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是為了宿主著想啊,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不是我替武魂殿當(dāng)說客,只是除了武魂殿,宿主又能去哪呢?”
秦淵緊鎖眉頭,“你說,我自己創(chuàng)建個勢力怎么樣?”
“宿主想要當(dāng)皇帝嗎?”
“不想?!鼻販Y予以否認,他前世生在一個和平且美好的國家,從思想上,不興封建那一套,再者,他也沒那個頭腦。
系統(tǒng)說道:“宿主既然志不在天下,那么創(chuàng)建勢力又是為了什么?”
秦淵不假思索道:“自然是為了掃除邪魂師?!?p> “后面呢?宿主覺得各大勢力會容得下你嗎?既然容不下,那么就必有一戰(zhàn),而且創(chuàng)建一個勢力,這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毕到y(tǒng)說道。
秦淵說道:“你的意思是,付出與收獲不能達成正比例,就沒必要去做?”
系統(tǒng)說道:“宿主自己考慮吧,我之所以一直讓宿主加入武魂殿,只是因為這是一條最簡單最快的路,僅此而已。宿主若是有其他想法,我也是會支持的……在宿主做出決定之前,接下來我會保持沉默?!?p> “知道了,我會認真考慮的?!?p> ……
翌日,上午。
星羅皇宮,議事大廳之內(nèi)。
戴天風(fēng)坐在主位之上,他的左右邊,分別坐著戴維斯與一位穿著金甲,相貌妖艷的男子。
那名穿著金甲的男子氣質(zhì)優(yōu)雅,氣息詭異,嘴角總是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胸口上還別著一朵絢麗的菊花。
戴天風(fēng)看著這個男子,只覺得壓力山大,他屬實沒想到武魂殿這次居然會玩這么大,竟然直接把菊斗羅月關(guān)派了過來。
來者不善啊。
月關(guān)掃視了眾人一圈,然后對著戴天風(fēng)笑瞇瞇道:“陛下,人都到齊了嗎?”
戴天風(fēng)看了一圈,搖搖頭:“還差一個,朱家的朱遠洋,他是這次事件的總負責(zé)人?!?p> 月關(guān)抿唇一笑,不再言語。
霎時間,一名穿著黑色錦衣的中年男子姍姍來遲,再看他的額頭密布虛汗,顯然是為了及時趕來,頗費功夫。
月關(guān)放下茶杯,淡笑道:“這位想必就是朱遠洋朱大人了吧?”
朱遠洋看著月關(guān),都忘了給戴天風(fēng)行禮,愣神過后,當(dāng)即拱手:“這位應(yīng)該就是菊長老吧?!?p> “好說,好說?!?p> 戴天風(fēng)輕咳了兩聲,道:“咳咳,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到齊,開始吧?!?p> “等等。”
戴天風(fēng)差點就是一句“大膽”脫口而出,但看見出聲者是月關(guān),他又忍住了,誰讓武魂殿實力強橫呢。
不到不得已,他是真不想和武魂殿撕破臉皮。
月關(guān)笑瞇瞇地看著朱遠洋,問道:“請問朱大人是用什么座駕趕來開會的?”
朱遠洋不明所以,“本官自然是乘坐普通車輦而來的,有什么問題嗎?”
月關(guān)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哦~這就難怪了,在坐的各位大部分都是乘坐“虎頭銀車”趕來,至于本座,更是乘坐魂獸車輦,朱大人乘坐的是普通車輦,就難怪會遲到了?!?p> 聽見月關(guān)陰陽怪氣的嘲諷自己,朱遠洋微微拱手:“實是抱歉,由于途中堵塞,本官撞死了幾個賤民……見皇帝陛下本官自然是不敢?guī)е龋识逑窜囕喕瞬簧贂r間,這才來晚了一些。”
“你以為本座是在跟你開玩笑嗎?大家坐的都是“虎頭銀車”,本座乘坐的是魂獸車輦,而皇帝陛下更是乘坐天子座駕,你居然只是乘坐普通車輦,你根本沒有資格來開這個會!”
月關(guān)斂起笑容,聲音驟然冰冷了下來。
朱遠洋臉色難看,氣的渾身都在發(fā)抖,因為對方這是在赤裸裸的侮辱他啊,這讓他如何能忍。
只見他向戴天風(fēng)投去不滿的眼神,示意后者打壓一下月關(guān)的囂張氣焰。
哪知戴天風(fēng)對朱遠洋的暗示根本視而不見,只是低眸沉默著,完全就是一副不攬事的模樣。
他自然是有他的考慮的,如今武魂殿為了處理邪魂師的事,不惜派月關(guān)前來,未嘗沒有其他深意,一個處理不好,又會落人口實。
到那時,邪魂師的事沒解決也就罷了,就怕又被武魂殿借機為難。
終歸還是實力不夠啊,若是星羅帝國的人敢在武魂殿的大會上如此囂張,恐怕早就被叉出去一頓亂打了,可武魂殿的人在星羅帝國的大會上如此囂張,他不敢下令去打。
沉默半晌,戴天風(fēng)嘆氣:“朱愛卿,你且下去吧?!?p> “什么?陛下,我可是這次行動的總負責(zé)人啊,我下去了……”朱遠洋只覺得好荒唐。
“朕說了,下去!”
“……是?!?p> 朱遠洋退下了,戴天風(fēng)看向月關(guān),淡淡問道:“長老可滿意了?”
月關(guān)微微一笑:“陛下言重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他之所以這么囂張,自然不是本性使然,這都是教皇冕下的意思啊。
他來星羅帝國的目的也很簡單,調(diào)查邪魂師只是其次,最主要的,就是探查一下星羅帝國對武魂殿的態(tài)度。
月關(guān)能有多囂張,完全取決于星羅帝國給他多大的臉,從而,武魂殿才好開始下一步計劃。
最終,這場會開的很不愉快。
……
與此同時,鬼見愁林,秦淵徐步前行,不敢錯過半分風(fēng)吹草動。
暗裔魔劍目前很興奮,這也就說明,這里確實是有邪魂師的,這是他武魂一種很特殊的能力:同類感應(yīng)。
至于為何會有這種能力,不用系統(tǒng)說他自己也知道,暗裔魔劍從來就不是什么普通的武魂,就算是在斗羅大陸淪為邪武魂,那也是王中王的級別。
不多時,秦淵眼眸微微一瞇,看向自己的左手方向,那是一條狹隘潦草的小道,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是條路。
抱著凝重的心理,秦淵向這條路探去,沿途小心翼翼,就連樹葉都沒被他的腿風(fēng)驚擾,這也是他多年來練成的,以前因為這個,他吃過大虧。
“桀桀……大哥,到我了到我了……”
“慌什么?這小妞這么水靈,老子還要多玩一下,桀桀……”
“老三你別急啊,老大玩完了,第二個也該是我才對,排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