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拉著江然離開底層斗獸場,回到甲板平層,向游輪后方的酒吧走去。
阿澤話比之前還多,單手摟住江然一副很熟的樣子:“江先生,這次我們合作大戰(zhàn)巨蟒,配合的簡直是天衣無縫!”
江然皺眉看了這小子一眼:“合作?我記得當時你不是爬著逃走了么?”
阿澤一本正經:“沒有!我那是后退拉開距離,尋找巨蟒的弱點!”
隨后他又拍了拍江然的肩膀:“總之今后我就跟著你混了!下次再去斗獸場記得叫上我,獎金什么的無所謂,主要是兄弟嘛,上陣就要一起!”
江然咂了咂嘴,這個衰仔雖然沒做演員,但這一副討打的模樣還真是本性難改。
“我不想去酒吧,我想先回去休息一下?!?p> 阿澤一臉正經的拉住江然:“現(xiàn)在是白天,年輕人回去休息什么,先去酒吧喝兩杯,再認識兩個美女,晚上才能好好休息啊,快跟我走!”
江然有些無奈,在阿澤的生拉硬拽之下來到了甲板后方的酒吧,這座游輪酒吧是一座半露天型的場地,占據(jù)了游輪尾部的一半,擺放超過了數(shù)百個座位。
這會是下午時分,酒吧里的客人不多,稀稀落落的坐在四處,享受陽光傾聽海浪,的確是個悠閑愜意的所在。
“美女啊——!”
阿澤猛地大叫一聲,嚇了江然一跳:“你這家伙不要大驚小怪!”
“不是??!”
阿澤拉著江然的手,指向側方:“你看那邊,是剛才那個出手幫忙的紅發(fā)美女!而且不止她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也是大美女!”
江然順著阿澤的目光望去,果然坐在酒吧一角的是張曼,那一頭火紅色的長發(fā)格外顯眼。
但是當看到張曼身邊的另外一個人時,江然禁不住愣了下:“文姍姍?她怎么也來了?”
江然先是驚訝,隨后又有些郁悶,他費了好大勁才把文姍姍趕走,不讓她來趟這次拳王爭霸大會的渾水,沒想到這丫頭還是自己溜上船來了,而且還把張曼也帶了來,真是讓人沒法說。
阿澤屬于那種行動快于思維的人:“江先生你在這里等下,我去和那兩位美女打個招呼,找機會讓你們認識一下,我在這條船上吃得開,這種事交給我!”
說完阿澤從兜里掏出墨鏡擦了擦,戴在后伸手理了一下劉海,一步一顛的穿過整個酒吧,來到張曼和文姍姍面前。
“兩位美女,下午好??!”
阿澤雙腿岔開側身站住,擺出一個充滿自信的pos:“請問你們叫什么名字,認識一下好不好?”
張曼抬頭看了阿澤一眼,又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江然。
江然聳了聳肩,示意自己和這個二傻子無關,千萬不要把我和他當成同類。
張曼望向阿澤:“你和江然是什么關系,他自己怎么不過來?”
阿澤聳了聳肩:“我和他當然是生死與共的拍檔,剛才在斗獸場那一幕你也看到了,要不是我們齊心協(xié)力,怎么可能戰(zhàn)勝那只巨蟒?!?p> 隨后他又轉身指了指遠處的江然:“我兄弟他比較內向,想要認識兩位美女但又不好意思,所以特地派我過來打個招呼,我們可是剛剛戰(zhàn)勝巨蟒的英雄,二位給個面子唄!”
張曼坐在原處沒有說話,對側的文姍姍放下酒杯站起身來:“你和后面那個家伙是朋友?”
阿澤挺胸抬頭:“沒錯!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嘭——!
文姍姍揚起手臂一拳擊中阿澤的左眼圈,直接把他打的翻身倒地。
阿澤哎呦了一聲,單手捂著眼圈從地上爬起來:“你……你為什么要打我?”
文姍姍哼了一聲:“我最煩的就是那個家伙,你和他是朋友,那我就先打你一頓出氣!”
“叫那個家伙過來,我還要打他一頓!”
阿澤被嚇得臉色發(fā)白,捂著眼圈灰溜溜的穿過酒吧回到江然近前。
江然看了一眼他的黑眼圈:“你不是說在這條船上吃得很開么,這是什么情況?”
阿澤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們……她們竟然打我!我媽媽都不舍得打我!”
江然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自行走到張曼和文姍姍近前,先是對張曼點了點頭:“剛才沒來得道謝,多謝了。”
張曼隨意擺了擺手:“舉手之勞而已?!?p> 隨后江然轉頭望向文姍姍:“你怎么也上船來了,我不是說讓你回文家么?”
文姍姍腮幫子鼓起,哼了一聲:“要你管!我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我上這艘船是有正式請?zhí)?,張曼姐姐,把請?zhí)o他看一下!”
張曼在對側開口:“有人請我來這艘長風號上做隨船醫(yī)生,我正好缺了一個助手,就讓姍姍一起來了?!?p> 江然呃了一聲,他本來以為是文姍姍把張曼帶上船的,沒想到竟然是張曼帶文姍姍。
“隨船醫(yī)生,這種工作你也接么?”
張曼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過去我是不接這種工作的,因為船上人類氣息太重,不過現(xiàn)在我已經成功開啟了一層本源,能夠壓制住血脈中的欲望,不會再失控了?!?p> “再加上最近一直在忙,所以有這個出海游玩的機會,我當然就答應了。”
江然吃了一驚:“你已經成功開啟本源了?是怎么做到的?”
張曼似乎并不想在外人面前談論這個問題:“這個以后再說吧,你剛才為什么要去斗獸場,還挑戰(zhàn)那條巨蟒?如果不是我正好趕到,恐怕你還有的苦頭吃?!?p> 江然無奈的聳了一下肩:“之前報名的時候,有一個姓徐的大會理事找我的麻煩,非要我拿到一塊血牌才能正式報名,所以我只有先去斗獸場打一場咯?!?p> 張曼點了點頭:“姓徐的那個老家伙么,以他的性格似乎的確會說這種話?!?p> 江然想起一件事:“你剛才不是說你有事要做么,怎么跑來酒吧喝酒?”
張曼抬頭:“我約了一個人來這里見面,是這次請我上船的人。”
說完之后,張曼轉頭望向酒吧入口處:“來了,就是那個人。”
江然轉頭望向酒吧入口處,頓時臉色一變:“是她?”
門口處走進來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婦人,頭上帶著一個寬邊遮陽帽,正是之前在頂層替江然解圍的理事會成員之一,方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