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凌霜雖然沒有出現(xiàn),但是得知信息又是從她那里傳出來的,那些各大門派的掌門那又怎么可能不會重視。
可是就算他們再焦急也沒有辦法,只能期盼著凌霜修為早日提高,飛升上界尋求庇護了。
這一次因為是情況及重大,凌風(fēng)并沒有跟隨在凌霜身邊,以至于等他再次見到凌霜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整整3年。
這3年里面,原本被稱作寶兒的幼兒,也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會撒嬌,會調(diào)皮的小男孩。
當(dāng)這一天凌風(fēng)前來尋找凌霜的時候,正好趕上林娟再嫁。
凌霜忙里忙外的也顧不上他,他只能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坐在角落里,羨慕嫉妒的心情,都快讓他整個人黑化了。
平城這里講究白日出嫁,林娟現(xiàn)在的娘家人,明面上也只有凌霜和凌風(fēng)兩個,他們兩人只能在將林娟送出門子后,又來到了吳剛的家里。
看著吳剛家里熱熱鬧鬧的,凌風(fēng)嫉妒的快要掐出水兒來了。
凌霜見凌風(fēng)一路都黑著個臉,忍不住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我說今天辦喜事兒呢,一路黑著個臉給誰看???”
凌風(fēng)揉了揉被凌霜掐痛的軟肉,無比無奈的對著她輕聲言道:“你看人家兩個人,這才認識幾年呀,就已經(jīng)步入洞房了,師妹你看我們兩個什么時候才能登堂入室了?。俊?p> 凌霜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對他瞪了一眼,“你這連婚都沒求過,還想著登堂入室,先去幫忙吧你?!?p> 說完也不顧瞬間僵直的凌風(fēng),轉(zhuǎn)身就進了新房,去找林娟嘮嗑去了。
已經(jīng)掀了蓋頭的林娟,正坐在屋子里面無聊呢,抬頭就看見進來的凌霜,好奇地向外望了一眼,“我說,你那跟牛皮糖一樣的師兄呢?怎么沒有跟著一起進來?”
“切,在那做白日夢呢?!绷杷肫鹚麄儍扇诉@么些年以來,雖然已經(jīng)確立關(guān)系整整3年了,但卻從來都沒有跟自己求過婚,她都快要恨嫁了。
林娟好奇的看著凌霜,見她一臉的不平,連忙問道:“怎么了?你們之間出什么問題了嗎?應(yīng)該不會呀,那師兄可是眼巴巴的就怕你被別人拐走了呢?!?p> “還說呢!剛才他在外面問我,什么時候可以登堂入室,連求婚都省了,美的他。”
林娟好笑的看著凌霜,伸手在她額頭上點了點,“你呀!就是小事事多,都快老夫老妻了,又在一起那么長時間,怎么還會計較這些呢?”
凌霜扭過頭去,傲嬌了哼了一聲,“我哪里小事兒啦!分明就是他不解風(fēng)情,一個女人的一輩子,不就圖個浪漫嗎?這沒有鮮花和戒指,就想讓我嫁給他,你門都沒有,窗戶也給它釘死了,哼~”
林娟聽了她的話,想起前幾天曬妝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的那些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哎呦,你哎,真是笑死我了。”林娟說著拉過有些被自己笑的扭捏的凌霜。
“他們這些大老爺們的,別說是送花了,能夠真心實意對你就不錯了,你呀,也別要求太高了,再這樣下去,小心哪天他轉(zhuǎn)身走了,有你哭的時候?!?p> 林娟的話剛說完,就聽到窗戶外面?zhèn)鱽砹栾L(fēng)的聲音說道:“是我考慮的不周全,師妹你放心,明天我就去將你想要的東西送到你面前。
話音剛落,一陣破空之聲傳來,顯而易見,這早已成為預(yù)備妻奴的錦繡門大弟子,這是迫不及待的已經(jīng)去準(zhǔn)備求婚之物了。
林娟聽到外面?zhèn)鱽淼膭屿o,看著臉紅的凌霜,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P啊,一會吳大哥回來,看我不揭穿你的真面目,小心讓你獨守空房。”凌霜被林娟笑的更加不好意思了起來。
“說去唄!我就當(dāng)是我們夫妻2人之間的情趣了,你吳大哥這些年早就已經(jīng)將我的性子給摸了個一清二楚了,我還怕個P啊?!绷志晗肫鹱约河忠淮卧诩揖毠Φ臅r候,忘記將門鎖好,一不小心讓吳剛看到了,那人非但沒有害怕,反而覺得自己能夠有自保的能力,樂的好幾天都不見眼。
不由的越想越開心的林娟,笑的就跟那吳剛似的,眼睛都快找不到了。
“真是的,算了,大喜的日子里,我呀,也不討這個嫌了,走了,你這位美麗的新娘子,就慢慢在這里空坐著吧!”凌霜說完也跟著笑了起來,站起身來就打算離開。
哪知她剛起身,外面就熱鬧了起來。
沒等她走到門口,門就被從外面推了開來。
吳剛的那幫縣衙捕快兄弟們一進屋,還沒有看到新娘子呢,就見到個身著紫色錦繡長裙的女子,站在門口處,一副要打算出門的樣子。
凌霜堵著門出不去,外面的有因為前面的人擋著看不清里面的情況,一個個的開始使勁往里擠。
“我說吳頭,你倒是快點進去啊,哥幾個還等著鬧洞房呢?!毖B洋由于個子矮,身子又胖,跳起腳來也沒有看清楚里面到底怎么回事兒,只能焦急的在后面用力往前推。
凌霜看他們鬧洞房的來了,連忙將門口讓了出來。
等到薛紹洋他們進到了房間里,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面還有另外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雖然不是頂漂亮的,但是那獨特的氣質(zhì),還是讓他們驚艷了一番。
“呦,這位就是李姑娘吧!長得可真俊,有沒有婆家呀?你看我怎么樣?”都說半大小子氣死老子,薛紹洋這個葷素不忌的,一進門便開始調(diào)戲起凌霜來。
剛剛趕回來的凌風(fēng),也不知道是禍害了誰家的花,手上那一大捧的各色顏色的鮮花,都快將他的整個人給掩蓋住了。
一聽到有人調(diào)戲自己家未來媳婦兒,抬腳就對著那肥胖的屁股就是一下。
就聽“嗷~”的一聲過后,洞房里面便開始混亂了起來。
只見凌霜在薛紹洋即將落地的瞬間,一個閃身便來到了林娟的拔步床身邊,房間里面那結(jié)實的梨花木八角桌,立刻被薛紹洋那肥壯的身子給壓歪了一只腳。
要不是吳剛其他幾個兄弟眼疾手快,將桌子扶好,只怕桌子上面已經(jīng)一片狼藉了。
“誰呀!誰踢的我?”薛紹洋剛爬起來,便對著身后怒吼。
但是當(dāng)他看到一臉殺氣的凌風(fēng)的時候,當(dāng)場差點給嚇尿了。
只見凌風(fēng)走到他的面前,好容易空出一只手,點著他的鼻子說道:“再敢調(diào)戲我媳婦兒,老子定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