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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崽私奔后,活死人相公被氣笑了

第74章 互相攀咬

  “大人,這……”黃楊看著暈倒過去的刁娟麗,一臉的為難。

  “把她弄醒?!鄙蚺嬉姸嗔诉@樣的,聲音十分冷淡。

  “是。”

  一盆冷水潑在了刁娟麗的頭上,刁娟麗破口大罵了起來,卻被人狠狠的抽了兩棍子。

  “公堂之上,豈容你撒野?!”沈沛冷聲道:“你二人互相攀咬,卻已經(jīng)把事情全都交代清楚了,誰都有罪,那本官便審一審。”

  “羅強,你說這件事兒是刁娟麗指使,可有證據(jù)?”沈沛看向羅強。

  羅強立馬道:“大人,當初草民在盧水村當大夫,周圍有衙役守著,草民根本不能出村??!若不是刁娟麗趁夜偷偷跑進了盧水村,草民又怎么可能見到她?”

  “此話有理?!鄙蚺纥c了點頭。

  “實不相瞞,草民雖然是大夫,可水平有限,更是不認識幾個字,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古籍醫(yī)術(shù)?刁娟麗現(xiàn)在的男人是個落第的秀才,更是大戶人家的管家,她才是有能力拿出來這方子的人?。 ?p>  “可有此事?”沈沛看向刁娟麗。

  刁娟麗立馬道:“大人,我相公雖然是秀才,可不懂醫(yī)術(shù)??!”

  “來人,傳刁娟麗的相公。”沈沛根本不等她說話,便下了命令。

  很快,何滄便被帶了過來。

  他的神色看起來十分淡定,淡定的拱著手行禮道:“學(xué)生何滄見過沈大人?!?p>  “倒真是個讀書人。”沈沛點了點頭,問道:“羅強指認你尋了藥方,意圖構(gòu)陷你的繼女夏天晴,可有此事?”

  何滄一臉迷茫的道:“這話是從何說起?我和女兒夏天晴從未有什么矛盾,也未曾苛待于她,她也已經(jīng)嫁人,我和她過不去做什么?”

  “所以你是不認咯?”沈沛問道。

  “學(xué)生沒做過的事情,自然不會認。”何滄毫不猶豫的否認道。

  這下案子可難辦了。

  雖然都看得出來,這三人誰都逃脫不了干系,可主責和次責還是要分清的,這在量刑上是有區(qū)別的。

  沈沛為難了起來。

  “大人,不若讓學(xué)生來問問?”陸墨淵忽然開口道。

  “好,你來問。”沈沛點頭。

  陸墨淵作為受害者夏天晴的相公,也是有資格提出質(zhì)疑的。

  “敢問岳丈大人,在那日晚上做了些什么?可有人證?”陸墨淵的矛頭最先對準了何滄。

  他看得出來,何滄是最游離于事件之外的人,而何滄又一向是個有心眼的,自然會想辦法給自己脫罪。

  “那日我在老爺?shù)臅克藕?,老爺,以及府里的下人都可以為我作證。”何滄立馬答道。

  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凈。

  “也就是說,岳丈大人沒有和岳母在一起,是嗎?”陸墨淵問道。

  “自然?!眲偛呕卮鹆巳俗C是老爺和府里的下人,何滄自然不能反駁自己的話。

  “很好,這是第一個問題。岳丈大人回答得很清晰?!标懩珳Y勾唇一笑,接著道:“還請大人把何家的兩個孩子找來?!?p>  很快,何溪兒和何正浩便被帶了上來。

  何溪兒今年十六了,已經(jīng)是個待字閨中的大姑娘了,自然不愿意在這樣的地方出面,所以面上還帶了個面罩遮臉。

  何正浩就算在公堂上,也不改熊孩子本色,上來便指著沈沛的鼻子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憑什么坐的那么高?!快下來,讓我爹坐上去!”

  何滄嚇得趕緊去捂何正浩的嘴,連連和沈沛告罪:“大人見諒,稚子狂妄。學(xué)生回去會好好教育他的?!?p>  沈沛皺了皺眉頭,雖然沒有責怪,但對何家的家教已經(jīng)有了壞印象。

  “何溪兒,十五日當晚,你在做什么?”陸墨淵開口問道。

  “我?我憑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何溪兒挑剔的掃了一眼陸墨淵。

  長得好看又怎么樣?還不是窮鬼一個。她這個姐夫一點用都沒有,她也沒必要對他太客氣。

  “回答他的問題。”沈沛皺著眉頭開口。

  “是?!焙蜗獌涸趺凑f也十六了,自然比何正浩懂點事兒,公堂上坐著的是大人,她還是明白的。

  “我在屋子里繡花?!焙蜗獌翰磺椴辉傅幕卮鸬?。

  “那何正浩呢?”陸墨淵接著問道。

  “他在院子里玩?!焙蜗獌航又?。

  “那你娘呢?”陸墨淵的問題快的何溪兒根本沒有思考反應(yīng)的能力,便下意識地說道:“娘出去了。”

  “去哪里了?”陸墨淵步步緊逼。

  “我不知道,娘出去從來不和我們說?!焙蜗獌罕魂懩珳Y的壓迫感壓得難受,看著他的眼睛,便下意識的把實話說了出來。

  “她是什么時候出去的,又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陸墨淵接著問道。

  何溪兒猶豫了一下,沈沛便猛地一拍驚堂木:“說!”

  何溪兒畢竟是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小孩子,立馬竹筒倒豆子似的道:“戌時中出去的,亥時中回來的?!?p>  一個時辰的時間,正好是從鎮(zhèn)上他們所住的地方往返盧水村的時間。

  “她回來之后,可有什么異常反應(yīng)?”陸墨淵追問。

  何滄想要說什么,卻被沈沛一個眼神給壓住了,他只能咬了咬下唇,快速做了決斷。

  “回大人,她回來之后咳了幾聲,看起來像是生病了,而后幾日慢慢發(fā)起燒來,是得了鼠疫。”何滄立馬道。

  “當時為了大家的健康,還把她單獨放在一個房間過,有了大人的藥物,她才漸漸好了起來?!?p>  陸墨淵轉(zhuǎn)過身對著沈沛拱了拱手:“大人,我的話問完了。”

  刁娟麗一慌:“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出去就出去了,我還不能見我朋友?”

  羅強冷笑一聲道:“是啊,咱們倆這交情可是夠深入呢,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為了摘清你自己往我身上潑臟水!”

  “大人,我可以發(fā)誓,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就是刁娟麗主動來找了我,時間正是亥時初,她拿了方子來,說要幫我獲得于大人的青眼,到時候飛黃騰達了,要待她好!”

  眾人頓時嘩然。

  這情夫當眾抖落出來私情一事,可真是刺激?。?p>  刁娟麗眼前一黑,又要暈過去,卻又是一盆冷水潑了過來。

  “刁娟麗,你既然不說實話的話,那本官只能再對你用刑了!”

  刁娟麗眼前一陣黑一陣白,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不說話的何滄,她只能咬了咬牙道:“民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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