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人看著金色的長蟲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兩師兄弟干脆接過了鋤頭開始挖地,撒種子,管他是什么,種下去就對了。
魏忠賢等來了他的契機,馬上就要圖窮匕見了!
第二天一早,小陳皇上完早朝來到了后殿,可惜后殿此時空無一人,小陳皇一把就把桌子上的花瓶扔在了地上!
“我們還真是親如一家??!你們莫非是要學成祖?一群廢物!這個皇位我不要了也不會讓給你們!一群只會窩里斗的狗屎!”
小太監(jiān)瑟瑟發(fā)抖,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小陳皇發(fā)過這么大的火,背叛的全部都是這一脈的親人,小陳皇還是太軟弱了,他下不了手!沒有小陳皇的點頭,東廠可不敢行動,皇室宗親的鮮血,一旦粘上了可不會善終的!
那么那些藩王們在哪里呢?在東廠!
今天的東廠結束了封廠,一隊隊的錦衣衛(wèi)在東廠四周站定,魏忠賢這廝要開宴會!他要宴請進京的藩王,各方勢力聞風而動,而東廠一掃先前的低調,寸步不讓的守在東廠四周,而魏忠賢的客人們也不是好惹的,都是藩王啊!上代皇帝太能生了,足足十個!除去小陳皇也有九個,問題來了,為什么傳位給最小的呢?
藩王們像是沒有看見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樣,三三兩兩的打著招呼進入了東廠,小陳皇收到消息時又把桌子上剛換的花瓶砸得稀碎。
東廠里此時一片熱鬧的景象,魏忠賢站在門口歡迎著進京的藩王們,一路上有說有笑的進入了東廠,信王此時看著魏忠賢的目光恨不得吃了魏忠賢!說好的我們兩人聯手,現在又把這些藩王拉下了水,這皇位怎么辦?一人做一年嗎?該死的魏忠賢!
過了中門,魏忠賢帶著藩王們來到了他的院子,還是那間無情落淚的大房間,此時圓桌上正擺著精美的菜肴,藩王們就坐后,魏忠賢端起了酒杯。
“我知道大家都很疑惑我為什么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找你們,那是因為某個契機到了!”
信王冷笑道:“契機?怕是你自己的契機吧!前段時間東廠就像是過街的老鼠一樣人人喊打,怎么,現在有把握了?”
魏忠賢笑了:“暫時的隱忍只是為了讓我更加的強大,現在我是三品,諸位說話注意一點兒,我不保證再有人和我說話抱著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時,我不會出手!”
這句話一出,桌上熱鬧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魏忠賢三品了!他憑什么三品!他才四十幾歲啊,太恐怖了!在這個三品不出的年代,三品只存在于江湖!那才真叫一個來去自如,三品,可是能和有龍的皇帝掰掰手腕兒的角色??!
魏忠賢滿意的看著眾人點點頭:“我這個三品和別人不同,差了點兒東西,今天我請你們來,就是想向各位王爺借一樣東西!”
眾位藩王看著魏忠賢疑惑了,我們能有什么東西是你魏忠賢需要的?不會是你魏忠賢要當皇帝吧!
信王笑道:“除了皇位,督公看上了什么隨便開口,只要我有,都會給你!”
一位藩王站起來罵道:“信王!你把我們當成死人了嗎?督公,信王有的,我也有!我加倍給!這皇帝之位?”
魏忠賢看著討好的藩王和他碰了一下杯子:“這皇位嘛,自然是有能力的人上位,諸位不是那位的后人嗎?開始吧!我就喜歡看著你們皇室之人自相殘殺,皇位,只有一人!誰坐呢?諸位王爺,我很是好奇??!”
藩王們都驚恐的看著魏忠賢,這是要殺出一個皇位嗎!他怎么敢!
魏忠賢看著沒有動手的藩王們笑著搖搖頭:“再不動手,我就把你們全部殺了!皇帝之位,我可不稀罕!晴兒,點香!一炷香之內,我希望看到只有一個人活著!”
沒有任何預兆,一位藩王突然就出手了!一把匕首正中他左邊之人的胸口!
“王弟,別怪為兄,這是為了我們一脈的崛起??!”
被刀捅進胸口的藩王拉著哥哥的衣服不甘心的倒下了,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的瞪著他的哥哥,為什么?我可是站在你這邊兒的??!
一位四十歲的藩王并沒有出手,幾個扭打在一起的藩王都離他遠遠兒的,這位爺可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先皇時期可是打過仗的!
魏忠賢看著這位藩王笑了:“你怎么不動手?”
藩王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酒:“那個位置你其實也很在意吧!你一個閹人也想謀朝篡位,腦子里有屎吧!”
魏忠賢哈哈大笑起來:“不不不,這是陳國皇室欠我的!我一家?guī)卓谌硕妓涝谀銈冴悋适业氖稚?,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幕!血債,必須血償!”
“嘖嘖,好感人的一幕啊,可惜了,你注定是不會成功的!”說完藩王撿起地上的碎碗就準備自盡!
魏忠賢好奇的問道:“我三品的修為,為什么不會成功?”
藩王一笑,果斷的自盡了,臨死時還抽搐著看著魏忠賢,那嘴角帶著的是無盡的嘲諷!
魏忠賢站了起來,看向了還在扭打在一起的幾位藩王突然失去了興致。
“信王!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信王笑了,五品的氣勢暴露無遺,這廝居然是個五品!他瞞過了所有人,卻沒有瞞過魏忠賢,幾位殘存的藩王們知道了,這很可能是信王和魏忠賢的局??!人心的貪婪讓他們走上了絕路,信王就像是掐死幾只螞蟻似的掐死了幾位藩王。
魏忠賢感嘆道:“嘖嘖,你倒是個心狠手辣的,很好!我很喜歡,這個位子,給你了!”
信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這都是督公的功勞,小王不敢邀功!”
魏忠賢拍了拍手,房間里出現了幾個黑衣人,信王瞬間冷汗直留,這是四品!魏忠賢藏的太深了?。?p> 幾個黑衣人提著藩王們的尸體消失了,魏忠賢的心情也激動了起來,我這條蛟龍,要逆天而行!他要化龍入二品!代價就是陳國的毀滅!
老街的四合院兒里,先生還在獨自下著棋,就是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飾不住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風在哪里呢?在武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