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吧,那你愿意為我多留幾天么。”過了一會兒,新娘子繼續(xù)說道。
“我說了,我只是個窮人,在這里消費不起的。這次還是別人請來的,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鼻靥烀f道。
“那我去找你呢?”新娘子又說道。
“我是住酒店的,在這里沒有房產(chǎn),你去哪找我?!鼻靥烀S口答道。
“那我就去酒店找你,你會為我留下來么,然后陪我四處逛逛。”新娘子說道。
“你去酒店找我?可是我在這里已經(jīng)游覽完了,打算明天就離開?!鼻靥烀豢芍眯诺恼f道。
“如果有一個人美女陪在身邊,即使重游一次,也會有不一樣的風情吧,更何況這里還有好多景點,我才不相信,幾天就都游完了?!毙履镒诱f道。
“和你聊天真的很開心,你們這個結(jié)婚儀式辦的也很成功,不但上面舉行公開的儀式,下面還有新娘挑逗新郎這出戲?!鼻靥烀坪跣盐蜻^來,不禁嘖嘖稱贊道。
“你覺得我在和你演戲么?”新娘子吃驚的問道。
“那是肯定了,不然你干嘛對我這么熱心。”秦天命忍不住差點笑出聲來。
“那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了。”新娘子似乎有點生氣的樣子。
“我相信你做的已經(jīng)很成功了,不過我又不是傻子,我既不帥,又沒錢,還說要走了。你干嘛這樣主動投懷送抱,還不是想讓客人開心一下,留個好印象么?!鼻靥烀f完,頓了頓,繼續(xù)說道:”等我回去后,一定會給這家店好評的!”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愿不愿意留下你的名字和電話,還有酒店的名字?!毙履镒討嵢徽f道。
“這個當然沒問題,我會在酒店恭候大駕的。不過別說我沒有提醒你,我明早就離開了,你千萬不要來晚了?!鼻靥烀ξ恼f道。
“說吧,你的名字和電話以及酒店名字,我會記下來的。”新娘子這次沒有反駁秦天命,淡淡的說道。
秦天命隨口說出了名字和電話,還有酒店的名稱,看新娘子根本沒有拿出紙幣等,好像口中默記了幾遍。心中不禁好笑,既然戲演到這里了,也要做全呀,電話號碼那么長,過一會兒誰能記住,明顯是在敷衍我么,也太不敬業(yè)了。
儀式結(jié)束之后,秦天命身上的新郎衣服被斷然脫去了,不過好在沒人向他索要小費。
秦天命從婚房中出來前,又瞟了一眼新娘子,新娘子只顧在旁邊換衣服,似乎忘記了其他人的存在,這更確認了秦天命的想法。臺上一出戲,臺下也是一出戲,那個新娘子純屬在跟演戲娛樂自己而已。雖然明白了這個道理,想想剛才新娘子說的話,又回憶起新娘子在房間跳舞時候絕世容顏,一些失望的情緒,竟然慢慢的從心底升騰起來。
秦天命隨即找了一個會說中文的工作人員,讓她幫忙尋找早慧子,最后在一個工作人員休息的房間發(fā)現(xiàn)了她。不知怎地,早慧子竟然在房間里面睡著了,口里酒氣撲鼻,顯然是喝醉了。秦天命又讓工作人員幫忙,兩人費勁的把早慧子扶到了車上,早慧子依然是醉意朦朧,渾不知覺,看來是喝了不少的酒。
回到了酒店之后,秦天命和司機扶著早慧子,先把她送回了的房間,自己才回了房間。進了門之后,秦天命一下子撲倒在床上,頓時覺得又困又乏,一陣睡意襲來,衣服也未脫,就趴著睡著了。
早晨,秦天命被一陣敲門聲驚醒,開了門看時,發(fā)現(xiàn)早慧子站在門外,雖然穿戴的整整齊齊,但明顯精神不足,氣色不好,有幾分宿醉的感覺。
“秦先生,我們要準備出發(fā)回東京了。”早慧子禮貌的說道,看了看秦天命衣冠不整的樣子,似乎跟自己昨晚的情形差不多,倒沒有說什么。
