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自己不僅要花錢買視頻,還會被墨靳塵針對……
思及至此,宋臨舟恨的牙癢癢,更是想要將墨梓庚碎尸萬段。
遠處卻匆匆來了一行人,仔細看去,為首的正是墨靳塵。
宋臨舟從草叢里竄了出來,臉色異常難看。
“發(fā)生什么事了?墨梓庚還在別墅里嗎?”
宋臨舟聲音低沉,帶著無盡的憤恨,他說的咬牙切齒,倒是讓墨靳塵有些納悶。
“就在里面,不過他正在計劃著一場好戲?!?p> “什么意思?”
“墨梓庚找了一男一女,身材同我和白月綰十分相似,穿著打扮也是我和白月綰當天的打扮,身邊有幾個人正在錄像,我看他們這是打算誣陷我和白月綰的關系?!?p> 說到這,墨靳塵眉頭一跳,心里隱隱有些擔心。
好在他趕來的及時,要不然就給了墨梓庚的可趁之機。
如此想著,他一口銀牙咬下,狠厲的吩咐道,“你們幾個,一會過去踹門,無比要打的墨梓庚措手不及,其他人都跟在我身后,闖進去之后第一時間控制住所有人!尤其是墨梓庚和那一男一女,千萬不能讓他們跑了!”
身側的兄弟們接連點頭,眼神堅定,就等著墨靳塵一聲令下。
所有人屏息凝神,半晌后,墨靳塵怒吼一聲,身前的兩個兄弟一腳將別墅大門猛然踹開!
“咚”的一聲響,別墅內(nèi)的所有人紛紛虎軀一震,側目向門口看去!
只見墨靳塵和宋臨舟帶人闖了進來,氣勢凌冽,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坐在沙發(fā)之上的墨梓庚尤為驚訝,還有那正在運動的男女,正是慌不擇路的起來,且披上了浴巾準備跑路。
“動手!”
墨靳塵目光凌冽,目標準確,如鷹一般的雙瞳就落在墨梓庚的身上。
他能看得出來,他想跑!
不過別墅附近早已被自己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無論墨梓庚如何逃竄,最后還是落在了墨靳塵的手里。
“墨靳塵!你怎么來了!”
墨梓庚被壓在地上,現(xiàn)場一片紛亂。
不出意外的,別墅內(nèi)的所有人都被控制住,包括前方的攝影師以及請來的演員。
他表情震驚,卻又有些羞愧。
計謀被發(fā)現(xiàn),他心里更是一陣懊悔。
“我若是不來,小綰今天下午是不是就變成了和宋臨舟亂搞的壞女人了?”
墨靳塵此話一出,震驚四座。
尤其是墨梓庚,被按在地上十分狼狽,隱隱之間還有一種想要掙扎著逃出束縛的感覺。
可不等他回話,墨靳塵竟然一拳揮了過去!正正好好落在墨梓庚的臉頰之上!
有那么一瞬,身后的宋臨舟仿若都有一些凝固。
“松開他!”
一聲令下,按著墨梓庚的手下立刻后退兩步,給墨靳塵讓出空間來。
趁著這個空擋,墨梓庚緩緩起身,卻被墨靳塵擒住手臂,毫不留情的摜在白墻之上!
他不說廢話,怒不可遏。
就在墨梓庚頭腦發(fā)懵時,墨靳塵已經(jīng)再次動手給了墨梓庚一拳!
這一下,正巧落在了他的嘴角處,唇邊洇出一絲血跡來,狼狽的樣子簡直讓眾人感到意外!
身后,宋臨舟一口銀牙咬下,倒也沖了上來加入混戰(zhàn)。
“墨靳塵!你居然敢動手打我!”
他怒吼,卻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
墨靳塵更是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就在這個電光石火之間,男人一步上前來了他的左面,一手按住墨梓庚的肩膀,一手抓住墨梓庚的手腕,談話之間,男人手上用力,竟然毫無征兆的將墨梓庚的胳膊卸了下來。
伴隨著“咔擦”一聲響,正在身前準備胖揍墨梓庚的宋臨舟都有一些停頓。
他愣愣的看向?qū)Ψ?,可下一刻,耳邊便響起無盡的哀嚎聲還有尖叫聲。
“墨梓庚,我忍你很久了,今天也算是給你個教訓!”
