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替嫁:軍閥少帥VS第一名伶(67)
任其年眉眼中染上些許溫柔,抬手撫摸著她靠在自己懷里的腦袋,“哭了?”
“才沒有。”
宋慈眼角的淚在任其年身上蹭干了,說話的嗓音帶著厚厚的鼻音,瞪了任其年一眼立即端了旁邊的藥,不好氣的遞到他面前。
“醒了自己把藥喝了?!?p> 任其年懶洋洋的瞇著眸子,勾了勾唇角,“要是我沒醒你打算怎么讓我喝藥呢?”
宋慈看著任其年那副樣子,真想拍他一巴掌,“你不喝就算,我直接倒了喂狗?!?p> 任其年見宋慈真要走,抬手就扯上了他的衣擺:“別走,我喝?!?p> 宋慈把藥碗遞給他,任其年垂下來的眸子閃了閃,“我手沒力氣,你喂我?!?p> 宋慈看著任其年無辜的抬起自己被包成麻花的手腕揉了揉眉心,還是坐在床邊把任其年扶起來讓他靠在床邊倚著。
然后又拿了勺子舀了湯藥湊到他唇邊,見任其年還在盯著她看,宋慈道:“張嘴啊,怎么不喝?”
任其年咽下去,目光直直的看著她之后勾了勾唇角,輕聲道:“阿慈你說要答應(yīng)我兩個愿望呢,我可是聽著了?!?p> “說了再也不生我的氣了?!比纹淠曜匝宰哉Z:“你還叫我哥了,看來是真的不生氣了?!?p> 宋慈聽到他說這話,氣的咬牙,“你早醒了,還騙我!”
任其年用那只沒受傷的手捉住她的手,摸到了袖口的紗布,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她的手腕。
他記得很清他昏迷之前宋慈手腕是沒有受傷的,他這么聰明的人怎么會不明白?
任其年看著宋慈的眼眸有些深:“誰讓你傷害自己的?”
宋慈抽回自己的手,冷哼了一聲:“憑什么只許你傷害自己救我,就不準(zhǔn)我去救你?”
“再說我怎么做都是樂意你管的著么?”
任其年看著青年傲嬌的模樣手指在她手背上摩挲,“還真管不動小少爺,不敢管。”
宋慈把藥碗湊到他唇邊直接開口道:“你直接喝了,勺子太麻煩了。”
任其年眼底忽然閃現(xiàn)一抹精銳的光笑得有些莫名,“你可以喂我?!?p> 宋慈被他這種眼神看的頭皮發(fā)麻,感覺渾身一激靈,她自然是聽出來了,任其年這句話原來只是...單.純.的想讓她喂。
“滾,你也別喝了?!?p> 宋慈把藥碗直接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轉(zhuǎn)身要走了。
“嘶——”
任其年吃痛一聲。
宋慈剛推開門一聽到任其年的聲音立即就回來了。
“怎么回事?你是那里還有傷,還是又碰到手腕的傷口了?”
任其年聽著宋慈關(guān)切的詢問笑了,這次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絲毫不松:“哪都疼,想讓你陪著。”
宋慈一聽就知道到任其年在騙人,真氣了,“你怎么老唬人,我不信你了?!?p> 任其年臉色還有些蒼白,加上那副受傷的表情,讓人覺得幾分脆弱,這個樣子的任其年是宋慈從來沒有見過的。
他在宋慈面前總是帶著那副溫柔的面具,即使背地里可能是陰險(xiǎn)的小人但是他現(xiàn)在卻露出這種表情。
宋慈覺得自己不該心疼他的,可偏偏就是心里不舒服了,臉上卻并不表現(xiàn)出來一點(diǎn)關(guān)切打我樣子:“你想說什么趕緊的。”
“真是服了你了。”
任其年聽著宋慈的話就知道她心軟了,他很會順桿子爬,“阿慈,你今天就陪陪我吧,我剛醒,心里有些難受,就是特別想你?!?p> 對啊,他才剛醒來,自己就這種態(tài)度對他……
宋慈表面上不情愿但實(shí)際上還是答應(yīng)了。
“只有今天?!?p> 夜里沈鈺打電話來醫(yī)院問宋慈情況,宋慈和沈鈺解釋了幾句,沈鈺能理解宋慈,便掛斷電話。
任其年看著墻上的鐘表,她們打電話都能說半個鐘頭……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心里卻嫉妒沈鈺嫉妒的要死。
不知道宋慈是女人的時(shí)候他覺得周臺榮和沈鈺厭煩,現(xiàn)在知道宋慈是女人了他又沒那么慶幸了。
她還是喜歡這沈鈺的。
任其年按了按指骨,眸子格外漆黑,他一定會把宋慈掰回來的……
任其年抬了抬眸子,看向他露出一個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讓宋慈不由得開口問他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
宋慈覺得他現(xiàn)在有些不太對勁,以為是這次差點(diǎn)死掉留下的后遺癥,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頭疼嗎?”
任其年答應(yīng):“嗯,有點(diǎn)暈。”
“阿慈,你說過答應(yīng)我的愿望是真的么?”
“嗯?!?p> 宋慈再抬頭的時(shí)候就對上了任其年炯炯的目光,總覺得有些奇怪,然后她繼續(xù)道:“我可以答應(yīng)你的要求,但不能過分?!?p> “殺人放火,違背天地良心的事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