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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假千金其實(shí)是馬甲大佬

第八十八章 胡亂解說

  戰(zhàn)胤墨余光瞥見了梁歡的異樣,他垂眼看著用手掌將半邊臉捂住的梁歡,彎下腰來湊近她的耳邊小聲問道:“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梁歡搖了搖頭:“沒事。”

  他看了看那邊討論的熱火朝天的一群人,又看了看梁歡明顯是對他們的話感到無地自容,用狀似開玩笑的語氣問道:“難不成,你認(rèn)得花言?或者說……”

  他笑了笑:“你就是花言。”

  梁歡心里一驚,不知道戰(zhàn)胤墨是從哪里看出來的,難道自己剛剛的反應(yīng)實(shí)在是太過于夸張,讓他看出了什么端倪?

  她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雖然內(nèi)心驚濤駭浪,但還是佯裝鎮(zhèn)定的澄清道:“您太抬舉我了,我怎么可能有這種本事?!?p>  戰(zhàn)胤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嗯”了一聲,卻根本沒有相信梁歡的話。

  只是他有些驚訝,梁歡一個看似普通的大學(xué)生,居然隱藏了如此多的身份,相較于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既然梁歡不想承認(rèn),那自己就當(dāng)做不知道好了,早晚有一天,他會了解梁歡所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前面不遠(yuǎn)處,那個一直在對那幅素描畫點(diǎn)評的人,依舊在繪聲繪色地夸的天花亂墜,眼看著這人越說越夸張,甚至開始編造這幅畫是在哪里、什么情況下畫出來的了。

  “你們有所不知,花言老師在畫這幅畫的時候,可是畫了不小的功夫?!?p>  “怎么說?”

  “花言老師繪畫天賦一流,你們都知道吧?但是,讓咱們認(rèn)識到花言老師天賦的,就是他這些出名的畫作,可是誰又知道花言老師在創(chuàng)作的時候,是怎樣的磕磕絆絆,歷盡千辛萬苦?!?p>  周遭傳來了幾聲附和。

  “就拿這幅畫來說吧。”這人側(cè)過身子,指了指身后的素描畫:“這幅畫看似簡單,但卻是花言老師難得的用了心的畫作,你們想,能夠?qū)⒁桓焙唵蔚乃孛璁嬂L出如此深意,那肯定是要更費(fèi)一番功夫的,這種將寓意畫在簡單的畫作上,可比繪制一幅驚艷四座的畫要難得多?!?p>  周圍圍著的人群里有人發(fā)問:“那請問這幅畫到底有何深意?恕在下無法窺見其中一二?!?p>  搞創(chuàng)作的人說話方式都跟別人不一樣,戰(zhàn)胤墨挑眉聽著他們的對話,覺得新奇。

  花言的“腦殘粉”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一臉得意:“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實(shí)……”

  周遭的人屏聲凝神,等著他接下來的解答。

  就見那人對著那幅畫比劃了半天,然后理直氣壯的說道:“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p>  周圍人一陣唏噓聲。

  “但是花言老師的畫,肯定有他自己的深意,如果我能這么輕易就從中看出什么,那我也能跟花言老師一樣出名?!蹦侨诵邎蟮亟忉尩?。

  “也對。”立時就有人附和他:“花言老師的畫可遠(yuǎn)觀而不可過度解讀,還是等哪天能親眼見到花言老師的時候,再找機(jī)會問問吧?!?p>  “能見到花言老師就不錯了,你居然還妄想著能跟花言老師單獨(dú)說上話?”

  “腦殘粉”嗤笑一聲:“別做夢了,還是多看看畫,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吧?!?p>  梁歡聽不下去了,她小聲的對一旁的戰(zhàn)胤墨說道:“我們走吧?!?p>  戰(zhàn)胤墨有意逗她:“走什么?我還想聽聽這人對花言的畫還有什么高見。”

  梁歡憤憤地看了他一眼,拉起戰(zhàn)胤墨垂在身側(cè)的手腕,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這里。

  但是她剛才一直在聽這群人討論,絲毫沒有注意到她跟戰(zhàn)胤墨的身后,已經(jīng)被那人吸引而來了許多人,將后面圍了個水泄不通。

  梁歡想要從后面的人群里擠出去,但是這群人后面還有一圈,她聲音小,后面的人聽不到。

  她在里面被擠得有點(diǎn)難受,不由得提高了聲音:“麻煩讓一讓,我們要出去?!?p>  這一聲吸引了前面不少人得注意,那個“腦殘粉”解說也發(fā)現(xiàn)了即將要離開的兩個人,剛剛梁歡的那句話還打斷了他正在講解的話,頓時有些不滿。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沒看到這里正說著話嗎?還有,為什么要走?你們對花言老師的畫不滿意還是看不起上花言老師?”

  梁歡無語,她回身朝著那個解說解釋:“沒有,只是想去看看其他的。”

  但是那個解說在這么多人面前出盡了風(fēng)頭,情緒有些上頭,頓時就覺得梁歡跟戰(zhàn)胤墨這時候離開是在侮辱他,更是在侮辱花言,于是并不打算就這么放他們走。

  “站住。”他叫了一聲:“這幅畫你看明白了就想去看別的?”他上下打量了兩個人一番:“瞧你們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會欣賞畫作的人,看不懂的話以后就別花這個冤枉錢來畫展了,把機(jī)會讓給那些欣賞畫的人不行嗎?”

  梁歡閉了閉眼,還是沒忍住:“你剛剛不是問我為什么要離開?好,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沒有看不上花言,我只是單純的看不上你的解說而已,懂了嗎?”

  “腦殘粉”解說被她懟了一句,不可置信的抬手指著她:“你、你居然質(zhì)疑我的解說?”

  “不然呢?”梁歡冷冷地看著他:“難不成我還要夸贊你一番?”

  解說盯著她,氣的咬牙切齒,他點(diǎn)點(diǎn)頭,從齒縫里吐出幾句話:“那你來說說,花言老師這幅畫的理念是什么,你不是說沒有看不上花言老師嗎?想必是已經(jīng)對花言老師了如指掌了吧?”

  梁歡不屑地笑了笑,“你說這幅素描?這只是一張最普通不過的素描畫,沒有任何技巧跟感情,就是隨手一畫而已?!?p>  這幅畫上面,能看出是坐在桌子前對著桌子上的擺件繪畫而成,有個普普通通的筆筒,有幾本普普通通的書,還有一盤切好了的水果,便沒有其他東西了。

  怎么看怎么平常,哪兒來他說的這么多彎彎繞繞。

  解說聽完愣了愣,隨即氣得跳腳,聲音不自覺大了許多:“你還說你沒有看不起花言老師!你剛剛的話就是對花言老師最大的不尊重!你可以侮辱一個畫家,但你不能侮辱他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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