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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戲,大小姐她純拼演技

65 喂藥

  袁伯道,“河邊蘆葦桿子倒是多的很,就是不好灌進(jìn)去,用嘴灌可能行。”

  我道,“不可以,蘆葦桿子雖然中空,可是不能拐彎,從喉嚨到胃部可不是筆直不變的,且蘆葦桿子脆弱,一不小心就會折斷,萬一斷在身體里,后果不堪設(shè)想,有沒有別的,類似于中空的,有點韌性,能夠彎折但不會斷的?”

  袁伯咬咬牙,道,“有!”

  “啥?”

  “羊腸!”

  “羊腸?”

  “不是剛宰出來的新鮮羊腸,而是經(jīng)過晾曬收縮之后的羊腸,細(xì)細(xì)一根,但有中空,有韌性。”

  “那你趕緊去找吧,哪兒有啊?”

  “家里就有幾根,我平時攢的,你娘喜歡彈琴,我喜歡留著用來做琴弦?!?p>  “我娘喜歡彈琴?我怎么沒聽說過?”

  在我眼里,魏茹長一直是個生意場上的女強人形象,對我頗嚴(yán)厲,疼江似錦比疼我多些,江如夢從小到大的記憶里,也沒有魏茹長彈琴的情景。

  袁伯忽然低垂聲音道,“你不知道,你娘從小就愛彈琴。”

  “你還知道我娘小時候?這么說你很早就認(rèn)識我娘了?”

  “說來話長······”

  我沒空細(xì)聽他講那么多,急道,“你快去拿過來吧。”

  袁伯去了雜貨間一頓翻找,終于找了兩根又長又細(xì)的物什進(jìn)來,我一看,這灰糊糊的就是羊腸?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是動物的形狀好嘛,而且細(xì)細(xì)的一根,比咱們吃的面條也寬不了多少。

  我有點懷疑,“這玩意頂用嗎?”

  袁伯捏著那兩截羊腸道,“管用,中空的,就是中間不知道通不通,不通咱們給它通通就好了。”說著去找了一根長長的細(xì)棍子,順子的羊腸往里頭捅,倒騰了一陣后道,“你看,通了,現(xiàn)在可以用了?!?p>  我捏過那段猶如萎縮的嬰兒臍帶似的玩意兒看了看,這東西實在不怎么好看,還有一股難聞的腥臭味,我問袁伯,“這什么味兒???”

  袁伯道,“因為制作的時候需要二次浸泡和清洗,所以就沒弄的那么干凈,弄太干凈了太脆,容易破,破了做出來的聲音就不是那么好聽了?!?p>  “所以這羊腸里還殘留著小羊兒的便便?”

  袁伯咧嘴一笑,“有,但不多,氣味是難聞了點,但用起來肯定好用?!?p>  我,“······”

  反正是給顧南風(fēng)用的,又不是給我用的,管他那么多呢,一不做二不休,“袁伯,麻煩你幫我掰開他的嘴?!?p>  “哎,好嘞!”,袁伯說著一把將顧南風(fēng)的嘴用力的開到最大幅度。

  話說這家伙嘴可真不小,從現(xiàn)在掰開的幅度來看,能清晰的看見他的扁桃體,還有多出來的四顆智齒。

  竟然長了四顆智齒,這家伙比一般人多四顆牙,這么說他有三十二顆牙?

  我以前長一顆智齒就疼得死去活來,最后實在忍不了讓牙醫(yī)給我拔了,這貨居然長了四顆,他不牙疼嗎?

  我的關(guān)注點是不是有點偏了?

  我正了正神,清了清嗓子,然后將羊腸直接塞進(jìn)了顧南風(fēng)的嘴里,一直往下捅,往下捅···

  這家伙食管可真夠長的,話說到底要塞多長才夠???

  不行,我得比劃一下,不能塞過頭待會兒把他胃給捅破了,那樣他沒死在腦淤血也該死在胃穿孔上了。

  我把好不容易塞進(jìn)去的羊腸又拉了出來。

  真惡心,除了口水還有胃液。

  然后我解開顧南風(fēng)的扣子,掀開他的衣服···

  映入眼簾的是他胸口的八塊大腹肌···

  這貨身材竟然這么好,個頭高就算了,身上如此緊實,那八塊腹肌塊塊分明,跟切好的奶酪塊似的,這要是活在二十一世紀(jì),不是顧少,也能靠賣身過得豐衣足食啊···

  袁伯道,“你脫他衣服干什么?”

  “我比劃一下他胃到喉嚨有多長。”

  我的手順著他的胸口往下滑,尋找八塊腹···呸,尋找胃的下落,然后我順著他的胃往上比劃,最后確定了需要羊腸往下塞的長度。

  我操起羊腸,“袁伯,你來繼續(xù)掰開他的嘴。”

  袁伯照做,就在我準(zhǔn)備把羊腸再次塞進(jìn)去的時候,袁伯突然打住,道,“你確定,這個不洗洗再用嗎?”

  “情況緊急,下一次用的時候再洗吧!”

  我二話不說,將羊腸再次塞進(jìn)了顧南風(fēng)的食道,估摸著長度應(yīng)該夠了,對袁伯道,“可以放開手了?!?p>  袁伯放手,顧南風(fēng)大張的嘴巴合上了,嘴巴里,露出羊腸的一小截,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灌藥了。

  袁伯道,“羊腸這么小的口子,恐怕別的辦法不行,只能用嘴吹進(jìn)去?!?p>  我把藥碗往袁伯面前一推,“袁伯,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wù)你來吧?!?p>  袁伯看著那藥碗一動不動。

  我道,“不你來難不成還我來?”

  袁伯看了看我,哭著接過了那藥碗,一口,一口,將藥順著羊腸吹進(jìn)了顧南風(fēng)的胃里。

  吹藥是門技術(shù)活兒,也是門辛苦活兒,瞧袁伯累的,一忽兒就一把鼻涕一把淚。

  灌完這一碗藥,袁伯問,“這羊腸怎么辦?”

  我看了一眼,道,“放著吧,反正明天還得用呢,今天就這樣了,你晚上守著他睡吧。”

  袁伯繼續(xù)抹淚,“我明天可不灌了,這藥可苦!”

  ······

  第二天,一大早,袁伯說他要出去買菜,讓我看著顧南風(fēng),還叮囑我,現(xiàn)在有疤和無疤正在四處尋找顧公子的下落,叫我千萬不要隨便開門,更不能讓他們進(jìn)來,要是讓他們進(jìn)來看到顧南風(fēng)這個模樣,咱們就玩完了。

  我點頭,表示知道事情的輕重,一定不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袁伯放心的去了。

  我守在顧南風(fēng)的床前,看著眼下一動不動的顧南風(fēng),這家伙何曾如此安靜過,安靜倒挺好,安靜至少不會霍霍人。

  別說,這家伙長得還真是好看,高額,濃眉,鼻梁立挺,整個臉部很有輪廓,包括他下巴往下的喉結(jié),都凸起的那么恰到好處,還有喉結(jié)往下那副能夠讓自己衣食無憂的軀體···

  咳咳!

  眼下安靜的顧南風(fēng),和平日里的他大不相同,但如此安靜的他,倒讓人有些不習(xí)慣了,還是快點醒過來吧,我和袁伯的命脈都牢牢地把握在您的手中啊~

官小七oO

你們的票票讓我碼字都有了動力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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