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柳被打
“柳享德,你小子注意點(diǎn)言辭。否則,小心我收拾你?!毖喙馒櫩刹粦T著這貨。
平常在學(xué)校的時候,柳享德仗著有錢,家里有點(diǎn)小背景,對班里農(nóng)村來的學(xué)生,向來是耀武揚(yáng)威。
他跟梁正業(yè)倆人,是班里的雙霸。
“你說什么?”柳享德氣急敗壞地指著燕孤鴻,推開許薇兒沖上來打燕孤鴻。
“嘭!”燕孤鴻干脆利落的一腳,將他踢飛出去好幾米。
包廂里的同學(xué),闞雅子都聽到外面的動靜,紛紛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闞雅子是見過燕孤鴻戰(zhàn)斗力的,倒是沒啥太大的感觸。
但其他同學(xué),見到燕孤鴻一腳,將一米八大高個的柳享德踹飛,都驚呆了。
尤其是原本想跟燕孤鴻練練的體育委員,更是瞪著牛眼,不敢置信。
看到燕孤鴻扭過頭來,體育委員嚇得下意識低下頭,深怕與燕孤鴻對視。
“這家伙發(fā)神經(jīng),要打我,我只是反擊?!毖喙馒櫟氐溃f著,則是穿過眾人,率先進(jìn)了屋。
此時,才有平常跟柳享德玩得好的人,扶起柳享德。
“媽的,燕孤鴻,我非弄死你不可!”柳享德吼道。
但看到燕孤鴻扭頭看過來,他立馬識趣的閉上嘴。
許薇兒捂著嘴,不敢置信地看著燕孤鴻,沒想到他這么厲害。
莫名的,她的心猛跳了一下。
同學(xué)聚會一個多小時后,才結(jié)束。
因?yàn)檠喙馒櫼荒_踹飛柳享德,所以,這頓飯,吃得比較平靜,沒有人再敢出言挑釁燕孤鴻。
同學(xué)聚會散伙后,闞雅子和燕孤鴻走在一起。
“要不要我派司機(jī)送你?”闞雅子問道。
“不用,我坐鶴陽的車就行了。”燕孤鴻說道。
“嗯也成,對了,賭石的事情,半個月后出發(fā)。你等我通知。”
說罷,她則是跟燕孤鴻互留了新的聯(lián)系方式。
“對了,雅子……”看周圍沒啥同學(xué),燕孤鴻壞笑著想提醒闞雅子一些事。
“你叫我什么?”闞雅子瞪了他一眼。
“輔導(dǎo)員……”在闞雅子那吃人的凝視下,燕孤鴻服軟式地改回了稱呼。
“咯咯,你小子,變壞了啊。
不過,看在你認(rèn)識樊老的份上,私底下沒外人時,你可以叫我雅子姐?!?p> 闞雅子捂嘴笑道。
“雅子姐!”燕孤鴻順桿向上爬。
“剛剛想跟我說啥?”闞雅子給了他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白眼。
“這君豪國際,我看有些小問題,你最好叫個有道行的道士來做做法,驅(qū)驅(qū)邪?!毖喙馒櫶嵝训?。
“啊?你還會看這個?”
“嗯,監(jiān)獄里有個風(fēng)水大師,他給我講過一些知識?!?p> “你還真別說,最近這半年,君豪酒店確實(shí)一直不順當(dāng)?!?p> 闞雅子臉色嚴(yán)肅地說道,“你要真懂這塊的東西,就好好幫我看看。
君豪國際大酒店的產(chǎn)業(yè),是在姐姐我的名下的?!?p> 聞言,燕孤鴻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富婆,我不想努力了!”
燕孤鴻笑著調(diào)侃道。
說實(shí)在的,燕孤鴻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這個冰山一樣的輔導(dǎo)員,竟然是個隱形富豪。
擁有一座五星級國際大酒店,這身家背景可不簡單。
當(dāng)然,自從闞雅子邀請他參與賭石考驗(yàn)時,他就知道,闞雅子背景非凡。
只不過,他是真的沒想到,連這座五星級國際大酒店,竟然也是闞雅子的。
她的年紀(jì),也不比他大多少。
這說明什么?
