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替嫁:軍閥少帥VS第一名伶(52)
沈鈺眼底有幾分驚詫,開口道:“這是我的?!?p> 旁邊的太太聽了周慶英的話立即走上前去,拉開沈鈺的手,果然在他手腕上看到那個和田玉鐲子。
上面雕花紋路都是一樣的。
“你個小偷,嫁到宋家虧待你了么?慶英姐也沒怎么著你吧,又沒虧待你你怎么偷東西呢?!”旁邊的太太張牙舞爪的替周慶英打抱不平。
“我沒有,這就是我的。”沈鈺不由得皺眉,對面那幾個女人在無理取鬧。
“喲,偷了東西還死不承認!”旁邊和周慶英玩的最好的金蓮開口了。
周慶英冷著一張臉,故意開口煽風點火:“好呀,我說我的鐲子什么時候丟了!”
沈鈺被大家指著鼻子罵。
甚至抬手長指甲的尖差點劃到了他的臉頰。
“你說這是你的誰信?”周慶英牙尖嘴利的,“大家瞧瞧這是誰的?”
金蓮扇著扇子湊過來,旁邊幾個太太圍著,這一瞅確實似的,這模樣確實和周慶英的一模一樣,這會兒她又說自己的鐲子丟了。
沈鈺退開一步,臉色不太好看:“這就是我的,信不信由你們?!?p> “呦,怎么現(xiàn)在偷人東西的的態(tài)度都這么強硬了么?”金蓮笑了笑,伸手在沈鈺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她沒有沈鈺高也抓不上他,但是她指甲夠長手勁也大的很。
沈鈺被她擰疼了,抬手要揮開她的動作,就是這一弄,可好了,可讓她們找著了機會來欺負人了。
“好呀!沈鈺你好大的本事,身為宋家媳婦還不守規(guī)矩,正牌夫人就站在你面前,不端茶倒水尊尊敬敬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當著面打人了!”旁邊的太太,看著被推了一把的貴婦朋友,抬手就把她扶起來,當著周慶英的面打抱不平。
這樣可讓周慶英心里給樂了,她早就想好好教訓這個沈鈺一頓,現(xiàn)在可讓她好容易找著機會了不!
周慶英面色一冷,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摔到沈鈺的腳邊,“嗬,沈鈺你好大的臉面!”
沈鈺看著她們這群女人圍在一起就是為了讓他下不了臺,好找機會欺辱他一頓,只覺得好笑。
他與她們無冤無仇,這群女人偏要讓他過不去。
“夫人,清者自清?!?p> 沈鈺搖了搖頭,她們想欺負人,也就是認定了他偷東西,就算他長了一百張嘴去解釋她們也是不會聽得,往頭上安個子虛烏有的帽子只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沈鈺扯了扯唇角,他早就知道在宋家的日子不會好過,現(xiàn)在就能體會了,也是因為前段時間過的太安逸了還有宋慈在。
他總愛關心什么事都護著自己,倒是讓他忘了還有一群難纏的人。
“你這一說,難道還是怪我不成?!”周慶英臉色都難看起來,盡管她心里樂,臉上的威嚴架勢得裝到位。
抬手就是一巴掌。
沈鈺被后面的太太們拉著根本躲不開,這一巴掌是實打實的落在臉上。
沈鈺的臉又白又嫩的這一下子臉上就留下來鮮紅的五指印,那雙眼睛里還是那種態(tài)度仿佛就是在看一群無理取鬧的垃圾。
周慶英被他的眼神激怒了。
一個戲子還敢如此看她,他以為自己是什么貨色?
抬手推了一把,沈鈺直接摔在了旁邊摔碎的茶杯碎片上,手上瞬間就沾染了血。
手腕上的玉鐲子也因為碰到了石頭桌角碰碎了,因為沾了血液發(fā)出一陣清脆有粘稠的聲音。
碎瓷片刺破了手,嵌進了肉里,劇烈的疼痛讓他眼尾都彌漫上了一層紅霧,嘴里發(fā)出一聲微不可查的抽氣聲。
旁邊的人沒注意他是怎么了就見他身子有些抖趴在地上,長發(fā)散落在肩頭,前面的桌子擋住了他的臉,讓別人以為他是害怕了。
周慶英笑了,沈鈺果然是個軟柿子,還抬腳踹了他一下,但就是這一下,沈鈺身子一顫,剛取出來的磁片已經(jīng)全部扎了進去。
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副樣子光是看著就讓人能心疼半天,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哄著,哪能像現(xiàn)在這樣放任著別人作踐欺負。
幾個人欺負夠了,沈鈺這人軟乎乎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幾個人玩了一陣子就沒意思了,又太太提議去打麻將,就都走了。
等到人真的走完了,沈鈺才堪堪抬起頭來,那雙眼睛早就全紅了,手心還有左側的胳膊蹭的都是血。
看著能讓人心疼死。
手里的碎瓷片直接穿透了手心,沈鈺疼得厲害,血液滴得滿地都是,服侍他的丫鬟來了看到了沈鈺這個樣子,立即大叫起來。
“啊,夫人!”小丫頭趕忙跑過來,看著沈鈺滿手的血,嚇得不輕,她有點暈血臉色都白了,但是還是害怕沈鈺出事的。
“怎么這樣了?!”
“你在這等著我馬上去叫醫(yī)生來!”
丫頭趕忙找來了凳子讓沈鈺先做著,白這一張臉趕緊就跑了出去,她真的害怕極了,跑出去的速度也是最快的。
半路上沒注意直接撞到了人,“哎呦——”
宋慈一看是丫頭,把她從地上扶起來,好笑道:“你怎么回事,跑這么急干什么?著急去見你未婚的夫婿么?”
丫頭一看是小少爺,立即就苦這一張臉:“小少爺您可別開玩笑了,是鈺夫人傷著了,流了好多的血,現(xiàn)在在院子里坐著呢,我去叫醫(yī)生?!?p> 宋慈一聽這話眉頭都擰緊了,臉色立即嚴肅起來,“沈鈺受傷了?!”
“可不是嘛,……”
丫頭還沒說完,就聽到宋慈說著,“你趕快去請醫(yī)生!”
“好好好!”丫頭趕忙說了三個好,快跑走了。
宋慈走的很快,剛才聽到沈鈺傷著了的消息他心都提起來了,幾個月前那次槍傷就差點要了他的命,現(xiàn)在一聽他受傷就擔心的不行。
等宋慈到家的時候沈鈺就閉著眼睛坐在走廊下靠著旁邊的柱子,臉上毫無血色的,就連衣擺都染上了深色血跡,地上滴落的也有。
那副樣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絕塵而去。
宋慈心都提了起來,立即跑過去,半蹲在哪里,抬手摸著沈鈺的臉,嗓音緊張極了:“阿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