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四合院的風水源頭
開完全院大會回來,符景略相跟著禹雅清、何雨水和秦京茹走回自己的房間。
“景略哥,你等一下,我和你說一件事情?!焙斡晁扔硌徘搴颓鼐┤阆冗M了房間,伸手拽住想跟著進屋的符景略,小聲地說道。
“哦,什么事?”符景略心里早有準備。
“我覺得你以后應該對聾老太太保持警惕。”何雨水小聲地說道。
“嗯,我知道,對了,她是不是教過你說什么話?”符景略想起聾老太太在會場上的反常表現(xiàn)。
“這……”何雨水不好意思的看著符景略,那樣的話女孩子家家的實在不好說出口。
“雨水,咱們已經(jīng)是兄妹了,有什么話不好說的?當然,如果涉及到你的隱私,那就算了。”符景略看著何雨水的表情,以為她有什么難言之隱。
“那到也不是,她教我在全院大會上說你曾經(jīng)摸過我的這里,這樣你就肯定要娶我了?!焙斡晁t著臉,聲如蚊蚋的說道,隨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月匈部。
“什么?!”符景略差點叫出聲來,著實一陣后怕,何雨水如果真這樣說了,那自己的這一輩子就算完了,工作肯定得丟,搞不好還得去吃幾年免費的窩窩頭,甚至是撿肥皂。
名聲壞了,回鄉(xiāng)下勞動都討不了好,未婚妻也肯定要和自己斷了,如果遇到治安強化的時候,自己可以輕輕松松領一顆五分錢的花生米,老老實實的到地頭去聽蟈蟈叫了,心中暗自咒罵起來,這聾老太太,太他媽毒了。
“景略哥,剛聽到她說這話的時候,我確實心動了,后來轉(zhuǎn)念一想,這樣做只能害人又害己,我就沒理會她了?!焙斡晁÷暤氐?。
“雨水,你做的對,我真得好好感謝你。”符景略微笑著說道。
“不用,咱們不是兄妹嗎?用不著這么見外?!焙斡晁畵u搖頭。
“對對對,你先進去吃飯吧,我在外面好好想想?!狈奥哉f話間松開了何雨水的香肩。
“好。”
符景略雙手抱著胳膊,走到門口兩三米外來回踱步,暗自警告自己,現(xiàn)在風氣比較保守,往后和女性朋友交往也得注意保持距離,特別是自己還未結(jié)婚的情況下,一不小心就會被別有用心的人給訛上。
這次是運氣好,何雨水足夠聰明,如果是婁曉娥這種傻白甜,或者其她腦子不夠用的蠢女人,自己搞不好就遭了聾老太太的道。
可是她為什么這么恨自己?急著坑死自己。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打了傻柱?不對,不對,事情恐怕沒有這么簡單,一定有什么內(nèi)情自己還沒想明白,符景略如是想。
難道是自己破壞了某些潛規(guī)則?或者說自己有能力打破這些潛規(guī)則?潛規(guī)則,潛規(guī)則……符景略嘴里不停的咀嚼著這三個字。
是了,聾老太太不是一般的孤寡老人,她的身份很可疑,賈張氏這種人都怕她,她懟賈張氏時曾經(jīng)說過:“你結(jié)婚的那會兒,老太太就是這個院的祖宗。”
秦淮茹33年出生,51年18歲時就嫁到了四合院,那么她的丈夫賈東旭也就是賈張氏的兒子怎么都得比她大個2到3歲,要不然領不到結(jié)婚證。
賈張氏嫁到四合院應該早于30年,那時的聾老太太只是一個中年婦女,她何德何能敢這么說,除非整座四合院都是她家的。
符景略又想起聾老太太曾經(jīng)對許大茂說過一句這樣的話:“不懂規(guī)矩是吧,在這院里,只要我老太太在場,就不許交頭接耳,懂嗎?”
這樣看來,聾老太太的身份很不純粹。
65年冬天她還曾經(jīng)要傻柱背著她去倒賣糧票,一賣就是62斤,那時候燕都老百姓手里的都是燕都地方糧票,是有使用期限的,
只有當月才有效,過期作廢,而她一個月的定量不超過28斤,這就很可疑了,說明除了易中海,背后還有人在給她上供。
把這些事情全部串起來想了一遍,符景略才捋出一點頭緒出來,傻柱其實是聾老太太的武力依仗,自己一下子把傻柱的威風打掉了,
往后她作威作福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而且自己平時見了她并不怎么尊敬,根本就不吃她的那一套,她不恨死自己才怪呢。
常言道:“女人是一個家庭的風水源頭”,如果把這座四合院也比作一個大家庭的話,那么它的風水源頭就是聾老太太。
符景略想起了聾老太太干的那幾件爛事:騙婁曉娥給她丈夫的死對頭傻柱買鞋;明知道婁曉娥能懷孕,非要等著她離婚了才告訴她;
把婁曉娥和傻柱鎖在房間里,唆使傻柱去睡她;倒買糧票更是惡心,不但犯法,而且還是白眼狼的行徑,人易中海兩口子從嘴里省下點白面孝敬她,真要有良心就應該直接把糧票還給人家,而不是拿去賣了;
明知道婁曉娥的父親給組織送過錢,在婁曉娥遇到危機的時候就是不出來說明,裝聾作啞,否則劉海中多少會有些顧忌;赤膊親自上陣各種偏幫傻柱就更不用提了。
她的這些行為全都已經(jīng)突破了道德底線,深明大義、明事理的老人絕對不會這樣干,有她這樣的榜樣存在,四合院的風氣能好起來才有鬼了呢。
看來往后自己想要在這個四合院里舒服的生活,就要揭穿這個聾老太太的真面目,讓她現(xiàn)出原形,更何況她都已經(jīng)對自己出手了,成了敵人了,還有什么好猶豫的?符景略如是想。
好在她有倒賣糧票這個極大的把柄在,自己只要找人死死地盯住她,再找機會告訴許大茂,讓他把這件事情捅出去,就能讓她徹底的翻不了身,遵紀守法總不會有錯吧?這也不是挺好的嗎?
同時自己也不用去做一些讓自己良心不安的事情,好鞋不踩臭狗屎啊,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呀,人還是要行走在陽光之下才安心啊。
“景略哥,等下我和京茹該怎么洗澡???”禹雅清走到心上人身旁,拽著他的胳膊小聲地問道。
“你說啥?”符景略想事情太入神了,沒聽清楚未婚妻的話。
“洗澡,就是等下我和京茹該怎么洗澡?”禹雅清的俏臉倏地一下變得通紅,小聲地說道。
“對對對,你瞧我這腦子,這樣,你們用水桶打水到我的房間里擦一擦,將就一下,把地弄濕了也不要緊,天熱干的快,明天我再帶你們?nèi)ス╀N社買兩個洗澡盆來。”符景略拍了一下額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p> “嗯,我在外面給你們守著?!?p> “咯咯,不用,我和京茹輪流洗,用不著你守著?!?p> “沒事,反正我現(xiàn)在也閑著。”
“景略哥,我吃飽了,現(xiàn)在回家洗澡去了。”沒一會兒何雨水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笑著和符景略打了聲招呼。
“哦,去吧,好好洗啊?!痹捯徽f出口,符景略就感覺很不對味。
“咯咯?!庇硌徘迓犃瞬铧c笑出聲來。
何雨水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低著頭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
“這……”
“你呀。”
一宿晚景休題。

九嶺樵夫
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