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琴這時說道:“叔,我家都快完了!”說到這里,再次控制不住哭了起來。劉玉明馬上說道:“完什么完,有我在這個家永遠(yuǎn)不會完?!毕蛐∏僬f道:“叔,從我爹生病以來,我家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拿了十幾萬了,這些錢已經(jīng)要了我半條命了,我借遍了所有的親朋,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辦法,玉明,他居然想要賣房子治病。如果房子賣了,以后我們一家住哪里去??!爹這種病根本就沒有救,也就是拿錢買命,多活那么幾天而已?!眲⒂衩髀牭较蛐∏匐y聽的話,大聲地喊道:“向小琴,你給我閉嘴!”
向小琴看著劉玉明說道:“我為什么要閉嘴,這房子也有我家的錢,我不同意賣房,如果你非要賣房,那我們就離婚。”劉玉明指著向小琴說道:“就算離婚,這房子也要賣,誰也阻擋不了我?!眲⒕脴s聽完劉玉明的話,居然哭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這個病已經(jīng)拖累了兒子,就算了賣了房子,也買不回他的命。
“離什么婚?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離什么婚?”支書斥責(zé)著說著,“有什么事情不能解決,非要鬧到離婚的地步嗎?”劉久榮這時說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如果不是我拖累這個家,著這個家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不如就這么死了,我不看了,就這么死了吧!”
支書對著向小琴說道:“孩子,你先別走,先去別的房間待一會?!毕蛐∏冱c點頭,離開了劉久榮的房間。劉久榮對著支書說道:“支書,我家的事情,你就別管了,什么人也解決不了我家的事情,這個病我不治了,不治了?!庇嗲Ъt坐在一邊,什么話也不說,她似乎已經(jīng)看開了。劉玉明說道:“爹,你生病了怎么能不治呢?你這是讓兒子落得一個不孝的罪名嗎?”劉久榮說道;不治只是人亡,治了家破人亡,我能堅持到今天我已經(jīng)知足了。玉明爹知道你孝順,爹都知道。支書知道這件事他不能被幫他們做什么選擇,這件事還需要他們自己想開。支書在等到所有人心情都緩和后,才離開了劉久榮家。
支書沒有再聽說劉久榮的事情,支書在三天后,聽到鄰居說劉久榮又去了醫(yī)院,他昨天晚上他突然吐血了,人也昏迷過去。支書在申請過后,給劉久榮報了一些看病的錢,也算是給他們這個家,暫時有了喘氣的機會。兩天后,余千紅回到了村子中,她回來給劉久榮拿幾件換洗的衣服,劉久榮這幾日的身體好了很多,自己也能下床走走,但醫(yī)生說劉久榮的情況非常不好,讓余千紅做好打算。支書聽到事情后,知道這次劉久榮肯定是挺不過去了,他和幾個村里人,籌了幾百塊錢,拿著錢去了市里的醫(yī)院。
支書在見到劉久榮的時候,他的臉色好了很多,面色紅潤,看上去比之前也有了力氣,但支書聽余千紅說,醫(yī)生已經(jīng)說了,也就是這幾日了。支書坐在病房中,看著正在和村民說話的劉久榮,心里有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