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藏在心里多久了,那么迫不及待。
掀開被子,他坐上去之后,才嘆息一聲開口道:“那會兒,我父王剛走不久,幾個家族蠢蠢欲動,想用親事綁著我,真的是什么手段都使出來……”
“死了的那個姑娘,是木家長女,不是我對她求愛不成,是她為了逃脫木家的掌握,一心要嫁給我,被我拒絕之后還不死心,最后死在家里人手里!”
這些事情,郁衡凌從沒有跟人解釋過,尤其是發(fā)現(xiàn)謠言對他有幫助,就更不想說了。
家里人也只是相信他,并不其中的詳細(xì)。
“殺人的呢?”慕昭好奇問。
“同父異母的妹妹,如今的木家大小姐!”
聽到他說的是如今,慕昭忍不住懷疑的瞅著他問:“你都查到了,為什么不為自己正名?”
這名聲太兇殘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莫不是,那木家大小姐才是王爺?shù)男念^愛?”
郁衡凌被質(zhì)問的哭笑不得,伸手?jǐn)堊∷难?,直接把人給摁到身下,“本王對你還不夠好嗎?”
“好在哪里?”慕昭不接招,咬死了她認(rèn)為的,“你都甘愿為人家背負(fù)罵名,那不是真愛是什么?”
“唔……”郁衡凌不跟她爭辯,直接附身堵住了。
被突然吻住,慕昭抗議了一番,力氣沒人家大,她也不是真生氣,意思意思一下也就乖巧了。
“呼呼……”直到慕昭覺得自己透不過氣來的時候,郁衡凌才放過了她。
垂眸看著懷里的女人雙頰眼紅,眼含媚意,忍不住又輕啄了一下,才嘶啞著嗓子說:“木家手里握著鐵礦,動不了!”
慕昭平息了心里的躁動,抬眸對上幽深的眸子,同情的說:“王爺,世人都說,南元王厲害受南元百姓追捧,誓死效忠,怎么到了你這里,誰都不聽你的呢?”
郁衡凌失笑,攬著她就沒松開。
“人心啊,最難測,以前的南元王在南元可以一呼百應(yīng),可如今……除了百姓之外,各家各懷心思,加上這些年來,朝廷暗地里的動作,能鎮(zhèn)得住,還是我父王傾盡一切保留的,不然的話,南元還不定會怎么樣!”
慕昭一言難盡,忍不住吐槽:“糧食之前在李家,樂家手里,鐵礦在木家手里,王府有什么?”
“本王手里還有兩萬兵馬,其余的都已經(jīng)解甲歸田了!”他養(yǎng)不起。
“那兩萬兵馬,怕也不是兵強(qiáng)馬壯吧!”
都窮成這樣了,還能好到哪里去。
面對慕昭的嘲諷,郁衡凌摸著鼻子,尷尬了。
人人都羨慕南元王不受朝廷管制,手里還有那么多的兵馬,那是有銀子有權(quán)都買不到的。
唯有慕昭,嫌棄他窮。
“唉,也不是我不想兵強(qiáng)馬壯,而是我父王自從身體不好之后,很多東西都力不從心,我剛接手的時候,更是手忙腳亂,幾次三番差點(diǎn)出事,要不是仗著武功高,身邊人多,說不定南元王府就折在我手里了!”
誰也沒預(yù)料到,他父王會突然病重,而且也沒熬幾年就走了。
老南元王的事,慕昭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