩Y物,期待著時染被爺爺罵,再嚴(yán)重點,或許會被趕出去。
“時宴,爺爺從小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什么?”
他一愣,肉眼看到的慌張。
時染嘴角帶著淡笑,一副淡然的樣子。
“是我送給時染,因為她送給我一份很珍貴的禮物,這是回禮。時宴,是誰告訴你,時染偷的項鏈?”
爺爺臉上露出不悅,但他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
“怎么可能?”時宴不相信地看向時染,盡管確定了項鏈?zhǔn)菭敔斔偷?,還是不相信?!盃敔?,你怎么會送給她這么貴重的項鏈,她只是一個小野種!”
“時宴!”爺爺生氣吼道,“我說過,不允許你再說這種話,現(xiàn)在是爺爺說的話,都不聽了嗎?”
時宴知錯地咬著嘴唇,低下頭。
“從今天開始,每天上課后到我那里,你爸不管你,我替你爸管你。”爺爺說完這句話,深呼吸,才緩和了一點?!皶r染,你做的很棒。爺爺很期待你下次的作業(yè)?!?p> 時染慢慢地從座位站起來,乖巧地說:“謝謝爺爺,其實,我只是借著作業(yè)的機(jī)會給爺爺送禮物,爺爺開心,時染也開心?!?p> “你們繼續(xù)上課?!?p> 爺爺對著老師點點頭,后犀利的瞥了一眼時宴,走了出去。
時宴雖然在爺爺?shù)拿媲笆钦J(rèn)錯的態(tài)度,但爺爺一走,他立刻擺出一副全部時染的錯的樣子,恨恨的瞪著她。
十幾歲的孩子,看著她的目光,仿佛要將她殺掉一樣的恨意。
時染只是笑著,不受他的影響。
院子內(nèi)。
“今天我們一起玩捉迷藏,時染找,剩下的人一起藏?!?p> 實際上,一共也沒有幾個人玩,只有雙胞胎加上時染三個人罷了。
“哇!這是時染第一次嘗試!應(yīng)該很有意思!”
“好開心,好開心!”
看著攥緊拳頭、跺腳的一對雙胞胎,時染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實際上的她,是陪著這兩個小朋友玩,還要裝作一副很好玩開心的樣子。
“從一數(shù)到一百?!?p> 時染把臉靠在柱子上說。
“來,一!二!三!四!”
時染聽到兩個腳步聲朝著同一方向,滔滔不絕地遠(yuǎn)去。
果然雙胞胎連藏都藏在一起。
時染一直數(shù)著數(shù)字。
“十一!十二!……”
索性直接不數(shù)了,反正他們跑遠(yuǎn)了,也已經(jīng)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她也沒有打算立刻去找的意思,而是靠在柱子上。
“終于安靜了,前世也沒見找我玩什么捉迷藏,覺得我是私生女避之不及。沒想到,打了時宴之后,倒是糾纏不清了,嘰嘰喳喳的好吵,現(xiàn)在終于安靜了?!?p> 時染在某個地方躺了一會兒,然后走著,準(zhǔn)備去抓雙胞胎,尋找陽光充足的地方。從冷清的后院往人多的前院方向走的路上,看到了一個小鬼獨(dú)自站著。
一個小男孩,看起來也就十二歲左右的樣子。
“你是誰?”
陌生的面孔。
她對這個小男孩沒有絲毫的印象。
搜索前世的記憶,卻沒有找到這個小男孩的面孔。
她沒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并不打算接近,只看著他好像在生氣,小家伙摘下帽子摔在地上,用鞋腳猛踩。
他霸氣十足的樣子似乎不止一次,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時染本就沒想靠近,尤其在他做出這番舉動之后,更是不想接觸。
不知從哪里刮來一陣大風(fēng),小家伙興奮地踩著的帽子飛到了很遠(yuǎn)的草坪上。
“喂!”
聽到小男孩的喊叫聲。
時染站住腳步,往周圍看了看,只有自己和這個小男孩,這是什么意思,在對她說話。
她沒動,面無表情地盯著小男孩。
“你去那里,把那頂帽子撿回來?!?p> 他用著命令的語氣說。
時染聽得沒錯,是命令。
從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口中聽到的是命令。
“什么?”
時染有點吃驚地看著他。
“你是耳朵聾了嗎?我讓你把帽子給我撿回來?!?p> “為什么?”時染往他的面前走了兩步?!拔沂悄愕南氯藛??你給我錢嗎?我認(rèn)識你嗎?我憑什么去給你撿帽子?”
她心中一下子多了很多的怒火,立刻從言語中發(fā)泄出來。
小家伙皺著眉頭,用滑溜溜的聲音說道:“現(xiàn)在去撿回來,我還可以饒你一條命?!?p> “現(xiàn)在不是有皇帝的朝代,你也不是太子,小孩子,還殺不了我?!?p> “長得丑的女孩連話都胡說八道?!?p> “你有和我說話的這個功夫,帽子早就被你撿回去了?!?p> 時染盡量用著不和小孩子一般計較的語氣說話。
也不想糾纏。
正要離開的時染聽到這句話,深呼吸。
這人是有皇位要繼承嗎?說出來的話居然這么猖狂,如此目中無人。
她轉(zhuǎn)過身,正要生氣,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面孔,一個她在前世沒有見過幾次的面孔。
時染咬了咬唇,仔細(xì)地盯著他。
“丑八怪,你在看什么?”
等一下!
該不會吧!
眼前的這個小孩子,不會是讓時家真正垮臺的那個人吧。
如果沒錯的話,這個小孩子,簡直可以說是時宴的雙胞胎兄弟,真正敗壞時家的元兇。
宋彥哲!
和時宴穿一條褲子,可以說兩個人是狼狽為奸。
“你……”時染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試探,“不會叫宋彥哲吧?”
他得意地嘴角翹起來,“知道我,那就聽話的去撿帽子吧?!?p> 時染眉頭微微一皺。
他怎么在這?
如果他也在,那宋肆辰會不會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