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你好呀!”霍英東帶著自己的兄弟,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進來,還是那個干練的樣子,外面這些風(fēng)雨對他仿佛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霍叔,你好,”何平安笑著跟霍英東握在了一起,兩個人寒暄之后坐了下來。
“上次不都是說了么?咱們各交各的。咱兩年齡也就差那么十幾歲,平輩論交就行,喊一聲霍大哥就算是看得起我了。大哥這次是又要給你添麻煩了!”霍英東感慨的說道。
“霍叔,哦不,霍大哥!你嚴重了,平安可是還沒有感謝您的提攜之恩呢。再說了,咱們不抱團,那是活不下去的,互相幫助是應(yīng)該的。對了,我聽大伯說你要出售九龍商場項目,不知道作價多少?”何平安直截了當?shù)膯柕馈?p> “哈哈,老何,看來真的如同你說的那樣,平安在日本可是撈了不少???”霍英東倒是沒有奇怪,本來嘛,電話之中何伯都說的那么明顯了。
“哈哈,小孩子運氣好!”何伯謙虛的說道。
“好,這樣吧,平安,我也不跟你客氣了?,F(xiàn)在確實手頭有個項目,需要用錢,你要是覺得可行,這個項目就按照1.2億港幣價格賣給你。”霍英東干脆的說道。
“好!”何平安回答的更加的干脆。
“哈哈哈?!边@算是霍英東談的最爽快的一次生意了,也是這段時間以來最舒服的一次。高興的大笑了起來。
“這次我?guī)Щ貋淼馁Y金都是美金,我直接給美金吧,沒有問題吧?”何平安問道。
“沒問題,當然沒有問題了!”霍英東更加高興了,“就這么說定了,最近我事情有點多,就先走了。等我空下來,咱們再喝茶”。
送走了霍英東,何平安也是告別了何伯。原本何伯要留飯的,但是何平安說了一句,家里李香琴已經(jīng)做好了飯,要回去吃。何伯也就沒有挽留,但是再三的說好了,明天過來吃飯,給他接風(fēng),這才放了何平安離開。
走在路上的何平安沒有想到,霍大亨的九龍商場項目就這么變成了自己的了,這是修房子修成了主人了,好像跟炒股炒成了股東是一個道理呀。也不知道會不會不吉利?
就這么胡思亂想著,何平安溜達回了自己的別墅。
還沒有到門口呢,站在樓上遠遠眺望著這邊的李香琴就看見何平安低著頭走了回來,趕緊跑回屋子里邊,對照著鏡子匆匆的再次確認了一遍自己美美的。這才咚咚咚的跑到了樓下,朝著大門跑了過去。
何平安一抬頭,就看見了站在門口倚門而望的李香琴,看著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嬌羞中眼含著期盼,何平安一下子笑了起來,有一種回家了的感覺。
一伸手將李香琴抱了起來,轉(zhuǎn)了一圈,深深地一個激情之吻后,何平安拉著李香琴走回了別墅。
“福伯他們呢?”看著屋子里邊都是不認識的傭人、保姆,何平安問道。
“你走了之后,福伯說他們男人住在這里不方便,就搬了出去,安保也是住在了院子外面。這些傭人都是福伯后來在鄉(xiāng)下找來的,都很老實聽話。幸好還有火鍋店的生意,讓我沒事的時候能夠打發(fā)點時間,否則我真的是要無聊死了?!焙纹桨脖е钕闱僮诹松嘲l(fā)上。
“呵呵,無聊找人打麻將啊,何伯那邊伯母他們都是在家的,沒事也可以串串門。對了,小瓶子呢?”何平安問道。
“她呀,一開始還回來住,后來學(xué)業(yè)忙起來了,就住在學(xué)校了,都很少回來陪我。”李香琴像是一個告狀的小女孩,要將何平安離開之后的委屈都通通的給他傾訴一遍。
看著這個自己穿越過來之后的第一個女人,何平安也是感慨不已。伸過去腦袋就要索吻。
李香琴臉上羞紅了,但是還是輕輕地、匆匆的給了何平安一個吻,然后將何平安脖子抱住了,在她耳邊撒嬌的說道,“張媽他們還在呢。你先吃了飯吧。都做好了!”
“我先吃了你!”感覺到李香琴嘴巴里邊暖暖的吐出來的香氣,何平安抱著李香琴就站了起來,朝著樓上的房間咚咚咚的就走了上去。
李香琴嬌羞的將腦袋埋在了何平安的懷里,嬌羞而得意的偷笑著,緊緊地抱住了何平安強壯而熟悉的身體。
“你這個是什么姿勢?”何平安度過了賢人時間,穿著袍子,端了一杯水一邊喝著一邊走了回來,看著李香琴以一個非常怪異的姿勢躺在床上,屁股下面墊著一個潔白的枕頭,雙腿扭曲著高舉著,手背和身體也是使勁的舒展著。
“我這可是英國的萊利醫(yī)生告訴我們的,她說同房之后,保持這個姿勢有利于受孕?!崩钕闱賹τ诮o何平安生孩子有點魔障了。
何平安離開去日本之前,就被她天天的壓榨著,但是始終沒有能夠懷上,這不,何平安去了日本之后,又是中醫(yī),又是西醫(yī)的開始自己調(diào)理自己的身體。
這次何平安回來的時間也是非常的巧,正好處于醫(yī)生教李香琴計算的最重要、最容易受孕的日子,這才讓何平安放肆的發(fā)揮。
“你這是早有預(yù)謀??!”何平安也沒有說什么,反正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讓李香琴給他生個孩子。
看著李香琴辛苦的樣子,何平安喝了一口水,嘴對嘴的喂給了李香琴。
“還要!”李香琴也許是真的渴了,吞下之后,眼汪汪的看著何平安,撒嬌的說著。
于是何平安又是喂了幾口,然后伸出手臂放在了李香琴脖子下面,一條腿放在了腰部位置,讓李香琴將舉著的腿靠在了上面,減輕她的負擔(dān)。
伸手整理著李香琴散在額頭前面的頭發(fā),何平安直釘釘?shù)目粗鴾喩硗钢t潤的女人,充滿了成就感的狠狠地在李香琴額頭親了一口。
將李香琴痛得哎喲了一聲,這才在一邊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傻瓜!”李香琴伸出手指頭在何平安額頭點了一下。
“你過幾天好好的出去買幾套衣服,記得買禮服?!焙纹桨矀?cè)著身子,看著李香琴說道。
“為什么呀?我有衣服穿的?!崩钕闱倨婀值膯柕?。
“過幾天不是李嘉誠要和莊家的大小姐結(jié)婚么,到時候你陪我去?!?p> “我陪你去,合適嗎?”李香琴還是有點忌諱自己“寡婦”這個身份的。
“有什么合適不合適的,他李嘉誠也就是借著機會攀個高枝而已,還有什么臉面看不上咱們。咱說,你男人現(xiàn)在也是能夠跟霍大亨做買賣的認了,我能夠去參加他的婚禮算是看在大家都是廣東人的份上,給他面子了?!焙纹桨矡o所謂的說道。
算起來還真是,現(xiàn)在的何平安不知不覺之中已經(jīng)是站在前面的那幫人了,雖然目前來說名氣還沒有那些大亨和老牌家族的名氣大,但是實力已經(jīng)是絲毫不比他們差了。
至少可以說是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