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打出手
“當(dāng)年,白三福的那些個骯臟事,你們以為沒人知道嗎?”
劉姨挺著胸脯,扯著嗓子大聲說道,“我敢打賭,當(dāng)年,你們幾個沒少被白三福那個畜生玷污的吧?”
而且家里的那些個孩子,只怕其中不少都是白三福的種,她只是不想惹出什么事端,懶得搭理她們。
“你,你血口噴人?!狈家绦叩美夏樢患t,故作囂張懟了回去。
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要多心虛就有多心虛。
知道自己不是劉姨的對手,奈何不了對方,她最后只能落荒而逃,在劉姨看不到的地方,暗暗啐了一口唾沫,“呸!老賤皮,遲早有一天有你好受的?!?p> 同一個小鄉(xiāng)村出來的人,為了一點私人利益,能達到這種幾乎要互相掐架的地步,也是沒誰了!
白朝歌頓住腳步,隱身在門后,等幾人過去之后,才慢慢走了出來。
她瞇著眼,看向幾人消失的方向,內(nèi)心鄙夷,這種見利忘義的人,不配留在白家。
白朝歌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睡下了,睡前忽然想到,白天好像有幾個傭人是一直站在她這邊的,所以就想著過來,探一下白三福在白家的虛實。
白三福雖然已經(jīng)被趕出白家了,但是自從在白家離開之后,無論白朝歌再怎么尋找都找不到白三福的蹤跡,無奈只能慢慢順藤摸瓜。
他被白朝歌算計了一把,雖然所有證據(jù)都被白朝歌通過黑網(wǎng),在白三福的手機上找了出來,交到黎警官手里,但是她不相信白三福會就此作罷。
想到能玩這種有意思的事情,她嘴角就不自覺掀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在之后的幾天里,白朝歌一直克己執(zhí)手,幾乎沒有出過家門,就連晨跑都是在家里的后花園進行。
至于白念慈,在白三福離開之后,一直備受打擊,所以一直沉寂在房間里面,除了三餐,幾乎不出門,不知道在搗鼓什么。
沒了白三福在白家惡心她,白朝歌感覺這段時間自己做什么都手到擒來。
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站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越來越勻稱的身材。
不得不說,白朝歌的身材還算不錯,以前因為被虐待的原因,所以身上幾乎只剩下一張皮包裹著一副骨架子。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鍛煉和調(diào)養(yǎng),已經(jīng)隱隱有些前凸后翹的韻味。
臉頰也長了些許嬰兒肥,看上去增添了一絲可愛俏皮,170CM的身高算中等身高,只是依舊改改不了清冷的氣質(zhì)。
前世數(shù)十年的沉淀,經(jīng)過重生,伴隨而來是愈加的沉穩(wěn)大氣,臉上漸漸形成不怒自威的神態(tài)。
“二小姐,可以用餐了?!?p> 傭人照例上樓喚白朝歌下樓用飯。
不巧,正好被從另一邊走過的白念慈聽見,剛好聽到傭人對白朝歌的稱呼,開口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一個私生女,你們喊小姐,不覺得惡心?”
這話,也正好全部落入剛好打開房間門的白朝歌耳里。
白朝歌沒想到剛走出房間門,就碰到同樣下樓用餐的白念慈,甚至還聽到這番不友好的話語。
她雙眼微咪。
沒想到,她回白家這么久了,白念慈還是改不了,針對白朝歌這幅囂張跋扈的毛病。
每每被白建勤他們聽見,都免不了要挨一頓訓(xùn)斥。
今天這是怎么了?
不怕挨罵了?
“姐姐這是質(zhì)疑母親的決定?”
白朝歌佯裝震驚,捂住嘴巴,直接把自己偽裝成人畜無害的模樣。
白念慈當(dāng)場就不干了,一個私生女也敢在正主人家裝蒜?
而且白念慈身為白家堂堂大小姐,能任由一個下賤的女人隨便質(zhì)疑?
她越想越氣,沖上前找白朝歌辯論。
“白朝歌,你瞎說什么呢?我要撕爛你的嘴。”
憤怒涌上心頭,當(dāng)下也顧不上什么大家閨秀,跳起來就要抓破白朝歌的臉,臉上表情恐怖如斯。
跟以前裝模做樣的白念慈完全相反,不難讓人質(zhì)疑,這是不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
還好一直在旁邊觀戰(zhàn)的兩名傭人眼疾手快,一把環(huán)住白念慈腰間,束縛住了白念慈的行動。
“嗚嗚嗚,姐姐怎么能這樣對妹妹呢,我好害怕呀!”
白朝歌硬擠出兩滴淚水,雙手不停揉搓眼睛,直接把雙眼揉搓至猩紅為止。
沒想到,白念慈看見白朝歌這一副做作的模樣,更加生氣了,用盡了全身力氣,掙脫了傭人的束縛,撲向白朝歌,一瞬間,兩人便扭打在一起。
“我打死你,打死你個賤人······”
白念慈嘴里一邊吐出晦罵之詞,一邊對白朝歌拳打腳踢。
白朝歌自然不甘示弱,只是她的行動都藏在了暗中。
不出意外的話,現(xiàn)在白念慈的腰間、大腿根處、背部,應(yīng)該都布滿了淤青。
就在兩人打的難舍難分之際,一道凌厲的聲音劃破吵鬧的白家走廊······
當(dāng)即傭人奴仆跪倒一片。
“你們在干什么?”
王鳳芝怒目橫睜,堂堂白家千金,當(dāng)著那么多傭人的面撕打,成何體統(tǒng)?
白念慈一看老太太來了,連忙松手認(rèn)慫,跪倒在地,哭哭唧唧地說道:“奶奶,都怪白朝歌,是她先動手的。”
整個白家誰不知道,老太太的威嚴(yán)不可抵擋。
所以白念慈當(dāng)機立斷把白朝歌推出去擋槍,老太太把怒火都往白朝歌身上撒了,應(yīng)該就不會怪罪到她頭上來了。
白朝歌跪倒在地上,垂著腦袋一言不發(fā),王鳳芝皺緊眉頭,“朝歌,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相較于白念慈的辯解,她反而忽然對一聲不吭的白朝歌來了興趣。
一直聽說白朝歌頑劣不堪,但凡白家出現(xiàn)任何不好的事情,指定跟白朝歌有關(guān)聯(lián)。
可是每次她都不解釋不辯解,王鳳芝不由得懷疑,白朝歌到底是默認(rèn)了自己的行為,還是因為別的原因無法解釋。
白朝歌猶猶豫豫抬起腦袋,瞄了一眼王鳳芝,又匆忙低垂下腦袋。
“老太太,朝歌認(rèn)罰?!?p> 白朝歌抬頭的時間只有短短幾秒鐘,眼神極好的王鳳芝,還是看到了白朝歌臉上的傷痕。
怎么重的傷,居然不辯解一番?
“念慈,你抬起頭來?!?p> 王鳳芝低眸看向腳下的白念慈,淡淡開口道。
白念慈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抬起了腦袋,任由王鳳芝端詳。
只見白念慈臉上除了幾道淡淡的紅斑,看起來應(yīng)該是不小心碰到的,其余完好無損。
與之一旁的白朝歌相比,明顯白朝歌就是落了下風(fēng),被毆打的那一方。
“到底怎么回事?”
王鳳芝冷漠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一直在觀戰(zhàn)的兩名傭人。
寒涔涔的目光落到傭人身上,兩人立馬嚇得跪倒在地,俯身趴在地上求饒:“老太太明鑒,我們絕對沒有動手傷害二位小姐,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