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簽到成功,恭喜獲得辛酉刀法,鑒于宿主狀態(tài)不佳,系統(tǒng)自行幫宿主恢復(fù)。”
李浩然醒了,睜開雙眼的瞬間他聞到了一股香氣,嗯,這是師妹身上的香氣!抽出了快被壓麻的手“咚!”,丁白櫻的腦袋和床親密的接觸了。
“咦!師妹!你怎么在這里?抱歉了,為兄不小心磕到了你的頭了!”李浩然不好意思的給丁白櫻墊了一個破枕頭。
趙杰站在牢房門口看著李浩然驚為天人,手中的碗都驚到了地上“嘭!哎喲,本官的腳!”
“咦,趙大人,你怎么在這里?”
趙杰嘖嘖稱奇的看著李浩然:“你還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李浩然回憶了一下,瞬間不淡定了:“臥槽!好像有人要殺我!我好像,是被人救了?”
趙杰點點頭:“這就對了!本官也是怕你們出事才特意安排的后手,誰知道那些人來得這么快,差點你就死了啊!”
李浩然疑惑道:“這居然是你安排的后手!那人誰啊,太厲害了!隔著老遠,一拳就把人打成血霧了!”
趙大人不好意思的一笑,這哪是給李浩然的后手啊,是給牢房里的那一位的......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不該知道的別問,反正你不是沒死嗎?”
“我的趙大人誒,你有小秘密?。 ?p> “沒有!”
此時李浩然終于把視線放在了丁白櫻身上:“師妹啊,你再裝睡為兄就要動手了?。 ?p> 丁白櫻不知道怎么面對李浩然,只能冷酷的翻身坐起來:“我去看著殿下!”說著就跑了。
李浩然笑著看著丁白櫻跑出去,還害羞了,師妹,你這輩子都休想逃脫為兄的魔爪!
趙杰在李浩然的眼睛前用手晃了晃:“回神了啊!人都跑出去了,你看著門發(fā)什么呆?”
“??!趙大人還在啊,我以為你已經(jīng)走了?!?p> 趙杰自顧自的坐在了床邊:“浩然啊,今天本官可是在朝堂上大出風頭?。《讲煸耗莻€正二品的噴子,被本官抓住了就是一頓大耳刮子,我抽不死他我!還有辱斯文,還說我藐視皇上!本官都想撕爛他那一張臭嘴!”
李浩然哭笑不得的看著趙杰,這廝這是跑過來炫耀的啊。
兩個臭味兒相投的人一個吹噓,一個捧,像極了后世的相聲,李浩然知道,這是趙杰真正的拿他當朋友了,不然可不會和自己吹噓這些,朋友之間,可不就是吹牛逼都能吹半天嘛。
吹完了朝堂上的英勇事跡,趙杰和李浩然開始商量起了對策,現(xiàn)在可真是把人得罪的死死的了,不止是在六扇門里,還有錦衣衛(wèi)那里。
“浩然啊,我有一個想法,你不是和狴犴大人熟嗎?我有個主意你看看可不可行。”
李浩然一笑:“這里你最大,你說了算,說來聽聽吧。”
趙杰笑道:“我是這樣想的,昨天那魏忠賢還沒有見著狴犴的面兒就被嚇跑了,我倒是突發(fā)奇想的想來一波大清洗,狴犴可是神獸啊,讓它挨個兒的把我們天牢里的人聞一遍,到時候不是就能分辨誰有惡意了嗎?”
李浩然一拍大腿:“著??!趙大人不愧是當官的,花花腸子一套一套的,我看行!”
趙杰一巴掌拍在李浩然后腦勺:“有你這么說的嗎!本官也是為了大家伙的命著想啊?!?p> 李浩然笑道:“是是是,大人說的是,但是有一個問題,狴犴這廝怕是很難答應(yīng)?。∷墒遣灰娡米硬蝗鳅椀闹鲀?。”
趙杰摸了一把胡子笑道:“本官早有準備,它不是喜歡吃鹵煮嗎?那就給它吃!天天吃!我今天把人都帶回來了!”
“誰?”
“那賣鹵煮的老頭!”
“大人,你是不是強迫了人家?”
“放屁!官家的事情能叫強迫嗎?再說了本官可是自掏腰包把人請過來的?!?p> “大人威武!”
聊到了三更,趙杰支持不住了,李浩然也眼皮打鼓,狴犴呢?
賣鹵煮的老頭兒正式的編入了天牢,也能看見狴犴這廝了,這廝現(xiàn)在正在廚房里守著老頭兒燉鹵煮呢!
老頭兒哪里見過神獸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連看都不敢看狴犴一眼,只顧著煮自己鍋里的東西。
半夜,某狴犴鬼鬼祟祟的摸進了第一間牢房里倒頭就睡,吃的好飽!
第二天一早,李浩然起來端著盆子就出門了,天牢里的空地以前是訓練用的,現(xiàn)在兵器架子上都是晾曬的衣物,孩子們在圍著兵器架子打打鬧鬧,李浩然笑了,挺好,這趙大人把所有人的家眷都接過來了,想得倒是周到。
李浩然在井便打水,洗臉,刷牙,一堆小朋友圍觀。
李浩然看著領(lǐng)頭的一個小女孩笑道:“你瞅啥?”
小女孩一叉腰:“瞅你咋滴!我爺爺趙杰,你怕不怕我!”
李浩然差點笑出聲:“我可不怕趙杰,你再瞅我試試?”
“試試就試試!爺爺!這里有人欺負你孫女兒了!快來打他!”
趙杰拿著公文出門一看:“李浩然!你欺負我孫女兒干什么?小心我打你板子啊!”
李浩然笑道:“我們逗著玩兒呢!大人可別當真,你孫女兒真可愛!”
趙杰笑道:“那是!”
回到了牢房,李浩然把盆子放在了啞女牢房門口,丁白櫻出來端著就進去了,看都沒看李浩然一眼。
得,看來還是我自個兒玩去,李浩然坐在了辦公的書桌邊,閉上了雙眼,就像是看電影一樣,腦海浮現(xiàn)出了辛酉刀法的要訣和練刀手法,這一刻,李浩然的氣勢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種高手的錯覺。
睜開了眼睛,李浩然笑了,不愧是為了戰(zhàn)場而生的刀法,每種武器的克制之道都說的明明白白,連臨機應(yīng)變的能力都變強了!
桌子上擺著兩把刀,赤絮,白櫻,現(xiàn)在它兩算是真正的一對兒了,都斷成了兩截,看來得找人再鍛造一把了,得整把好刀,師妹藏起來那把質(zhì)量應(yīng)該也就那樣,都經(jīng)不起中品高手的擊打??!
胖虎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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