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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我的夫人是明朝公主

第17章 卷起來了,得讓他知難而退!

  許月柳眉微蹙。

  她早早就見過張良。

  包括楚南公,其實就是她假扮的。

  至于嗓音?

  前世大明宮中有位奇人,能模仿各種聲音。恰好她就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甚至是青出于藍勝于藍,還能模仿她的父皇說話,甚至還曾愚弄過大臣。

  當然,口技老早就有。孟嘗君就靠著手底下的雞鳴狗盜之徒,順利自秦國逃走。

  她假扮楚南公幫助張良,為的是今后起義。張良并非貪戀權(quán)勢之輩,否則的話他完全可以歸順秦國。

  他要的是報仇!

  家仇國恨,不共戴天!

  所以,滅秦后的張良就跑路退隱了。

  如此賢臣謀士,自然得招至麾下。

  有張良相助,起義只會更順利!

  只是,許月沒想到又冒出來個蘇福。

  不成,得把這人趕走!

  若今后在旁搗亂,必生禍端。

  “你有何本事?”

  扶蘇淡淡一笑,自信道:“福精通六藝,詩書春秋皆倒背如流。喜好儒術(shù),精于墨法,百家典籍皆有涉獵。也能騎馬御車,射百步之外?!?p>  白日嘴角抽了抽。

  瑪?shù)?,絕了!

  這家伙吹得比前面人還狠!

  所謂君子六藝,指的是禮樂射御書數(shù)。

  這年頭的讀書人可不是后面的弱雞。

  一個個武力都極高!

  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比方說孔子,這位山東大漢的武力可相當猛。光身高就足足有九尺六寸,六十來歲的時候還能御車狂飆,堪稱是春秋老司機。

  ……

  當然,扶蘇其實沒吹噓。

  他甚至還沒說全呢。

  作為秦國長公子,扶蘇自幼接受的教育就不同。他自己也聰明,而且還很勤奮刻苦。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可問題在于,這就讓白日很懷疑。

  你這么厲害,跑我這當個教書先生?

  這不是屈才了嗎?

  嘶……

  我懂了!

  白日瞬間恍然大悟。

  看向扶蘇的眼神都起了些變化。

  不用想,這家伙是反賊!

  跑他這來試探他的!

  既是如此,這人必須得留下來!

  ……

  說著,白日就看向了張良。

  “張房是吧?”

  “正是?!?p>  “很遺憾,你被淘汰了?!?p>  “???”

  “不是你不夠優(yōu)秀,只是我要求比較高而已?!卑兹諊@息道:“吾府上錢糧有限,雇不起兩個先生。所以,請回吧!”

  “等等!”

  張良頓時就怒了。

  前面,他只是來試試而已。

  可現(xiàn)在,這就有點侮辱人了!

  他家五代相韓,家學淵源!

  他自幼更是新鄭遠近聞名的才子,又深諳黃老之術(shù),就是為相治國都不成問題。

  跑這來當個教書先生,竟還被嫌棄了?

  他要就這么走了,怕不是得被人笑死。

  堂堂張子房,竟連個教書先生都當不成。

  其實,他完全能展露身份。

  只是張良現(xiàn)在脾氣也上來了。

  他就不信這個邪!

  “你有什么問題嗎?”

  “最起碼,也得比比吧?”張良強壓下心中怒火,“房自幼家貧,因戰(zhàn)事父母親人皆死,就只剩吾一人。房自三川郡來溫縣,沿路還遭遇山匪,現(xiàn)在是饑寒交迫,所以還請白君給個機會!”

  “阿這……”

  這是要比慘嗎?

  許月也是目瞪口呆。

  她與張良交情不算多深,但還算了解。張良是個極其純粹的人,他并不貪戀權(quán)勢,心中想的就是推翻秦國,只想著報仇。

  張良性格極其謹慎。

  想不到,這次竟會如此沖動。

  白日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是好。

  “良人,要不就他了吧?”

  許月在旁開口,她自然得支持張良。

  畢竟,這關(guān)系到她后續(xù)反秦!

  “這……”

  白日一時啞然。

  扶蘇見狀連忙作揖,“白君,我家中也是極其清貧。吾為長兄,但至今一事無成。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又不受寵,被父親趕出家門!若白君不收我,我……我就……”

  “……”

  “……”

  扶蘇說的那叫個悲慘。

  關(guān)鍵還是半真半假。

  他的確上有老下有小,而且還有二三十弟弟妹妹。他這次跑溫縣來,也算是被他爹趕出來的。

  “這樣,你們倆說下想要的待遇吧?”

  “什么待遇?”

  “就是一個月給你們多少錢?”

  “我不要錢?!睆埩硷@得極其平靜,淡然道:“就當是白君的食客。畢竟,能為白君效力就足夠了?!?p>  “我日?!”

  “額?”

  白日瞪著眼,滿臉費解。

  這家伙的思想覺悟也忒高了吧?

  連工資都不要,只要管吃管???

  “既然是這樣……”白日無奈的看向扶蘇,嘆息道:“你看看,別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要不,你先回去?后續(xù)若是有事,你再來找我就是?!?p>  白日也是話里有話。

  在他看來,蘇福明顯就是反賊。

  來他這面試,應該也只是個借口。等和他把事說清楚,估摸著就得回去。若是如此,那白日后面不還得繼續(xù)找人?

  “等等!”

  扶蘇瞪了眼張良,心中惱火不已。

  他來溫縣就憋了一肚子氣。

  聽到自個被人比下去,更是不忿!

  他堂堂長公子,屈尊紆貴到白日這當個教書先生,這家伙竟然還不要?!

  給你臉了是吧?!

  “白君,我也不要錢!”

  “額……”

  “而且,我不光能教書。府上有什么活,我都能做。若是有人敢來惹事,某的劍足以保護白君!”

  “阿這……”

  這就卷起來了?

  要不,你倆打一架?

  誰贏了選誰?

  許月在旁氣的差點沒吐血。

  誰知道這蘇福是從哪冒出來的?

  怎么就非要來府上呢?

  “所以,你們倆都不要錢?”

  “對!而且我吃的也少!”

  扶蘇是生怕被淘汰,又加了籌碼。

  張良坐在旁邊,嘴角直抽。

  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把這人給掐死!

  這就不像來當先生的,像是賣身的奴仆!

  “那行吧,你們倆也不用爭了?!卑兹湛扌Σ坏玫溃骸拔胰?。你們不光是教書先生,也是我府上的食客。”

  反正不要錢,全收了也無所謂。

  “……”

  “……”

  “……”

  許月注視著扶蘇。

  不知為何,她總有種莫名的危機感。

  她還是得想辦法,最好把此人趕走!

路過的井蓋

《史記-孟嘗君列傳》:孟嘗君恐追至,客之居下坐者有能為雞鳴,而雞齊鳴,遂發(fā)傳出。出如食頃,秦追果至關(guān),已后孟嘗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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