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學生會長
還沒有到比賽開始的點,但學院比賽場的周邊卻早已人山人海。
時錦在頭上綁著印刻有“時煙”二字的頭帶,穿上特制的啦啦服,站在一眾啦啦隊里,完美地融入其中。
“真沒想到,時家大小姐竟然會加入啦啦隊?!?p> “也不全然意外,畢竟時小姐精神力才C級,想要參加在比賽中有點兒參與感的話,只能來啦啦隊加油助威了?!?p> 時錦站在聊天的二人身邊,聽那兩女孩竊竊私語,她笑了笑,湊上前去道:“怎么說我也是時煙的姐姐,妹妹比賽,我自然要出一份力了!”
背后說閑話被正主聽見,兩女生臉上一紅,但見著時錦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她們又放下心來。
其中一人問:“那以前你怎么不來加油?”
時錦道:“以前的我有點兒自卑,所以刻意避開了一些事情?!?p> 她大大方方:“不過現(xiàn)在我想通了,人嘛,平凡普通一點兒,也沒什么不好的。”
懷念的青春校園生活,好玩,真好玩。
“……你真是看得開?!蹦莾擅芍缘?,也沒再背后說她什么了。
等到下午比賽即將開始的時候,時錦站在啦啦隊專屬的區(qū)域,忽然又聽見前方人群傳來的一陣激動的尖叫聲。
啦啦隊成員女孩子較多,不知道她們看見了誰,竟然會如此高興。
時錦往邊上挪了挪,站在花壇上,朝著中間看去,這時候,她終于一睹那人芳容。
身穿制服的少年俊美精致,眉目如畫,肌膚白皙,身材高挑修長,制服馬甲貼合在他身上,有種令人極度舒適的美感。
“謝殷辭學長!您這次比賽不參加嗎?!”有女生失落地大聲詢問道。
那少年微微搖頭,唇角含笑,“不了,學生會是這次比賽的主辦方,所以所有成員都不會參賽?!?p> “啊……”一陣陣失望的聲音此起彼伏。
但很快,謝殷辭又道:“不過在比賽全部結束以后,我和機甲部的部長時究應該有一場表演賽?!?p> 話音落下,同學們頓時又興奮起來。
“表演賽?!是炫技的那種嗎?!”
“差不多?!鄙倌晡⑿Φ?。
陽光灑在他俊美的面孔上,襯得他更為柔和溫潤。
學生會長謝殷辭。
時錦今天倒是多次從同學們口中得知這個名字。
全校第一,聽說還是一名機甲強者,門門科目都優(yōu)異,全能型人才。
每年畢業(yè)季的第一名都會得到帝國女王的親自接待,并授予軍部職位,替她征戰(zhàn)四方。
想來今年應該就是謝殷辭了。
他與時究的關系還不錯,就是不知道跟原主關系如何了。
時錦想了想,還是放棄上前打招呼,那少年現(xiàn)在被人群圍住,自己也插不進去。
正要走開的時候,謝殷辭卻忽然叫住她的名字:“時錦學姐?!?p> 他撥開人群走到女孩面前。
時錦這才發(fā)現(xiàn)少年比自己高了一個頭。
時錦是留級生,謝殷辭會叫她學姐也不奇怪。
她揚起腦袋,問:“謝會長,有什么事嗎?”
少年主動叫住自己,那也許之前跟原主也是認識的。
謝殷辭微笑道:“沒什么事,只是聽說學姐之前在家里受了傷,我想問問你現(xiàn)在如何了?”
他的關切讓人聽不出來有什么問題。
時錦道:“我已經(jīng)沒事了。謝謝?!?p> “那就好,下午的比賽,學姐這是要給你妹妹加油嗎?”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的穿著,笑著問。
“沒錯!”時錦將手中的花球在少年面前揮了揮,笑道:“妹妹比賽,當姐姐的總要給予她支持!”
她的適應性很強,在穿越來的第二天就接受了自己有兩個堂弟和一個親妹妹的事實。
謝殷辭神色溫柔:“時煙同學有你這樣關心她的姐姐,其實也挺好,那么,我就先走了,再見,時錦學姐?!?p> 少年走后,時錦忽然被旁邊幾名同樣身穿啦啦隊服的同學拽住。
“喂!你怎么還敢在謝會長眼前晃蕩?之前凌姐的警告你沒聽進去嗎?!”
時錦愣了愣,謝殷辭前腳剛走,自己就又被人找茬兒了?
她問:“凌姐是誰?”
“凌霜??!你忘了?!”
時錦搖頭:“我真不知道?!?p> 這話出來,她們幾人好似突然反應了過來:“之前聽說你磕了腦袋失憶,難道是真的??”
——她竟然真的忘記了凌霜!
如果說時煙是四年級的級花,那么凌霜就是五年級的女神。
女神性格同她的名字一樣冷若冰霜,唯有在謝殷辭面前,才會偶爾春雪消融。
謝殷辭性格溫柔,就像是初雪里的暖陽。
他對待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在學院里口碑登頂,就連時錦這種精神力C級的平庸者,他都會尊稱一聲學姐。
一暖一冷,被軍校戲稱冰火兩重天,也是旁人十分看好的一對。
不過女神有意,就是不知道謝會長是否也對其有情。
少年太過于溫暖,對待凌霜的態(tài)度和其他人沒有任何不同。
謝家只是一個小家族,但他們家族卻出了謝殷辭這個天才少年。
因著這層學生會長的身份,學院里有名望的大家族自然也想要籠絡他,時家也不例外。
時究作為機甲部的部長,平日里與謝殷辭來往頗多。
每次兩名少年交談,原主時錦總會突然跑出來與時究說話。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時錦借著與時究說話的由頭,待在離謝殷辭最近的地方。
凌霜因此曾向時錦下達決斗令,想要與她通過機甲決斗來獲得謝殷辭的歸屬權。
這種決斗,懦弱的時錦自然不敢應。
凌霜嗤笑她是個廢物,女孩無法反駁,于是后面很長一段時間里,她都不敢再接近謝殷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