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傻柱:大貿(mào),你是我爺爺!
馬華聞言放下刀,回應(yīng)。“師父,你別氣了,我這就找他算賬去!”
“站住,他搶了我老婆,你去算怎么回事?”
傻柱面露不以為然表情?!澳氵€是老老實實的切菜吧!”
“好的?!?p> 傻柱頓了片刻后調(diào)侃。
“馬華,你知不知道人家為什么不叫你的名字,反而要叫你麻花呢?”
馬華搖了搖頭,面露迷茫表情?!安恢?,從來沒人跟我提過?!?p> “那是因為你這人看上去儀表堂堂,但腦子擰的像麻花!”
“不是吧?!?p> “只要我收拾了許大貿(mào),秦京茹還能長個翅膀飛了么?!”
“師父,你今天晚上可收拾不了他,他可是晚宴的紅人!”
“我聽說這家伙馬上又要出差了,我要是今晚不收拾他,晚上連覺都睡不著!”
“可他不是跟領(lǐng)導(dǎo)在一起么?”
“就是因為有領(lǐng)導(dǎo),才能把他給冶了??!”
傻柱回應(yīng)。
“師父,你可把我給說糊涂了!”
馬華面露好奇表情。
“麻花,你不明白就對了,要不我怎么是你師父呢?!”
傻柱面露得意表情。
“師父,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
“為師告訴你吧,我觀察過這孫子喝酒分三步!”
“那三步?。俊?p> “第一步:好言好語勸領(lǐng)導(dǎo)!”
傻柱模仿許大貿(mào)動作、姿態(tài)。“今天能和各位領(lǐng)導(dǎo)在一起喝酒,這是我的榮耀!”
“師父,你學(xué)得還真像!”
馬華做了個贊賞手勢。
傻柱越說越帶勁。
“第二步,豪言壯語勸自己。我許大貿(mào)敬酒還是老規(guī)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孫科長詢問。“你這一大三小、二五一十是什么意思啊?”
“這一大就是廠領(lǐng)導(dǎo)大,廠領(lǐng)導(dǎo)就是我們廠的擎天柱??!領(lǐng)導(dǎo)這樣的大人物喝一懷,像我這樣的小人物起碼要喝三懷!”
李主任插話。“那如果我要喝三懷呢?”
“三三得九,我就要喝九懷!”
傻柱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馬華焦急詢問?!斑@第三步是什么,你倒是說啊!”
“喝斷片,被我檢尸啊!”
“好,師父你真是高明??!”
“麻花,時侯不早了,你先走吧!”
“哦,可是這場子還沒收呢!”
“你今天辛苦了,早點回去,我來收吧!”
“師父,你這是說的什么話?。 ?p> 馬華搖了搖頭。
“有徒弟在,那能讓你做這種粗活呢!”
“麻花,我讓你走你就走,廢什么話啊!”
傻柱把話都挑明了,馬華還在這磨嘰,讓他很不滿。
“好嘞,師父我先走了!”
馬華走后,傻柱點了只煙抽。
天黑了,北方的夜寒氣逼人,偌大個食堂就傻柱一人,他越坐越冷。
“喝點酒,暖暖身子!”
隨即,他又拿出半瓶酒,自酌自飲。
傻柱喝得有了幾分醉意,算了算時間差不多到了,他這才拿起煙索,走進包間準(zhǔn)備檢尸。
此時,包間里只剩下許大貿(mào)一人。
他滿身酒氣,埋頭趴在桌子上,看起來是睡著了。
“許大貿(mào),你醒醒啊!”
傻柱試探。
許大貿(mào)一動不動。
就在傻柱走近許大貿(mào)之時,許大貿(mào)眼睛突然睜開了,他的眼神明亮,根本就不像是喝醉的人。
傻柱大驚?!安缓茫狭怂漠?dāng)!”
緊接著,他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傻柱終于醒轉(zhuǎn)過來,感覺頭痛欲裂、渾身發(fā)冷。
此時已近黎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凳子上,只穿著內(nèi)衣褲。
許大貿(mào)靠著板凳睡在旁邊。
“喂,你對我做了什么?趕緊把我解開??!”
“傻柱,想讓我放開你也行,喊我聲爺爺!”
“你休想!你要是不放我,我就去跟領(lǐng)導(dǎo)反映,到時侯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好啊,你給我硬氣到底!劉嵐馬上就到了,聽說她一向跟你不和,到時侯可有樂子可看了!”
許大貿(mào)根本沒把他的話當(dāng)回事,不但沒放了他,反而還調(diào)侃他。
傻柱聞言臉色一變,心想?!耙亲约哼@副丑態(tài),被大伙看了去,以后我還怎么管理食堂??!”
他馬上換了副笑臉?!百Q(mào)哥,我是嚇唬你的,我們是什么交情,我還能真去告發(fā)你不成?!”
許大貿(mào)不理會他。
“貿(mào)哥,你快給松綁吧,我都冷得受不了了!”
“傻柱,既然你喊我聲哥!我也不瞞你,我把你綁起來是為你好!”許大貿(mào)回應(yīng)?!澳阒恢滥愫茸砹酥?,干了什么?”
“我進了包房就暈過去了,那記得干什么了!”
“你調(diào)戲梁拉娣,逼著人家唱歌,還要讓她走圍墻!”許大貿(mào)侃侃而談。“那圍墻又高又窄,她一個女流之輩,又喝醉了酒,你居然讓她干這么危險的事!要不是我把她攔了下來,這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記得當(dāng)時包房里只有你一個人,沒有梁拉娣??!”傻柱一臉迷茫表情。
“你愛信不信,反正這繩子我是不會給你解的,等劉嵐來了讓她跟你解吧,正好可以看看你的瓜!”許大貿(mào)越說越來勁?!拔以侔蚜豪氛垇?,讓劉嵐斷了案以后,把你拉上大街上游個行,到那個時侯,估計你就信了!”
“喂,這事性質(zhì)很嚴(yán)重,開不得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了,快要上班,我去上班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話音剛落,傻柱起身欲走。
“貿(mào)哥,請你留步!”
許大貿(mào)回頭。“嗨,誰讓你叫什么哥啊,你要叫爺爺!”
傻柱頓了片刻后,小聲叫?!盃?!”
“傻柱,給你祖父拜年的時侯是這么喊啊?”
“你什么意思?”
“真是個笨孫子,罷了,我給點提示,兩個字。”
“爺爺!”
許大貿(mào)作勢?!奥曇籼。瑳]聽見!”
“爺爺!”
“乖孫子,你早點喊,不就不用挨凍了么!”
“爺爺,快給我松開啊!”
“孫子,你先別急,我還有話問你?!?p> “有什么話,你就不能先解開再說么?”
傻柱凍得嘴唇發(fā)青。
“你這雙鞋那來的?”
“聾老太給的啊。”
“你說謊,她眼早就花了,根本做不了鞋!”
傻柱辯解。
“她給我我就穿,還要追根問底啊!”
許大貿(mào)搖了搖頭。
“這雙鞋來歷不明,我要沒收!”
清風(fēng)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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