說罷,他抬腳踹了過去,墨梓庚在地上連翻了好幾個圈。
狼狽的樣子哪里還像一個集團的總裁。
身側的宋臨舟雖是感到驚訝,但心中的怒火不比墨靳塵少。
兩人配合默契,直接將墨梓庚打的破相,可憐兮兮的趴在地上毫無尊嚴。
有了這一幕,宋臨舟倒也無需解釋,他和白月綰的清白不證自明。
事后,墨梓庚沒了籌碼,自然沒了神氣。
宋臨舟回到家后將事情的經(jīng)過以及具體細節(jié)全部告知了宋尹。
宋尹坐在沙發(fā)上,倒是長嘆一口氣,心里隱隱有些放松下來。
“呵……墨梓庚也算是惡有惡報,從前那么囂張,還想威脅我們公司,如今也是一落千丈的存在!”
說罷,宋臨舟抬了抬眉眼,沒有回應宋尹的話。
宋尹卻將茶杯放在茶幾上,發(fā)出的聲響引起了宋臨舟的注意。
只見男人眼神陰沉,倒是不容違抗。
“這件事,我會追究到底!臨舟你不用擔心,該是我們的錯我們自然認,但不是我們的問題,誰來逼迫都沒用!墨梓庚在你身上找的麻煩,我會一件一件的還回來!”
宋尹向來牙呲必報,這是宋臨舟也知道的事實。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悶不做聲的坐在沙發(fā)對面,腦海之中卻全然都是關于白月綰的畫面。
“可是……”
宋臨舟開了口,隱隱有些擔心,說到一半?yún)s又有些停頓。
“當天晚上我確實碰了白月綰,雖說沒有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關系,但……我總覺得有些別扭。”
“你倆都做什么了?”
他仔細回憶當天的細節(jié),卻又因為愧疚實在不好說的太清楚明白,只好隱晦的表達了一番,“也沒什么,就是當時為了救白月綰,把她抱上了床,脫了一半她的衣服,借位吻了一下,其他的,我也沒做什么事了?!?p> 若是換做旁人,宋尹興許不會再管這件事。
但白月綰的男人是墨靳塵。
此人一向小心眼,說不準會因為吃醋而報復自家兒子。
宋尹心里打鼓,還是打算將此事好好和墨靳塵溝通一番。
就算是不能得到一個合理的解決辦法,他也好將此事在墨靳塵的面前說的更清楚明白一些,防止日后墨靳塵用此事來為難宋臨舟。
當天下午,宋尹帶著禮品連忙找上墨靳塵商議這件事,生怕墨靳塵誤會自家兒子。
“墨總,我今天過來想必您也知道我是何用意哈,關于宋臨舟的事情,我還想和您好好說一下?!?p> 墨梓庚的事情解決后,墨靳塵對待宋臨舟的態(tài)度有所好轉。
但兩人始終屬于不對付的關系,因此墨靳塵仍舊沒什么好臉色,眼皮輕輕抬了一下,冷若冰霜的說:“什么事,有話就說,不用這么費勁?!?p> “您也知道宋臨舟和白小姐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但說到底,當天宋臨舟為了救白小姐,還是對她做了一些不該做的舉動,我這個做父親的,還是要給您道個歉,求您高抬貴手,日后別找他的麻煩?!?p> 他倒是說的真誠。
出口的每一句話落在墨靳塵的耳朵里,他側目望過去,只看宋尹賠著一張笑臉。
身上的囂張氣焰全然不見。
“所以呢?”
墨靳塵仍舊沒什么好臉色,可態(tài)度卻緩和的不少。
宋尹一怔,很快又說:
“墨總您放心,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要和您說這件事的,我會立刻將宋臨舟送出國,今后都不會過來打擾白小姐的正常生活,這次的事情是個意外,宋臨舟也知道錯了,還希望墨總能原諒。”
說到底,墨靳塵還是等待宋尹的這句話。
只要宋臨舟能出國,今后的白月綰就不會被對方絆住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