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情里也是如此吧,唯有你也表現(xiàn)出愛意的時候,我們在一起才有意義。
正所謂“智者不入愛河,愚者自甘墮落”大抵如是。
我在愛情里始終是一個愚者,不管遇見誰,都渴望擁有不算壞的結(jié)局。
但我依舊渴望成為智者,一個可以很愛很愛自己的神。
無論遇見誰,都可以保持理智,不會自甘墮落的獨自一人在愛河里溺亡。
自然,我也知道。在愛情至上的世界里,總有一個屬于我的愛情,或者在荊棘叢生之后,或者在狂風暴雨之后……
智者不入愛河,愚者自甘墮落。我成不了永遠的智者,自始至終孑然一身;我也不會做永遠的愚者,在所謂愛意之中蹉跎時光。
但我知道總會遇到一個人,讓我即使是一個理智的智者,也愿意自甘墮落,與他共同步入愛河。
我并不害怕這一天到來,因為我知道我成為愚者的那一天,你會出現(xiàn),成為我的鎧甲。
等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我一定會對自己有信心,因為我確定以及肯定,愛情一定存在。
“好啦,要不我直接幫你找到葵就好了……
你這樣做未知性太大,我們沒有辦法控制一個為愛孑然一身一輩子的人,她自身的能量足以反噬你的?!?p> 白澤終究還是不忍,只是輕輕碰了一下我的額頭,又自顧自的說道。
“葵?可是我的風月戒現(xiàn)在沒有月光石,所以……”,說罷,我只能抬起手來,將指尖散發(fā)微弱光芒的月光戒展示給他看。
只見他順勢拉過我的手,將我整個人擁在懷著,溫熱的氣息從脖子到耳邊輕輕拂過,落入我的我臉頰,化作一片緋紅:“傻丫頭,我可是白澤……你的白澤~”
好像觸電一般的感覺,大腦也因為片緋紅停止運行,整個人呆立在白澤懷中。
“啊啊啊啊啊?。”烤`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都沒有……”
聽到阿九的叫聲,我才反應(yīng)過來,白澤也淺淺一笑,放開了我。
“阿九,讓你拿的東西可找到了?”白澤瞬間又恢復(fù)了高冷的模樣,好像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一般。
“月神,這就是扶蘇草的解藥和阿帕契之淚。笨精靈可是和阿笙費了好大力氣才拿到的……”
看著阿九委屈的樣子,可真是讓我哭笑不得。
“下次,月神可莫要著急,要把信物給我再去,不然阿笙非要吃了我才高興?!?p> “嗯?白澤你……”我一臉錯愕的看著他,這個永遠對我似微風拂面般溫潤男子,這個處變不驚的月神,居然因為這件事情著急了?
曾經(jīng)聽說過,在風月閣創(chuàng)立之初,白澤為了穩(wěn)固風月閣的勢力,一個知曉世界一切事情的神,卻拿著長劍進入神域,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讓神域之中的眾神紛紛接受了“風月閣”,并且奉其為最高統(tǒng)治所在地。
這件事情的全貌我并不清楚,只是知道他承受了眾神的攻擊而面不改色,只一招便逆轉(zhuǎn)乾坤。
“怎么了?丫頭……”看著我出神望著他,白澤一臉茫然的問我。
“你怎么會有扶蘇草的解藥?”或許,他是不想回憶那些事吧,我也見狀轉(zhuǎn)變了話題,問了下扶蘇草的事情。
“雪國的扶蘇草,終究只是雪國罷了,區(qū)區(qū)魔族,我還不放在眼里?!蹦欠N眼神,冰冷卻又有一絲輕蔑,讓人不寒而栗。
“他們居然為了雪花印可以超越風月戒的能力,對堂堂風月閣閣主下手……我這么可以如此放縱他們肆意妄為!”
“可是,雪國與我們風月閣向來是秦晉之好……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閣主,我知道你對雪國有感情,但是這件事確實是雪國僭越。”
“所以,你打算用你的長劍滅了雪國?”
“不,雪國已經(jīng)消失了?!?p> “你說什么?”
“我并沒有使用長劍,只是那魔君曲陌的雪花印被掙脫,恢復(fù)正常。
下令對王子葉一進行追究責任,而葉一又沉迷于雪花印的權(quán)力,絲毫沒有意識到雪花印的問題所在。
在幾番爭戰(zhàn)之中,葉一不幸被抓。雪花印從此下落不明,而魔王曲陌為了守護王族的榮譽,自愿放棄雪國,只居與天都城。
全部魔族對我風月閣俯首稱臣,以彌補葉一對閣主的傷害?!?p> “那?葉一呢?”
“葉一已經(jīng)化作阿帕契之淚,或許是因為他這一生經(jīng)歷了太多的掙扎與絕望,留下了太多眼淚,所以如今才想下一世不再哭泣吧!”
“所以,這顆阿帕契之淚就是……是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