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普善在揚州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善人,大商賈。據(jù)傳揚州城三分之一的產(chǎn)業(yè)都由他在背后掌控,就連知府都給他面子?!?p> 王從軍和兩人娓娓而談:“沒想到你居然和他的兒子是師兄弟,真是讓人羨慕不已?!?p> 周玉在二師兄家里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爹有什么不同常人的做派,只是一個經(jīng)常笑呵呵的長輩,大概這就是真人不露相吧。
“王大哥可知道怎么去朱府的路嗎?”
“這我當(dāng)然知道了。他家就住在南邊新城的住宅區(qū)。”
“王大哥能帶我過去嗎?”
“這當(dāng)然沒問題?!蓖鯊能娤氲剑骸澳阌星笥谖遥徽谦@得人情的絕妙時刻嗎。”
“等一會大雨稍歇,我就送你過去。”
一邊的馬博偉終于想好了。他沒有朋友,沒有錢,從外地趕來揚州,孤零零的一個人,要賺錢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才能買下進階內(nèi)功秘籍,不如現(xiàn)在換了算了。
“不知王兄有無賺錢的門路?我初到揚州,和周振之兄弟不同,他有同伴在此,還是個巨富。短時間肯定不會缺衣少食,但我就不得不為自己謀個出路?!?p> 王從軍見他隱晦地暗示自己,愿意用拳譜交換內(nèi)功,條件是幫他找份差事。
立馬眉開眼笑:“你看我這腦子,沒有急人之所急。疏忽了你的現(xiàn)狀,不過現(xiàn)在問也不遲,我確實知道一點賺錢的門路?!彼淖彀投夹Φ搅硕?p> “有點志向的可能會去讀書考取功名做官,差一點的就經(jīng)商,再差一點的,普通人可能隨便找點雜活來養(yǎng)活自己和家人,但我們江湖中人不同?!?p> “經(jīng)常行走在刀尖血口上,指不定哪天就翹辮子了。”
“我們對各種能提高自己武功的手段都十分渴求,但大多數(shù)非要銀子開路不可。所以一般的活計我們都不適合干,但有武藝在身,這個優(yōu)勢自然不是普通人能夠比的。”
“我們能冒著生命危險,賺取很多很多普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財富,但前提是得有消息,恰好,最近我就有幾個發(fā)財?shù)南?。?p> 馬博偉對他說的話都明白,知道這不光是說給自己聽,更多的是說給周玉聽。
畢竟他只是一個外鄉(xiāng)人,而不是像周玉這樣半知半解的新人。
周玉聽得津津有味,他沒有一直依靠二師兄的想法,剛開始,接受別人的幫助很正常,但自己找到機會,能夠自立,豈不是更好。
他更愿意用平等的身份和二師兄相處,誰讓他那么聰明呢,聰明人不肯郁郁久居人下,是很正常的事。他覺得自己將來的成就不會低于二師兄。
這是來自年輕人踏入江湖的豪言壯語和堅定信心。
周玉見王從軍不說話,就開始饒有興趣地詢問他:“是什么賺錢的門路?”
王從軍見到他眼神中閃爍著熾熱的火焰,知曉他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想到:“看來他想不依靠師兄,想要自己闖出一番天地?!?p> 王從軍頓時有了計較,不過還不知道他的二師兄和他的關(guān)系如何?
如果很好,那就有很大的操作空間。如果不好,那就不用擔(dān)心,一個江湖蝦米,江湖上多了去,消失了也不會怎樣。
他帶著假笑,開始說道:“不著急,時間還長,外面的雨還那么大,你們先坐下來喝酒,我去整點下酒的菜品?!?p> 周玉見他賣關(guān)子,無可奈何,只能是回到桌邊,拿起酒壺,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喝干,他和馬博偉之前傷心時一樣,喝得著急,嗆的咳咳兩聲。
抿把嘴,想到:“這酒,不是什么好酒?!彪S即運用內(nèi)力把劣酒逼出體外。
馬博偉看到他頭上冒煙,走過來和他搭話,艷羨道:“周兄弟,你所練習(xí)的也是進階內(nèi)功吧,之前在賭場里面能那么快恢復(fù)過來,現(xiàn)在還能運轉(zhuǎn)排出劣酒。”
周玉倒是和他談得來,可能是出于大家都是外地人,都一無所有,有相同境遇的想法:“確實是一門進階內(nèi)功,名叫伏虎功?!?p> 馬博偉眼熱道:“居然還是個有特殊名字的內(nèi)功,和武館所授的大路貨不同。他們的內(nèi)功比較中正平庸,但你這種內(nèi)功聽起來就是剛猛的陽性內(nèi)功。不知道有沒有絕招?”
周玉沒聽師傅說過伏虎內(nèi)功有關(guān)絕招的事,掌法猛虎拍山倒是有個“碎石”的絕招。
他搖搖頭不太肯定地說:“我不太清楚,我沒見師傅用過。”
但他聯(lián)想到山莊拳掌武師朱文山的瓶頸:“朱武師的內(nèi)功磐石功好像也沒有絕招,不過他打算自己創(chuàng)造來著?!?p> 他問馬博偉:“除了一些本來就有絕招的武功,大部分武功的絕招是自己創(chuàng)造的嗎?”
