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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在紅樓搞事業(yè)

第八十一章 游西湖,回轉(zhuǎn)金陵

朕在紅樓搞事業(yè) 聿竹 2034 2022-10-24 17:41:17

  元春望著月景,也頗有些目眩神迷:“江畔何年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我竟不知,世間真有這般景象!”

  連賈璉瞅著此情此景,都有些說不出話來,只是喃喃道:“大哥,帶笛子了嗎?”

  賈珠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又見媳婦和妹妹兩雙眼睛亮晶晶地看來,便也笑了笑:“帶了,帶了?!?p>  于是摸出笛子來,映著這湖光山色、皎皎明月,還是吹了一首小調(diào)。

  眾人靜靜聆聽了一回,等一曲吹罷,元春問道:“哥哥,這是什么曲子,我沒有聽過?!?p>  賈珠接了媳婦遞來的酒,啜了一口方道:“你哥哥我有感而發(fā),臨時譜的?!?p>  元春見竟是如此,連忙央求他回去默下來存著,自己也要學(xué)此曲,賈珠自是應(yīng)了。

  幾人正在說笑,就見遠處一畫舫駛來,見著他們,有侍女福身一禮:“冒昧打擾公子小姐,不知剛剛那首曲子,是哪位所作?我家姑娘想請作曲之人上船一見?!?p>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看向賈珠,賈珠瞅見媳婦“友善”的眼神,輕咳一聲道:“多謝你家姑娘抬愛,在下不過偶有所感,這才小作一曲罷了。

  因為還要陪著家人賞月,在下就不去和你家姑娘論曲了,煩請見諒則個?!?p>  那侍女見狀,進去通傳了一回。片刻后出來,對著賈珠笑吟吟道:“我家姑娘說了,公子既不方便,我們便不打擾了。

  如若公子有空,可到翠微樓一聚,我家姑娘名喚白微?!?p>  賈珠聽了便道:“在下知道了,多謝姑娘?!?p>  于是那侍女朝著賈珠又是一禮,這才調(diào)轉(zhuǎn)船頭離開了。

  見賈珠一曲竟然引來了這么一位,眾人還未說話,艄公就先笑了:“公子竟然引得翠微樓白大家親自邀請,當(dāng)真有福??!”

  賈珠一聽,就知這定是一位花魁了。放在上輩子,自己肯定就應(yīng)了美人之約了??涩F(xiàn)下到了這頭,因著每天琢磨著怎么完成任務(wù),這方面的心思都淡了不少。

  且媳婦和妹妹們都是十二金釵,相當(dāng)于這個世界里經(jīng)過認證的優(yōu)秀女子。這等珠玉在前,他對這些外面的鶯鶯燕燕反倒失了興趣。

  再說了,瞅著他媳婦和妹妹的眼神,要是他今天敢答應(yīng),怕就要慘咯!

  聽艄公這么一番揶揄之語,他只好打個哈哈岔了過去,瞥眼一瞧,果然媳婦面色也緩和許多。

  唯有賈璉望著那漸漸遠去的畫舫,似有幾分不舍。元春見了,到底沒忍住做了件有失淑女風(fēng)度之事。

  她抬腳就給了璉二哥一下,踩的賈璉“哎呦”一聲,這才“哼”了一聲坐下繼續(xù)賞月。

  一時夜色濃重,幾人便讓艄公送他們上岸,這才回了驛館。

  卡比利爾等人在外面也玩了一天,看賈珠他們現(xiàn)在才回來,似是有些疲倦,便也沒多問,只是打了聲招呼便回了各自屋里。

  第三天便是告別的日子,賈珠幾人要一路北上,卡比利爾三人卻要往廣州港去了。

  杭州織造孫大人做事很是周全,專門派人送使臣南下,于是賈珠的任務(wù)也算是圓滿完成了。

  幾人在碼頭互相告辭,頗有幾分依依惜別之意??ū壤麪栠€拉著賈珠說:“親愛的賈,下次來大明,我們還會再見的?!?p>  費爾南多也在他身后冒出個腦袋:“要是有機會,也去我們佛郎機看看,我一準兒好好招待。”

  賈珠謝過兩人,心下暗道:“這小子是認真的?不會是想整我吧?”想到費爾南多說當(dāng)自己是朋友,一時又覺得自己定是疑心病犯了。

  于是幾人互相道了別,這才各自登舟而去。

  一路上因著已是十月下旬,所以賈珠讓船夫抓緊行船,到了北面若是河道結(jié)冰,就打算坐車回去了。

  待到了太湖,幾人只是略停了一兩個時辰賞玩一番,見過了白鷺蹁躚,午后陽光給湖面撒上金光,也就啟程往金陵走了。

  待到了金陵,一行人在自家休整,賈珠卻往薛家去了一趟。薛姨夫仍在病中,聽下人回稟賈珠折而復(fù)返要見自己,心中頗是詫異。

  不過他向來有城府,仍是從容淡定,吩咐下人迎賈珠進來。

  等瞅著他竟然獨自前來,便知賈珠定是有事,連忙帶著這外甥進了書房。

  賈珠也不啰嗦,剛坐下就遞了那藥給薛姨夫。來之前他瞅著那切了兩塊的藥實在拿出來不好看,于是私下找了根筷子研磨一番,如今已是粉末狀了。

  薛姨夫聽他說這是佛郎機人給的西藥,特意拿來給他保養(yǎng)身子骨,不免有些驚訝。但他一向謹慎,并不敢擅自服用,只是謝了賈珠一回。

  賈珠見狀也不多說,心下暗道:“反正機會我給了,要是你不肯信,那我也沒法子。少不得以后得親自掌控薛家了。”

  瞅著時間不早了,賈珠就要告辭。薛姨夫連忙留飯,這外甥卻道家里忙,后天一早就要回去,便行禮出去了。

  按照常理,這位薛姨夫必不會輕易吃這藥,最多不過閑置罷了。他知道海外很多地方并不發(fā)達,那邊的藥,能行嗎?

  但很多事說起來真是天意。

  這位慣常是個有心機的,畢竟做生意的人多,難道就他家有錢?商場爾虞我詐之事甚多,他也是少年繼承家業(yè),吃過幾遭虧,早就知道要是太容易相信別人,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于是時間長了,那年幼時如薛蟠一般的跳脫和傻都消失殆盡,只剩下了現(xiàn)在這個未語先笑,溫潤面孔下心機深不可測的薛東家。

  為什么說是天意,卻是這位薛老爺病了不是一兩天了,之前為著生意跑了一趟山西,路上就耽誤了病情?;貋硪院缶涂燃灿兀掖蠓蜷_藥吃,卻總也不見好。

  因著晚上咳的厲害,如今也不肯擾了妻子,多是獨自在書房睡了。這天夜里實在是咳的睡不著,拿出帕子一擦,卻是見了血。

  這下子可嚇了他一跳,怔忡之下卻真睡不著了。人們都說,咳血之人難以長命。他家里兒女都小,難道現(xiàn)下就要把偌大家業(yè)丟給他們?

  

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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