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對他們來說,最困難的就是吃喝,于是,不管村民怎么阻攔,桑家人還是決定跟慕昭離開。
這事情鬧的有點僵,最后還是郁衡凌出面解決,才鎮(zhèn)住那些蠢蠢欲動的村民。
他們各取所需,誰也不能插手。
有桑家人幫忙,阿默就輕松了,這整理的東西都沒讓她動手。
第二天一早,慕昭讓阿默跟郁衡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就帶著人離開了。
“這姑娘,真夠果斷的,”鐵全對人家的評價很高,“王爺,我們什么時候走?”
這邊已經(jīng)有人接手了,無需王爺繼續(xù)留在這里。
“明兒就走!”郁衡凌看著離開的馬車,神情漠然。
天氣放晴之后,這路就好走了。
為了早點到,除了必須的休息,他們基本上都在趕路……
五天之后,他們到了南元主城——谷城
“郡主,我們要直接進城嗎?”
到了谷城城門口,阿默問。
慕昭搖搖頭說:“你去一趟王府,表明我們路上的遭遇,不管王府什么態(tài)度,你堅持一點,一定要南元王親自解決!”
阿默雙眼亮了一下,忙不迭的點頭。
南元王還在他們的后面呢,這一下,怕是有熱鬧看了。
等阿默進城之后,慕昭端坐在馬車里,在衡量目前的局勢。
郁衡凌不在,這是一個契機。
而她也感覺到,郁衡凌雖然不愿意,但并不想拒絕這門婚事,所以,她還是有機會留在這里的。
倒不是她非要嫁給郁衡凌,而是怕這婚事不成,會強迫她回京。
趕了那么多的路,她是絕對不愿意回京的。
只有真的嫁給了郁衡凌,就算以后和離了,他們才不會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阿默一個人去的,回來卻是一堆人。
城門外的人,被這陣仗弄的議論紛紛。
“昭郡主!”郁衡弋代替了郁衡凌,成為王府傳話人。
阿默掀開馬車簾子,盛裝打扮的慕昭從馬車里出來,她環(huán)視著一群來湊熱鬧的人,打量了一下郁衡弋,蹙眉問:“你就是南元王?”
“昭郡主誤會,我是郁衡弋,南元王的嫡親弟弟!”郁衡弋解釋道。
“南元王呢,為何不出面?”她問。
郁衡弋的態(tài)度還算溫和,他后面的人就沒有那么好說話了。
“昭郡主,成親之期已過,你從哪里來,還是回哪里去的好!”一婦人身穿綾羅,頭戴金飾玉器,一身貴氣卻帶著一絲刻薄。
慕昭挺直脊背看著她,“你能代表南元王做決定?”
“我是南元王的嬸嬸,自然能,要不是你逃婚,氣到了老王妃,老王妃這會兒也不會臥床不起!”孟秋筠怒斥道。
“誰跟你說,我逃婚了?”慕昭瞇著雙眼,氣勢十足的問。
“你沒來,不是逃婚是什么?”孟秋筠理直氣壯的道。
慕昭淡漠的反駁:“南元的天氣,這位夫人是不知道嗎?只是耽誤了幾天,就說本郡主逃婚,這位夫人這般信口開河,故意給南元王妃難堪,是經(jīng)過南元王的同意了?”
是個男人,都不愿意自己有個逃婚的女人。
孟秋筠這會兒還真不敢理直氣壯的應下,因為南元王不在谷城,幾乎整個谷城的百姓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