說到這里,馬博偉朝門外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王從軍還沒回來,低聲和周玉說:“不瞞你說,我的拳譜是一個殘本,只有九成的內(nèi)容,我是練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的。我這套拳法應(yīng)該有個絕招,但記錄絕招的那部分內(nèi)容遺失了?!?p> “如果要自己創(chuàng)造絕招,難度不亞于徒手打造樓房,十分吃力,得不償失。有現(xiàn)成的絕招,就像練習(xí)招式一樣,練熟了就能使用?!?p> 周玉點頭,也跟著悄聲說:“你要拿殘本和他換進階內(nèi)功嗎?”
馬博偉剛想說話,王從軍就從外面弓著腰跑進來。雙手護在胸前,左右手各端著一個盤子,怕被雨打濕。他家的廚房在院子?xùn)|側(cè)。
他把下酒菜,一碟花生,一盤鹵豬耳端上桌。然后走到廳屋門口,抖了抖身上的雨水。
......
“原來揚州城有這么多賺錢的事情,王兄能和我說說商行馴馬的差事嗎?”
馬博偉聽到王從軍說到城中商行最近高價聘請江湖武人和馴馬師,要求把從西北那邊重金購買的馬駒馴養(yǎng)好,用來給貴人出行。
“沒什么特別的,這是商行的一部分服務(wù)?!?p> “他們有時候會帶客人去游覽參觀自家的產(chǎn)業(yè),一匹溫順的西域好馬既能彰顯自己的身家,又能提供出行幫助,何樂不為。”
王從軍簡單說了一下商行聘請武人馴馬的緣由:“好馬都桀驁不馴,不肯被自己瞧不上的人所乘騎,所以才需要會武功的人或馴馬師事先馴服?!?p> “報酬價格由高到低,從100兩銀子到10兩銀子不止。短期的價錢高,但有時間要求,一般不超過3天,就要把馬從頭到尾馴服。一旦檢驗通過,當(dāng)場結(jié)清酬銀?!?p> “另一種是沒有經(jīng)驗的江湖人士,商行提供長期的食宿,每匹馬最長馴服時間是半年,商行以月計算,當(dāng)月完成,60兩銀子,次月50兩,三個月才馴服就是40兩,四個月30兩,五個月20兩,半年才馴服一匹馬,拿上10兩銀子就可以滾了。明顯不適合干這個。”
“一般來說,會騎馬的人一兩個月左右,就能馴服一匹馬。但這種人往往做不長,有武藝在身,誰愿意一直替人養(yǎng)馬?”
“而不會馴馬的江湖人,有武功在身,用蠻力也比一般人馴馬更快,通常兩三個月就能馴服一匹馬。”
“如果是普通百姓,慢慢培養(yǎng)與馬的感情,半年也能訓(xùn)練好。”
馬博偉說道:“3天內(nèi)馴服烈馬,說的好聽,誰要有這本事,還會稀罕100兩的酬勞嗎?”
“如果十七八天左右馴服一匹,平均下來一個月差不多就是100兩,也還算不錯。普通押鏢護衛(wèi),出一趟遠門,來回二十天,也就100-300兩不等。那還有一定的危險性。”
周玉想到自己還不會騎馬,要不先去幫別人養(yǎng)馬,然后學(xué)會騎馬再說?
畢竟以后行走江湖不能光靠兩條腿吧。
“商行對年紀(jì)有要求嗎?”周玉問王從軍。
王從軍見他也有意去,納悶道:“周兄弟也要跟著去嗎?那可不是一個好差事,天天在馬廄和馬打交道,臭烘烘的。我覺得你可以去送信,幫人送信可以快速認識揚州城有名的大人物,第一時間獲得有用的消息?!?p> 周玉想了想,問道:“送信有多少錢?”
王從軍不假思索道:“這個就說不準(zhǔn)了,有的人大方,有的人摳門。”
“一般在200文到10文之間,大多是50文左右,一天送個四五封信,大概也有二三兩銀子。運氣好五六兩甚至十兩一天?!?p> 周玉想到自己幫二師兄抄經(jīng),他爹愿意付十兩一部的價格,看來是個友情價。
他算是知道了揚州城的大概物價水平。
周玉前言不搭后語,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王大哥,你還說觀月臺每晚會有武人切磋,得勝的還有賞金,能和我詳細說說嗎?”
王從軍干笑了幾聲:“那個地方雖然能賺錢,但比押鏢和當(dāng)護衛(wèi)更危險?!?p> “你要面對的可是其他會武功的江湖人,要是剛好對面的武功克制你怎么辦?拳腳無眼,一招不慎就是危及生命的事。”
“何況你才剛出江湖,沒必要和那些無所事事,混日子的夯貨下場切磋,省的遭人妒忌,被人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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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人之德
再次確定一下 1兩銀子=100文=100元 1兩金子=10兩銀子=1000元 100兩銀子=1w元 金子價值是銀子的10倍 100兩金子=10w元 1錠金子=10兩黃金=100兩銀子=1w元 后面成長起來了,會接觸到金銀票 銀票百位起算: 100兩銀票,200兩銀票,500兩銀票等等,也就是1w,2w,5w元的面額 金票十位起算: 10兩金票,20兩金票,50兩金票,100兩金票,200兩金票等等, 也就是1w,2w,5w,10w,20w元的面額 一匹純種的汗血寶馬,姑且定價1000w吧, 就是100張百兩金票。 周玉騎什么馬闖蕩江湖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