闞雅子聽到燕孤鴻的調(diào)侃,不僅沒惱,反而白了他一眼,“那你可要努力哦,姐姐可不缺小白臉?!?p> “嘿嘿,有姐姐你這句話,我一定努力。對了,雅子姐,你這酒店,最近是不是有人跳樓?”
“???還真有!一個白富美,為情所困,從這一層跳樓,當(dāng)場摔死了。就是二個月前的事情?!?p> 闞雅子說道。
“三個月前,我們這里被消防檢查時,從來沒出過問題,但卻被罰了五十萬。
四個月前,一對國外老夫婦住在這,晚上男人心臟病發(fā)作,死在了客房里?!?p> 講起這些,闞雅子臉色也是相當(dāng)難看。
不到半年的功夫,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換誰都心情不好。
許薇兒遠(yuǎn)遠(yuǎn)看著兩人打情罵俏,心情那叫一個復(fù)雜。
甚至柳享德叫她的時候,她都沒有反應(yīng)。
柳享德見狀,臉色更難看了。
“這個燕孤鴻,你敢給我戴綠帽子,你給我等著!”
這一刻,柳享德眼珠子轉(zhuǎn)動,不知道在計(jì)劃什么毒計(jì)。
“走了!”柳享德拉著失魂落魄的許薇兒朝外走。
“老燕,還不走?”此刻,呂鶴陽這小子送別了自己的夢中情人林芝芝,開心愉快地跑過來,走近了,他才注意到闞雅子和燕孤鴻相聊甚歡。
看著美如嫦娥的輔導(dǎo)員,被燕孤鴻三言兩語逗得笑彎了腰,他一臉羨慕嫉妒恨地看著燕孤鴻,心里那叫一個酸。
沒想到啊,蹲個監(jiān),把自己兄弟這個女人緣蹲起飛了!
“要不,咱也去……”想到這里,他下意識地呸呸呸了一頓,那玩意他可不想嘗試。
“先等一會,我?guī)脱抛咏憬憧纯达L(fēng)水。”燕孤鴻說道。
聞言,呂鶴陽心里直呸,見色忘義!
不過,看到燕孤鴻是認(rèn)真的,他還是湊上來,一臉好奇地問道:“老燕,你真的會這玩意???”
“略懂皮毛?!毖喙馒欀t虛地道。
帶著闞雅子,在這一層樓里走了一圈,漸漸地燕孤鴻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尊民國立瓶在哪買到的?”燕孤鴻站在一個半人多高的民國花瓶前,問道。
“這是一個朋友,在酒店開業(yè)十年慶時,送來的。
民間二十一年的,官窖燒制琺瑯彩花瓶,價格很高的?!?p> 闞雅子說道。
聞言,燕孤鴻也不好再說什么。
畢竟,既然是朋友送的,按理說應(yīng)該不至于害你。
說不定,對方也不知道這花瓶有啥問題,單純因?yàn)檫@花瓶適合裝飾,加上價值不菲,又是古董,就買來當(dāng)作禮物送人。
“這個花瓶,你明天讓人搬到陽光充足的地方,曬上三天,另外,讓人去準(zhǔn)備九斤血糯米,五斤黑狗血,混一起,倒在里面?!?p> 燕孤鴻說道。
“這花瓶有問題?”
“嗯,這花瓶年代久遠(yuǎn),沾有不干凈的東西也正常。
記得,一定要填上血糯米和黑狗血后,曬上三天。”燕孤鴻提醒道。
隨后,燕孤鴻跟呂鶴陽,開著小破大眾回家。
路上,呂鶴陽對于燕孤鴻撩妹的手段,相當(dāng)佩服。
他一臉壞笑著說道:“燕孤鴻,你行啊,輔導(dǎo)員讓你逗得那叫一個開心。
嘿嘿,我還聽說,你給那個柳享德戴了綠帽子?
你小子,一晚上的時間,把了兩個超級大美女,趕緊給兄弟分享一下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