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謝建邦疑惑的問道,他伸手把文件袋包拿了起來,鼓鼓囊囊的很壓手,打開一看,眼神頓時一緊!
兩摞嶄新的鈔票,竟然還都是美元!這麼多最少也有兩萬美元!這可絕對不是小數(shù)目!放在貨幣改革之前,這兩萬美元最少也值十幾萬,現(xiàn)在美元更是值錢,價值只會更高!
“這是怎么回事?”謝建邦皺著眉頭問道。
“昨天我查封了邵陽的財產(chǎn),這都是繳獲的一些浮財,這是您的一份!”李博文解釋道。
“這么多!博文,邵陽一個副科長能有多少財產(chǎn)?處座那里你也要有所表示的,尤其是這個關(guān)鍵時刻!”謝建邦當(dāng)然不知道李博文這次收獲有多大,密室里的都是邵陽為人不知的財富,銀行那點錢才是明面上的。
他以為李博文故意多給了自己那份,這雖然是官場慣例,但他做人還是守規(guī)矩的,不能盤剝過狠,讓手下的人白忙活,這是要讓別人詬病的。”
李博文解釋道:“處座那里我自有心意,您放心,我都有分寸!”
聽到李博文這樣說,謝建邦也不再推辭,做事大氣,懂得為人,這個李博文前途不可限量。
“另外還有這個,聽說這是明朝的古玩,我也不懂,就拿來贈給科長賞玩?!崩畈┪膹氖痔岽锾统鲆患磐妫@絕對是明朝的珍品,他已經(jīng)找人鑒定過。
謝建邦接過來一看,居然是明朝的青花瓷,這玩意可是很值錢的,謝建邦平時的愛好就是把玩古玩,并且還有一定的研究,雖然戰(zhàn)亂年代,價值沒有未來那么大,但是因為青花瓷流傳稀少,所以在民國時期也是收藏者追捧的有價值的收藏品。
他滿意的看著李博文說道:“博文,你以二十二歲的年齡成為少校,再執(zhí)掌一個行動組百多名精銳,這可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科長夸獎,博文愧不敢當(dāng)!”李博文謙虛的說道。
兩個人又交談了一會,交流了一下下一步的工作計劃,相談甚歡,氣氛融洽,至此相互之間的關(guān)系又進一步!
李博文從謝建邦的辦公室出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等到天色漸晚的時候,便帶著早已準備好的幾幅字畫,趕到處座的辦公室,探頭往秘書室一瞧,王麗娜也在!
李博文心里一緊,硬著頭皮走進去報備,有個秘書一見李博文,馬上笑著迎過來,客氣的領(lǐng)著李博文前去面見戴處。
現(xiàn)在都知道李博文是處座面前的紅人,處座也有過交代,李博文來的時候,任何人不可設(shè)置障礙,必須立即通傳。這是李博文上次在秘書室鬧出一場風(fēng)波后,很快就有人報告給了處座,也不知是誰打的小報告,反正處座知道的是一清二楚,但是處座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讓秘書室的人配合李博文。
王麗娜坐在椅子上也看見李博文進來,眼神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接著低下頭,沒有說話,長長的頭發(fā)擋著,也看不清臉色。
李博文見王麗娜不理他,無奈走過去說道:“麗娜,等會我找你有事,待會見!”
王麗娜身體一顫,抬起頭來問道:“我待會還有事,沒空!”
李博文被小妮子懟的挺尷尬,干咳兩聲,說道:“那就改天再說!”轉(zhuǎn)身就要走。
王麗娜見他要走,心里一急,快速的問道:“找我什么事?”心想這人還是根木頭,不過自己的臉怎么有些發(fā)燙。
“你有空了?有東西送你,待會說!”李博文神秘一笑,轉(zhuǎn)身跟著那個秘書去見戴處。
王麗娜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自己一個黃花閨女,第一次見面就對這個英俊挺拔的年輕軍官有了心動的感覺,只要一想到他,心里都是“砰砰”跳動的厲害,但是卻沒什么機會能單獨接觸,這個人也不知整天忙什么,一開始王麗娜去找過李博文兩次,就是找不到。
所以后面王麗娜才讓李博文主動一些,雖然軍人的作風(fēng)也影響到軍事部門的女孩子都英姿颯爽的,不像大家閨秀那么嬌弱,但是自己畢竟是女孩子,很多話不能明說!
可這個李博文也太過分了,就是不跟她聯(lián)系,每次都是她主動豁出去,鼓足勇氣跟他表達,他就是沒反應(yīng),所以上次王麗娜才急了。明明自己表達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這讓王麗娜覺得他很無情,一點也不懂自己。
本來自己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再理睬李博文的時候,他又來了,這也避免不了,只要李博文見處座,自己就躲不開,有心不理他,可是他一說話,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就像剛才,唉!煩死了!
李博文不知她的這些想法,剛從他只是想化解跟同事間的尷尬,他當(dāng)然知道這小妮子可能對他有好感,但是喜歡,或是愛他,這他就不敢多想了。
人家那么年輕漂亮,又是處座的秘書,什么樣的年輕才俊找不著,見了幾次就喜歡上自己,想啥呢!
因為他當(dāng)李大少的時候,大多良家的漂亮女孩子都對他沒好感,弄的他都有些懷疑人生,別看那時候咋咋呼呼的,可是這陰影卻埋到了現(xiàn)在,讓他面對女孩子的時候,有些不自信。
再說他已經(jīng)有兩個女人,還不知道怎么解釋,他可不敢再招惹,尤其,王麗娜是處座的秘書,萬一搞出事來,處座也不會放過自己,處座可是有明確規(guī)定,戰(zhàn)時同事之間不得結(jié)婚!這源于處座對大將軍霍去病的“匈奴不滅,何以為家”的理解,當(dāng)然也有軍情處的特殊情況決定的。
處座這一決定讓軍情處變成了偷情窩子,就算有人有真情實意,也不敢公開顯露,更不敢打結(jié)婚報告,除非想死!這樣只能偷情,后來演變成一個也是偷,十個也是偷,有情無情全都偷情的狀態(tài)!
除非是處座特批,可特批這種情況要么是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必須結(jié)婚,或是立下了不世之功,足以挽救黨國的功勞,反正跟天上掉餡餅的情況也差不多,基本沒啥指望。
這種情況直到毛人上臺才改了這個規(guī)定,因為他自己就是個色中餓鬼,而且還專搞有婦之夫,只要看中,不管是下屬的老婆還是誰的老婆,只要地位不如他,他就想方設(shè)法的咬住不撒手,也不知是個什么毛病。
就因為這些原因,李博文才對軍情處的女人,抱著不管多么漂亮,自己敬而遠之沒錯,這樣的態(tài)度。
各種念頭在李博文的心間一閃而過,在秘書示意可以進入的時候,李博文靜了靜心,邁步進入處座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