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的完美,意味著他的風格可以隨意變換,屬于那種大家常說的披張麻袋都好看的類型。
而如今的穆澤陽,則是學生氣滿滿,面對夕嬈時還藏不住那份羞澀,一舉一動都透著青澀。
這種小男孩,也難怪夕嬈把持不住了。
不過夕嬈當初是被穆澤陽的聲音所吸引,也不知為何,她聽到穆澤陽的聲音,腦子里就自動給配了動作表情,形象的很,好多時候還很準,這也是夕嬈一直放不下穆澤陽的一個因素。
夕嬈不清楚這算不算個掛,但如果這個真的算的話,也實在有些敷衍了。
“哈哈,哥你真的好可愛啊。”
夕嬈退了回去,老老實實的偷笑,心里惦記著什么時候有機會能給穆澤陽約個攝影師,拍一組寫真,放到網(wǎng)上,還用得著擔心粉絲不夠連開播都不行嗎。
他們是算著時間出發(fā)的,路上甚至還排隊買了奶茶,到了籃球場時,跟著一起進來的人才開始多了些。
二人尋了個視野開闊的位置坐下后,夕嬈捧著奶茶東張西望。
南大作為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名校,很多專業(yè)更是在國外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校內(nèi)講究百花齊放,籃球場修的可以直接做演出場地了。
極其龐大輝煌,在高處還掛了四面的投影大屏,現(xiàn)在正在實時轉(zhuǎn)播籃球場上的花絮。
比賽還沒開始,場上大家正在做著拉伸。
穆澤陽將夕嬈手里的奶茶接過,插上吸管后還給她,因為人漸漸多了,便靠近了些,手指著大屏,“紅色球衣的是機電系,藍色球衣是體院?!?p> 說著穆澤陽仔細看了看下方,又指了一個大屏和夕嬈說道:“那個同學,就是七號紅色球衣的寸頭男生,是機電系的那位黑馬同學?!?p> 上午才打了比賽,表白墻上那位同學的照片就已經(jīng)要被盤包漿了。
夕嬈循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他說的那位同學長得還很帥,小寸頭很野的模樣,但當夕嬈回頭時,恰好與穆澤陽還沒退回的盛世美顏近距離對上,穆澤陽纖長的睫毛下是他那雙清亮剔透的眼,她下意識的先咽了口口水。
什么小狼狗,都比不上她面前的靚仔。
“嬈嬈……”
穆澤陽眨眨眼,也有些緊張,這距離近的,他已經(jīng)聽到自己胸腔里那顆躁動不停的心,簡直像是奔騰的野馬快要拉不住了。
周圍的所有聲響在這一刻都離他遠去,耳中聽到的是夕嬈清淺的鼻息,聞到的是夕嬈身上若有若無的淺淺香味。
“啊?”
夕嬈先回過神來退開了些距離,每次都要來一波暴擊,她血槽真的要空了。
穆澤陽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將夕嬈靠近他這一側(cè)的手拉在手心中,然后假裝鎮(zhèn)定的坐正了身子,朝著下方的籃球場點了點下巴,“沒什么,要開始了?!?p> “哦?!?p> 籃球場里開的中央空調(diào)有些冷,被穆澤陽拉著手還保暖,夕嬈甚至連抗拒的心思都沒生起,無比自然的往穆澤陽方向挪了挪,近點更暖和。
場下的比賽確實要開始了,已經(jīng)響起了音樂,雙方院系的拉拉隊踩著拍子走到了場地中間。
“哇,都是漂亮小姐姐?!?p> 夕嬈情不自禁的吸了口氣,下方各自院系身穿運動背心小短裙的漂亮姐姐也依次排開。
穆澤陽腦海里瘋狂警戒,他之前翻百度時怎么說的,女生在男生面前夸別的女生好看該怎么回來著。
“咳,你最好看?!?p> 夕嬈:“……”
她懵懵的回頭,臉皺成了苦瓜,還是忍無可忍,借著二人拉著的手將穆澤陽帶近了些,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哥,求你了,別再看些亂七八糟的網(wǎng)站了,都學了些什么?!?p> 若不是他顏值與聲音擺在這撐起了場子,最佳菜籽油非他莫屬。
穆澤陽歪了歪頭,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看了網(wǎng)站?”
穆澤陽有些期待,沒想到夕嬈對他關(guān)注這么仔細,連這些都注意到了。
他平時確實是不會翻這些網(wǎng)站的。
“呵呵?!?p> 夕嬈咧了咧嘴笑了下,哪本書的大男主會翻網(wǎng)站學土味啊,也就她面前這只小綿羊了。
想到這,夕嬈突然記起一事,低頭去翻包,最后摸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穆澤陽后道:“差點忘了,給你帶的禮物。”
前幾天逛街時看到的,當時就覺得與穆澤陽很像,于是就買了下來。
穆澤陽低頭將盒子打開,是一個小掛飾,下方墜著一只白里透粉的小兔子,兔子的五官是用油彩畫上去的,紅彤彤的眼睛很乖,表情有些懵懂,握在手里,手感溫潤很有份量。
穆澤陽正想要說些什么時,夕嬈從包里扒拉了一下,也彈出了一只小兔子,但她的那只眼睛卻是天藍色的,表情很有些英氣,“是一對的,我覺得那只很像你?!?p> 夕嬈壞壞的笑著,又快速的捏了一把穆澤陽的奶膘,然后不看他了,“好了,看跳舞了?!?p> 場上兩邊院系的拉拉隊這會兒也一切就緒,很快,一方的音樂響了起來,那邊隊伍便跟隨著節(jié)奏舞動了起來。
“那舞姿真白啊,哦不是,那腿真帶勁兒啊。”
除了夕嬈看的目不轉(zhuǎn)睛外,其實場上坐著的許多人與她一樣,看的那是一瞬不敢落,正對舞蹈那方院系坐在看臺上的同色系院服的學生也在跟著喊口號,氣勢一下燥了起來。
等另一方拉拉隊跳完,場上徹底熱了,兩邊都在擂鼓搖旗,為自己院系加油助威。
完全不影響企圖跟著一起燥的夕嬈,她與穆澤陽坐的位置周圍機電系的同學更多些,于是夕嬈也在跟著給機電系加油。
而穆澤陽卻還捏著那只小兔子,久久沒緩過來,腦海里一直在刷的全是夕嬈的那句‘是一對的’‘一對兒兔子’,兔子是一對的呢,他與夕嬈……也是一對呢。
這下,唇角是徹底壓不住了,穆澤陽攥著那只小兔子,最后想了想,還是將兔子收到了口袋里,只是心里仍然惦記著,要拿手繼續(xù)壓著,手心有觸感才能放心。
“嘖,我怎么覺得體院的拉拉隊跳的更好些呢?!?p> 夕嬈湊了過來,要與穆澤陽分享感受,胳膊輕輕碰了下他的手臂,“哥,你覺得哪只隊伍跳的更好看?”
“?。俊?p> 什么隊伍?
他都沒看。
但穆澤陽想了想,剛剛貌似聽到夕嬈在跟著喊機電,于是弱弱的回道:“機電的……吧?”
一枚小梨花
腦子里連小太陽拍的第三部戲都想好了,但手底下毛都沒有。 為什么不能用腦子來碼字?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