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毙∧绢^心里頭想著,如何說,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小蓮脾氣大的嚇人,根本不理會他,而且看到二少奶奶傷的那么厲害,他也不敢多事多問,“好像,好像二少奶奶讓老爺夫人用了家法?!?p> “用了家法?”沭之睿一愣,什么事讓爹娘如此惱火?“因為什么?真不愧是小家小戶的丫頭,到底是沒有規(guī)矩,剛一進家門就讓我爹娘動用了家法,不曉得這丫頭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不過,爹娘也是,就算是這丫頭做了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也要看在我的面子上暫且饒她一次,回來讓我自己收拾就好了?!?p> 小木頭猶豫一下,輕聲說:“奴才不曉得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剛看到小蓮姐領(lǐng)著兩個院里的仆人抬了二少奶奶回來,身上看起來血肉模糊,看樣子,打得應(yīng)該不輕?!?p> 沭之睿眉頭一皺,生氣的說:“把小蓮叫過來,這奴才也是,也不是一天兩天在府里呆著了,怎么一點道理也不懂,縱然是冷悅兒做錯了什么,她也該提點些,更何況她還是娘身邊的人,怎么今日糊涂成這個樣子?!?p> 小木頭答應(yīng)著,跑去冷悅兒呆著的屋子。昨晚,少爺是在書房睡的,沒回新房,只有冷悅兒一個人住著。
一進門,就嗅到一股子鮮血的甜腥氣,看到小蓮正手哆嗦著小心翼翼的幫冷悅兒清理傷口,臉上全是汗,一點一點的把已經(jīng)和皮肉粘在一起的衣服褪下來,那冷悅兒仍然是昏迷的,但,每每小蓮一碰到她身上的衣服,她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顫抖一下,嚇得小蓮愈發(fā)不敢下手,站在那兒緊張的身體都是僵硬的。
“小蓮姐,少爺讓你過去一下?!毙∧绢^硬著頭皮說,此時應(yīng)該是替二少奶奶清理傷口來得緊急些,可,二少爺開口了,沒人敢說個不字,他要是脾氣壞起來,很嚇人的。
小蓮嚇了一跳,她全心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替冷悅兒把已經(jīng)和皮肉粘在一起的衣服弄下來,一碰,冷悅兒就會疼得一哆嗦,小木頭一說話,她回頭看到小木頭,想要發(fā)火,猶豫一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輕聲但惱怒的說:“好,我這就過去。只是這里沒人,我過去了,二少奶奶要如何?”
小木頭猶豫一下,輕聲說:“小蓮姐,快去快回吧,反正二少爺也只是問問究竟出了什么事?!?p> 想了想,小蓮無奈的隨著小木頭到了書房,其實就是隔壁。一進門,就看到沭之睿陰沉著臉,盯著走進來的小蓮。
“怎么回事?你也不是一天當奴才了,怎么會讓冷悅兒挨了家法?”沭之睿盯著小蓮,極不高興的說。
小蓮不知道如何解釋,頓了一下,決定據(jù)實解釋,“老爺和夫人說少奶奶不知廉恥,昨天晚上用酒勾引您,害得您今天早上不舒服,所以,用家法處罰了少奶奶?!?p> 沭之睿先是愣愣的瞪著小蓮,繼而哈哈的笑了出來,笑得嗆出了眼淚,一邊笑一邊說:“你說,那個冷悅兒她勾引我?!簡直是!簡直是胡說八道,怎么可能,她勾引我?!呵呵,如果她勾引我,或許我昨晚就不會扔下她睡書房了,好歹她也是個女的,真是天大的笑話!哪個不長眼的家伙說的?”
小蓮低著頭,以前不覺得二少爺可惡,但是,此時,她真是覺得二少爺非常的可惡,冷姑娘傷得那般嚴重,他竟然還可以在這兒覺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