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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來四個哥哥后,我成了團(tuán)寵

第23章 奇毒

  這時藥無憂的針已經(jīng)在女子坑坑洼洼的后背上扎下去四根了,門被推開的聲音好懸沒嚇得他第五根針扎歪來。

  藥無憂把第五根針扎下,沒好氣地看一眼郡守,冷聲說:

  “你們就是這么照顧病人的?把她一個人放在房間里?若是我今日不來這云竹縣,她今天就能把自己生生撓死!”

  郡守和郡守夫人明明是兩個高官,對著一介布衣的藥無憂卻不敢頂嘴,只能恭恭敬敬地挨完訓(xùn),再恭恭敬敬地問:“那小醫(yī)圣,我家閨女她......”

  “倒是能醫(yī),不過還請郡守大人先莫要心急,且去門外等候......”

  藥無憂看了看郡守的窘樣,又說:“若是大人要處理政務(wù),那就先去,這里有我足矣,千金小姐定然會安然無恙的?!?p>  郡守感到藥無憂是看出他的情況,倒是真有些感激了。

  他也不是不想照顧好閨女,只是最近新上任的張縣令三天兩頭給他遞折子,各種冤案錯案都需要平反,他忙得連吃飯的時候都只能邊扒拉飯邊看折子。

  閨女是重要,可百姓的事也不是小事。

  道了謝,郡守就拉著夫人出了門,叮囑夫人辛苦些守著。

  倒也不是說郡守府就連一個婢女都沒有。

  本來府里有個老媽子,前些日子辭了活計走了,過了挺長些日子都沒物色到可信任的手腳麻利的。

  不成想家里的千金也突發(fā)惡疾,又沒人愿意來照料,密密麻麻的疹子誰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和害怕。

  夫人擔(dān)憂女子的心更甚,就算回房也忍不住想想看看,也就應(yīng)下了,站在門口焦急地等候著,身旁是放寬了心的蘇東君。

  小紅葉有些害怕地拿著順滑的毛巾和一個大盆,藥無憂指著疹子說:

  “小姐身上有兩種疹子,紅色的這種是普通的濕熱疹子,只要我拿燒熱了的針尖挑了,你拿毛巾把污血抹凈了就行,只是還有一種,卻并非是疹子,這個待會再說,先來把普通的疹子挑掉?!?p>  小紅葉就盯著藥無憂的針尖,他捅破哪里,小紅葉就輕輕把毛巾覆蓋上去,拿指尖輕輕按下去把血吸走。

  等到毛巾面上大多數(shù)地方都被染紅,就在盆里的水里浸一浸,等洗干凈再繼續(xù)。

  疹子已經(jīng)被撓破小半,剩下的里面紅疹子也并不很多,很容易就挑完了,紅葉把門開了個小縫,把毛巾放在盆里一起遞了出去。

  “至于第二種,不是病,是毒。”

  藥無憂這句話讓紅葉嚇了一跳。

  眼前的女子得罪了什么人了嗎?

  這是紅葉第一反應(yīng)。

  “這種毒藥是以情花、一鉤吻攪碎加以別的毒藥配制而成的,是一種慢性奇毒,只有最古老的一些醫(yī)書上還有記載,看小姐的癥狀,恐怕是每日都在少量攝入這種毒,所以爆發(fā)時就會呈黑色疹子樣。至于那紅疹,應(yīng)當(dāng)是小姐臥床時身體燥熱還受了風(fēng)寒所以起的?!?p>  藥無憂收了銀針,站起身來:“我們得去找郡守大人問些問題了?!?p>  紅葉蒙蒙地牽著藥無憂的手,看著趴在床鋪上的女子,有些心疼,雖然不知道三哥為什么現(xiàn)在不把她治好,但只能讓她再疼癢些時候了。

  沒給夫人問話的機(jī)會,藥無憂一出門就叮囑夫人要照顧好小姐,千萬別再讓她抓撓疹子了,不過一時半會她應(yīng)該也醒不過來,只是給婦人一些事做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罷了。

  安平郡守還在看著折子,只是看到藥無憂的一剎那他的眉頭就馬上舒展開來。

  “小醫(yī)圣可是治好了我女兒的病癥?”

  安平郡守起身激動地問。

  “沒有。”

  兩個字讓安平郡守頓時又愁眉苦臉起來,本想掏些碎銀子給藥無憂,再叫人去把懸賞重新貼上,卻被藥無憂的一句話搞得僵在了原地。

  “可有郎中說過令千金這是不可啟齒的???”

  上個郎中是如此說的,但安平郡守和夫人都不相信,畢竟以夫人的習(xí)慣,他們的閨女一定是從未獨(dú)自出過大門的,更別提什么亂搞染病了。

  郡守大發(fā)雷霆,連賞銀都沒給,就把那個郎中請出府邸了。

  如今小醫(yī)圣這么說,他雖然覺得這位小醫(yī)圣也是浪得虛名,但想來是癥狀太像,也怪不得他們。

  “是有,但是溫兒她,從未一個人出過門?!?p>  安平郡守姓梁,叫梁猛,想來梁溫就是小姐的名字了。

  “那就對了,小姐她之前可有人照料?”

  梁猛本就被案子和女兒的病搞得焦頭爛額,聽這位小醫(yī)圣不但不說實話還胡攪蠻纏,一時也帶了些火氣,有些憤怒地回答道:

  “當(dāng)然是有,但那人是個老媽子,怎么可能與溫兒做出那等出格之事?”

  蘇東君挑了挑眉,有些害怕,心說這次三哥不會真看走眼了吧。

  藥無憂卻成竹在胸地說:

  “我說小姐的病癥并未治好,是因為小姐并非得病,而是重了一種慢性奇毒,這種毒發(fā)的癥狀和那不能啟齒之癥極其相似?!?p>  “我只能暫時壓住小姐的痛苦,想要解毒,還得梁大人差人去尋到那個老媽子,如果是她下的毒,我得問出她毒藥的配比,才能對癥下藥?!?p>  梁猛懷疑地看了一眼藥無憂,但此時也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差了府兵衙役去通知縣令全城尋找那個老媽子。

  至于藥無憂他們,暫時要住在郡守家,否則就算是郡守,隨便抓一個已經(jīng)不再是他們家下人的普通局民,也不好交代。

  幾人住在偏廂房,紅葉小聲問:“三哥,那你是怎么看出她是中毒而不是得病了呀?”

  藥無憂小聲說:“若是得病,那雖然疹子是黑的,但戳破的話血是紅的,可我剛剛戳破流出的也是黑色的污血,這就是中毒的癥狀?!?p>  此時張縣令已經(jīng)帶著大批人馬出動尋找那位老媽子了,這是他來云竹上任后第一次離開縣府大門。

  感受著有些疼痛的筋骨,張縣令有些久違的自由感,他其實很想認(rèn)認(rèn)真真看看這個縣,感受一下這個縣的風(fēng)土人情。

  只是事與愿違,很快就有手下來報信說已經(jīng)找到了那個老媽子。

  張縣令無奈地讓人帶路,卻直直走進(jìn)了賭場。

  張縣令看一眼老媽子,再看一眼他旁邊的人。

  梁風(fēng)?

  張縣令一來就看了王五案的奏章,自然也傳喚過梁風(fēng),畢竟就是他嚷著要斷人手腳的。

  想到郡守也姓梁,張縣令不由得多想了些東西,嘴上卻絲毫不慢:

  “都押走,帶去郡守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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