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想要磨煉武技,楊逸寧把自己會的武技全部都使出了一遍。
姜華此時那叫一個氣呀!因為到現(xiàn)在都沒有破掉明玉罩,根本就傷不了他。想逃又逃不掉,只能被當做磨刀石。
兩人斗了幾百招后,楊逸寧感覺沒有意思,在打下也用了,準備結(jié)束戰(zhàn)斗。
姜華也感受到了他的殺意,求生本能使他的劍法更加的快。
楊逸寧使出青龍裂天爪直接迎上他的長劍,由于戴在有墨玉玲瓏手套,根本就傷不了他。
一把把劍抓在手中,另一只手直接抓向姜華的脖子。他還想抵擋,楊逸寧可不會在給他機會。一招折斷他抵擋的手,然后抓住他脖子,直接送他去見閻王。
楊逸寧在他們身上摸完尸,看了一眼正躲在遠處偷看幾人比武的村民,然后騎在馬上與沈半夏兩人離開了村子。
兩人騎在馬上,楊逸寧突然問道:“秋雨,你有想去的地方嗎?我陪你一起去。”
沈半夏想了一下后說道:“我想回家看一下。”
“真的,那走,我想見見我的老丈人和岳母?!睏钜輰幐吲d說道。
“我也想見他們?!鄙虬胂挠行┛奁f道。
楊逸寧見她的模樣立即飛到她的馬上,抱著她說道:“怎么了,寶貝,你要是想他們了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p> 聽到楊逸寧的話,沈半夏哭得更傷心,轉(zhuǎn)過身來抱住他。
見她哭得這么傷心,他什么也說不了,只能緊緊的抱住她。
過了一會兒,沈半夏不哭泣了,從他懷中抬起頭來說道:“我是不是很難看?!?p> 楊逸寧盯著她說道:“你看你都快要把我的心給淹死了?!?p> 沈半夏看著他胸前那一團被眼淚打濕的衣服笑著說道:“你就是壞死了?!?p> “那你能給我講一下你家的事情嗎?”楊逸寧柔聲說道。
沈半夏想了一下說道:“我小的時候,一家人生活得非常開心,直到我十一歲的時候?!?p> 她停頓了一下后又說道:“我父母救了個昏迷女人,我父親叫我去請位大夫來給她治傷。當我請來大夫的時候,我的父母被人殺死,而那個女人也不見了。”
“當我在傷心的時候,我的師傅從我家路過,見我全家被殺,便收我做了徒弟,幫我把我父母安葬好,如果我不遇到他,我還不知道現(xiàn)在我是怎么樣?!?p> 楊逸寧抹著她眼角的淚水說道:“你現(xiàn)在有我了,也就有家人了?!?p> “嗯?!鄙虬胂耐蝗灰话驯ё∷?。
“那你找到殺我岳父岳母的兇手了嗎?”
“沒有,我花費了很多人力物力去調(diào)查都未找到?!鄙虬胂恼f道。
“放心,我們總有一天會找到兇手的,替岳父岳母報仇的。”楊逸寧摟緊她說道。
“嗯?!?p> “那我們現(xiàn)在回去給我岳父岳母燒點紙錢怎么樣!”楊逸寧說道。
“好,不過去的話路途有點遠?!?p> “怕什么,你家在哪里?!?p> “云州隴南郡利昌縣?!?p> 楊逸寧聽后一臉驚訝說道:“什么。”
“怎么了?”沈半夏起身好奇看著他道。
“我哥對我講過我就是出生在這里,后面我們家才搬到興安縣去的?!睏钜輰幷f道。
“有這么巧嗎?那我們還是老鄉(xiāng)了?!?p> “看來我們兩個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楊逸寧笑著說道。
“討厭?!鄙虬胂男χf道。
由于路途遙遠,需要穿過三個郡才能夠到達隴南郡,兩人剛殺了落云劍宗的人,所以兩人都做了易容。
兩人還未走出奉都郡便聽到落云劍宗的弟子到處搜尋兩人,給他們宗下的弟子報仇。
還好兩人有先見之明做了易容,要不然非不得被落云劍宗的人追殺不可。
由于易了容兩人一路上省卻很多麻煩,兩人慢慢悠悠的走了快兩個月才到達隴南郡。
又是走了兩天兩人這才來到利昌縣,楊逸寧看著這破爛的縣城心想怪不得自己的父母要離開這里。
這利昌縣靠近二龍山脈最南端,歷來土匪山賊絡(luò)繹不絕,近來年土匪山賊橫行,百姓們民風彪悍,所以造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兩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后,天色也較晚,準備明早在去祭祀沈半夏的父母。
半夜十分,楊逸寧正摟著沈半夏睡得香呢!他一下驚醒過來,看向門外。
他看到有兩人正偷偷摸摸的門外,門窗紙被兩人捅破一根管子插了進來,然后就是一陣煙從管子中冒了進來。
沈半夏也醒了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兩人起身穿好衣服。靜靜的坐立床前,看著兩個小毛賊的動作。
過了一刻鐘左右,兩個小毛賊許是想著藥效應(yīng)該起作用了,于是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楊逸寧看著兩個毛賊說道:“兩位是不是進錯了房間了?!?p> 兩個小毛賊一驚,立即就要往外跑,被楊逸寧兩指劫滅指射倒在地。
“居然敢打劫到我的身上來了,簡直是找死。”
“大俠饒命呀!我們兩人也第一次做?!?p> “對呀!還請大俠饒命?!?p> “哼,動作這么熟練不知道有多少人著了你們的道,你們自己下去找閻王談判吧!”楊逸寧說完直接讓兩人見了閻王,然后拎著兩人走出房間,看著院中有口枯井直接把他們丟了進去。
楊逸寧回到房間說道:“我們兩人居然住了家黑店。”
“下次注意點,你還要不要睡了?!鄙虬胂膯柕?。
“睡肯定是要睡的,不過一下子睡不著,要不你幫我消耗下精力?!睏钜輰幰荒槈男φf道。
“你這個流氓?!鄙虬胂囊荒樞咭庹f道。
“那你這是同意了?!睏钜輰幷f完趕緊的鉆進了被窩。
第二天一早,兩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客棧。在街上買了一些紙錢,便向著沈半夏父母的墓地而去。
楊逸寧磕完頭,燒好紙后,看著墓碑上的名字假裝生氣問道:“你當初是不是騙我的,你根本就不叫李秋雨。”
“我跟我母親姓不可以嗎?”沈半夏見被發(fā)現(xiàn)于是死鴨子嘴硬說道。
“漂亮的女人都是騙子,岳父岳母你看她居然欺負?!睏钜輰帉χ贡f道。
“好了,你就不要裝了,我做你一個人李秋雨難道還不好嗎?”沈半夏握著他的手說道。
“好是好,要是你還有個另外的你就更好了?!?p> “楊逸寧,你找死呀!今天姑奶奶非不教訓一下你不可?!鄙虬胂淖ブ亩湔f道。
“姑奶奶,不敢了?!睏钜輰幥箴堈f道。
等沈半夏松開耳朵后,他閃到一邊說道:“岳父岳母,反正我頭也磕了,你要是還有個女兒,我照樣是你唯一的女婿?!?p> 沈半夏一聽,這家伙還真敢說,立即想要在教訓一下他。
楊逸寧見狀老早躲開,在一邊看著生氣的她。最后見她一直生氣,他只好送上門讓出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