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崖上,跪倒在地上的千手建山眼中盡是不可置信,他以為費了蝎的傀儡就是穩(wěn)贏了,結(jié)果卻是這樣。
他之所以敗,一方面是輕敵,還有就是有那種玩耍對手的心思在。
另一邊的沙刺也敗了,他也沒想到止水能開啟萬花筒,可沙刺要好些,本身就有著強大的瞳術(shù)在,很快便恢復(fù)過來,然后動身往千手建山的身邊跑去。
止水還想追,可一股危機感自身邊傳來,止水一劍揮出,可只是斬斷了一顆樹而已,一陣煙霧奔著止水鼻腔而去。
雖然么有搞懂這是個什么東西,但危機意識告訴他,這東西要是鉆進自己身體里那就完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幾根查克拉線連接在止水后背將其拉了回來,煙霧見狀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直接鉆進了千手建山的身體里,隨后整個斷崖之上冒起一陣濃煙,當煙霧散去后,那兩人也消失在了這里。
蝎皺著眉頭,這還是今天他臉上的表情第一次有了變化,剛才連人家的影子都沒有見到,敵人就被救走。
“剛才那是什么東西?”止水一陣后怕,這種能力根本就沒有見過。
蝎搖搖頭:“先回去吧,這個情報得先給大家說一下”
兩人將巖隱和霧隱活下來的人都安頓好才會去。
路上,止水很是真誠的感謝著蝎,人家不止一次救了自己,不愧是活了這么長時間的人,戰(zhàn)斗經(jīng)驗和臨場反應(yīng)都很快。
止水是天才沒錯,可天才也是需要成長時間的,戰(zhàn)斗就是很好的成長鍛煉,在這一方面他還有很多學(xué)習(xí)的地方。
木葉,左介正在忙著打一批訂單出來,舉錘的動作一頓,抬頭望去,只見富岳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看著自己。
左介笑著將手中的錘子放下:“來了站在門口干嘛,進來坐”
富岳進來后先是看向屋子里,左介開口道:“別看了,家里沒人,惠琴帶鳴人出去玩了,今天正好放假,還有一會才會來”
富岳放心的坐了下來,現(xiàn)在他們順理成章的來左介這里,大家是親戚嘛,串門挺正常的。
一坐下來,富岳就開口問道:“止水去哪里了?”
左介一邊倒茶一邊解釋:“團藏要取他的眼睛,我剛好路過,你說巧不巧”
富岳瞬間便懂了,然后抬起茶杯喝了一口:“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鼬這段時間確實有些不對,所以.....”
左介喝著茶,眼睛瞥向富岳,富岳接著說道:“宇智波或許真的接近不了政治舞臺,所以我想推你上去當火影”
“璞~”
左介一口茶噴了出來,很是震驚的看著富岳,就差喊出一句Are you crazy。
富岳變現(xiàn)得很平靜,不慌不忙的說道:“我想過了,與其說是發(fā)動政變,還不如選你上去,現(xiàn)在團藏死了,只要三代死了,你就是不二人選,結(jié)束三戰(zhàn)的英雄,我想應(yīng)該會很受村子里的歡迎”
左介想想都覺得好笑,這是怎么個情況,說好的政變,然后把帶土引出來呢?
計劃完全亂了,其實從左介迎娶了惠琴后,計劃就超出了他的預(yù)想,富岳真是老謀深算,將左介捆綁在了他的戰(zhàn)船上。
其實左介也可以完全不鳥富岳的,憑他的實力沒有人能威脅他,可聽見富岳說讓三代死,左介又沉寂了下來,這個條件真是......太誘人了。
“你打算怎么做?”
左介問出這個問題就已經(jīng)代表了他同意富岳的計劃。
富岳也是將左介的死穴拿捏的死死的,自己的姐姐被村子的不作為害死,誰能沒有氣?
富岳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可左介也是在借刀殺人,他可不想背上一個叛徒的稱號,屬于是既要當那啥又要立那啥的人。
富岳一點點的講解著自己的計劃,可兩人見面商談這一幕全都落到了鼬的眼中,雖然不知道在將什么,但鼬總有種不好的感覺,隨后身形消失在了黑暗中。
火影辦公室,鼬跪在三代面前,三代抽著旱煙,眼中閃過一絲精茫,根本就不用猜就知道左介和富岳在商量什么。
還用說嗎,肯定是在商量怎么奪取政權(quán)唄,可現(xiàn)在團藏死了,三代有很多事都不知道交給誰來辦,以前都是自己演好人,團藏演壞人,現(xiàn)在這個壞人死了,自己是又要當那是又要立那啥。
越想越煩躁,可想著想著,三代腦海中便有了應(yīng)對的計策,左介一聲實力全靠那三把刀,要是被偷了會怎樣?
這個想法在三代腦海里一發(fā)不可收拾,說干就干,立馬就安排了計劃。
同一時間,富岳在回到家后也開始安排族內(nèi)的人。
村子一下子變得暗流涌動起來,聞風(fēng)的家族紛紛選擇站隊,可并沒有人選擇站在宇智波這邊,沒辦法,勢單力薄怎么和一個村子斗?
斑在的時候斗不過,斑死了你那什么來斗,再說現(xiàn)在的宇智波一族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戰(zhàn)力止水,到現(xiàn)在更是生死不知,所以全都站在了村子這邊。
而站在風(fēng)暴中心的左介在干嘛?
在喝酒,他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這些事,雖然他是三代首先針對的對象,但左介也沒帶怕的,大不了就打嘛。
等到惠琴帶著鳴人回來后,左介對惠琴說道:“這幾天你看著鳴人,就在家里哪里也別去”
惠琴頷首,她還是能聽懂的,自己嫁過來不就是為了那所謂的計劃嗎?
左介望著堂屋里的刀架上的三把刀不知道在想什么,惠琴也不敢問,招呼這鳴人洗澡睡覺。
左介在想到底要不要做絕,他在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過這個問題,這是她姐姐叫他保護的地方,可這件事左介不想去應(yīng)和姐姐。
想著,左介很是煩躁,然后提著酒直奔紀念碑而去。
夏天的蟬鳴呱噪得不像話,特別是這晚上,左介一邊喝著酒一邊走著,身后有身影攢動,房屋間數(shù)十道影子快速的移動著。
左介自然是發(fā)覺了的,可還是像沒有看見一樣,自顧自的走向姐姐的碑前,此時的左介癱坐在墓碑前,呆呆的看著這上面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