“好吧,我先去沖個涼,收拾一下?!鼻靥烀蛄藗€哈切說道。
門外的早慧子似乎受到了秦天命的感染,跟著也打了個哈切,忙用手捂住了嘴巴,向秦天命點點頭,扔下了一句:“我在樓下大堂等你?!北戕D(zhuǎn)身走開了。
秦天命隨手關(guān)上了房門,沖個涼,又換了一套衣服,收拾了東西,下樓去早慧子會合。
到了酒店大堂,秦天命四下一看,前臺旁邊一個顯眼的位置,早慧子側(cè)身坐在沙發(fā)上,和另外一個女人聊著天,沒有注意到秦天命的到來。
秦天命走過去,拍了拍沙發(fā)扶手說道:”已經(jīng)收拾好了,咱們可以出發(fā)了。”同時用眼睛的余光向旁邊的女郎瞄了一下,只覺得人長得很漂亮,便收回了目光。
早慧子應(yīng)聲站起身來,向那個女郎禮貌的點了點頭,便跟秦天命向外面走去。
“秦先生,請等一等。”后面的女郎也跟著站起身,向秦天命的背影喊道。
這是有人在喊我么?秦天命狐疑的回過頭,看向那個女郎。
女郎正含笑的站在那里,脈脈含情的望著秦天命。
秦天命這才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對面的女郎。
她站起來,身材比一般的日本女人要高一些,瓜子的臉型,肌膚潔白泛著瑩潤的光澤,兩道細長的眉毛如詩如畫,遮著水汪汪的一雙眼睛。小巧高挺的鼻子,下面襯著粉嘟嘟的嘴唇,嘴角微微翹起,恰似一彎新月。上身穿了一件淺色的牛仔上衣,里面露出半截印著小鹿的胸衣,顯的凹凸有致,婀娜纖細的腰肢下面,一圈雪白的肌膚又若隱若現(xiàn)。下身穿了一件緊身的牛仔褲,凸顯修長筆直的雙腿,一截纖潤如藕的腳踝裸露在外,更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腳下是卻一雙小巧淡雅的平底鞋,似乎不染塵埃。
女孩說話時,腦后長長的馬尾辮一甩,嫵媚中又透出幾分活潑可愛之氣。
秦天命看了半天,頓覺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不自主的向旁邊一飄。
“怎么不認識我了么?”女郎繼續(xù)含笑說道。
“好像有點印象,又好像不認識?!鼻靥烀谥泻鸬馈?p> “秦先生這么快就忘記了,我們昨日拜堂成親,還有今日的約定?”女郎臉上閃過一絲慍怒。
“啊?”秦天命怔了一下,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她是昨天那家妓館的藝妓,說是跟秦先生約好了,今天不回東京了,要陪著你游玩?!?p> 早慧子輕輕拉了秦天命的衣襟,小聲說道,頗有一些敵意。
“實在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把這事忘記了?!鼻靥烀蛑蓪擂蔚男πΓ又傻恼f道:”不過昨天不是在演戲么?”
“演戲可是秦先生說的,我又沒有說是在演戲?!迸呻p臂抱在胸前,微笑說道。
“好象是我說的,難道不是么?”秦天命想想說道。
“當然不是了,我們不是說好了,今天來酒店找你,然后我們一起去看風景。難道秦先生說話不算,想爽約么?!迸衫^續(xù)不依不饒的說道,向秦天命走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以為昨天的話,都是酒后之言,是開玩笑的,所以才沒有當真。”秦天命閃爍其詞的答道。
“我可是認真的,沒有一點玩笑的意思,秦先生可是答應(yīng)了要在這里陪我玩幾天呢,如今我人已經(jīng)來了,秦先生是不是也要遵守承諾呢?”女郎和顏悅色的說道,兩眼直看著秦天命。
“這個嘛。。?!鼻靥烀樕下冻鰹殡y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