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章:落網(wǎng)
緊趕慢趕,終于在登機前一刻,江行武趕到。
取了登機牌,就開始進入安檢,然后上了飛機,時間控制的剛剛好。
可以說,他這是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國內(nèi)。
也非常的順利,一度讓江行武懷疑,是不是里克爾搞錯了,或者說洛杉磯與阿拉斯加的警方,并沒有尋求國際刑警組織的協(xié)查。
別特么的是一場烏龍,那就搞笑了。
他這算不算聞風(fēng)而逃?
至于相信里克爾,江行武也不可能,只能說里克爾沒理由對自己撒這么一個謊。
那就只有到達(dá)毛里求斯看情況了,不知道當(dāng)?shù)鼐降膱?zhí)行力如何?
他知道,國際刑警組織是沒有警察實體的,它只是個負(fù)責(zé)各個國家警察間聯(lián)絡(luò)的常設(shè)機構(gòu)。
抓捕他的話,還是當(dāng)?shù)氐木臁?p> 飛機起飛,江行武的心卻是沒有放下,前路茫茫,他心里沒有方向。
到了巡航高度,飛機很平穩(wěn)的飛行,只有外面的發(fā)動機的低沉聲音,空姐開始播報,現(xiàn)在可以解開安全帶,上衛(wèi)生間等等。
江行武望著舷窗外的云海,心里則是在考慮著,到了毛里求斯之后,要不要聯(lián)系一下丹尼爾。
那家伙給他的感覺,其實并不靠譜。
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不妨聯(lián)系一下看看情況,頂多小心謹(jǐn)慎的防備就是。
有個大金礦去折騰折騰,倒也算是有了個明確的目標(biāo)與方向。
想到這些,江行武心里也算是安定下來,也充滿了對非洲的向往,剛果金好像都是叢林吧?
不知道有沒有大草原,能夠看獅子大象什么的。
至于當(dāng)?shù)厝说牟柯湮溲b,他反而不是很擔(dān)心。
坐飛機是很枯燥的,特別是長途,等到夜色籠罩,江行武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低估了美國警方的認(rèn)真,牽扯到巨大的利益,警方也是如同打了雞血。
特別是阿拉斯加的警方,施加了很大的壓力。
在國內(nèi)通報了江行武已經(jīng)出逃,包括其行程之后,他們反而欣喜不已,這樣就能夠名正言順的直接抓了??!
不然在國內(nèi),就算警方抓到人,那也不可能引渡到美國審訊,而是國內(nèi)警方審訊之后,通報一些案件審訊情況。
于是,沿途各國空管就進入了角色,要求飛機臨時降落新加坡。
而不是直接飛到毛里求斯。
到了毛里求斯,美國的影響力就很弱,想抓到江行武就很麻煩了。
而新加坡則不一樣,這里的一些基地都對美國人開放,影響力很強。
抓一個人很容易,也能夠很快的把人送往美國。
迷迷糊糊睡夢中的江行武,并不知道飛機已經(jīng)改變了航線。
直到感覺飛機的顛簸,才猛然一驚的醒來。
其實他睡了沒多久,此時才晚上八點多,九點不到。
看了看時間,感受到飛機的在下降,并且從舷窗能夠看到地面城市的燈光,他有些疑惑。
不是說直達(dá)的嗎?
怎么這么快就降落?
而此時,空姐的播報來了。
“女士們,先生們,由于特殊原因,本次航程將中轉(zhuǎn)新加坡,臨時??恳恍r,給各位帶來的不便,敬請諒解。
飛機正在下降,請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帶,收起小著板,將座椅靠背調(diào)整到正常位置。
請您再次確認(rèn)您的個人電腦及電子設(shè)備必須處于關(guān)閉狀態(tài)或飛行模式。
請您確認(rèn)您的手提物品是否已妥善安放。
稍后,我們將調(diào)暗客艙燈光……”
機艙里頓時傳來一陣低語,很多人不明所以,但江行武卻是感受到了不對勁。
新加坡?
能夠讓一架民航客機,改變航程航線,會是什么事?
機械故障?
天氣原因?
還是美國的干預(yù)?
如果是因為他,那至于嗎?
不對,應(yīng)該說至于,根源是那塊巨型狗頭金,俗話說,無利不起早。
如果不是牽扯到價值五六千萬的狗頭金,美國警方也不會那么的積極,這一點可不能忽視。
寧愿相信是因為他,導(dǎo)致的航班臨時降落新加坡。
也不能不當(dāng)回事不放在心上。
如果是,他該怎么辦?
沖出機場?
估計下飛機就會被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圍著。
如果沖,那就是熱戰(zhàn),跟新加坡警方的熱戰(zhàn),會成為國際大新聞。
在飛機的降落之中,江行武快速的思考著對策。
最終,他決定不反抗。
新加坡不是國內(nèi),抓到他肯定是第一時間移交給美國人。
而如果為了巨型狗頭金的下落,美國警方也不會讓他死,必然是把他帶往洛杉磯或者阿拉斯加。
在這個過程中,有的是機會逃走。
所以,沒必要現(xiàn)在就激烈的反抗,不但毫無意義,搞不好還會讓他成為kb分子。
那樣反而對他不利,從美國人手里逃走,性質(zhì)就不一樣。
說不定因為面子,美國人還不會說出來。
當(dāng)然,這些都是江行武的認(rèn)知,如果從美國人手里逃走,最終美國人會如何反應(yīng),他也不可能知道。
因為誰都知道,美國人是反復(fù)無常的,腦回路很奇特的。
自大的人,就容易狂妄,而狂妄的人,做事就無常,更何況在這樣一個帝國沒落之際,其心理是復(fù)雜扭曲的。
終于,飛機安全著陸,滑行之后,拐了個彎,停在了一處空曠的跑道上。
從舷窗就能夠看到外面停了很多警車,還有很多的警察。
江行武暗道果然如此,不過他也不慌,面色平靜。
本以為會有使館人員上來,但飛機開了門了之后,一輛車架著舷梯靠在門邊,一名中年警察帶著兩個青年警察,上了舷梯。
然后,江行武就看到了一行三人,都是華人面孔,站在客艙門處,朝著客艙里一個個的看著。
最終,中年警察的目光,停在了江行武的臉上。
然后中年警察就朝著江行武走了過來,近前之后,仔細(xì)的看了看,似乎在確認(rèn)。
“你叫江行武?”
中年警察面無表情的問道,江行武淡笑著點點頭,“是我?!?p> 隨后,中年警察就伸出手,拉著江行武的胳膊衣服,江行武也很配合的起身,在所有乘客好奇與探究的注視下,被帶出了客艙。
到了飛機門口,兩個青年警察手里拿著塑料扎帶,把江行武雙手扎緊,這才帶下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