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以然趕忙擦了一把汗,說道:“當然,這事情肯定很保密,要真的知道他跟誰比較熟,我們早就把可疑的人帶回來問話,也不可能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點線索?!?p> “怎么會這樣,這于景暉應(yīng)該也不算個變態(tài)吧,光城房地產(chǎn),算是他的老東家,他怎么會意外伍家航,這得多不念及感情,才會干出這種事情?!币Ω吡劣行├斫獠黄饋?。
朱以然好奇的問道:“他跟伍家航有仇嗎?”
“我問過伍家航,他說沒有,和他就沒有什么接觸,于景暉原是屬于他老丈人手下的人,我想他沒有必要騙我。”韓躍也補充了一句給對方。
“那肯定就是拿了別人的錢,在給別人辦事情。”朱以然隨口說。
不管任何一個方向,都讓人頭疼,沒有一條是可想辦法解決的,此刻就是這種感覺,讓人挺煩腦的。
“現(xiàn)在才開始查,恐怕于景暉已經(jīng)帶著那兩個人離開了這里,要是這樣,恐怕也不可能找到他們,這地方不大,但是四通八達,否則早就有線索了,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我看,還是別指望信息科和交通科的人,我們得另想辦法?!敝煲匀挥行┬箽獾恼f。
“要是真的有辦法,你以為我不想?!币Ω吡粱亓藢Ψ揭痪?。
朱以然才說:“所以說,我們真的盡力了,要是能夠想到好辦法的話?!?p> 徹底的來到了一條絕路上,讓韓躍也不好意思去責備他們,還能怎么著呢,只能低著頭吃著炒粉。
“反正我是沒有好主意了,你要罵我,說我沒有腦子,容易放棄,我也只能這么說。”朱以然還道:“現(xiàn)在好像就只有個辦法,下黑手,逼秦耀這家伙說出真話,要不然就是抓龍展輝,讓他說出真相?!?p> “看來你是不想混了。”姚高亮冷冷的說。
“確實有些難辦,要如讓局長知道,龍展輝也不會放過我們,而且這家伙的身邊,總有好幾個人保護著,不是那么容易抓他逼供。”
韓躍只是一個微笑。
“我可是從你的事跡里面找到這個好主意的,你當時不是通過這辦法,逼得局長都走投無路了。”
韓躍笑著解釋說:“我那時候是因為被別人逼得走投無路先的,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干?!?p> “不過我覺得可疑考慮,要是蒙著臉,抓了龍展輝,下點手段,他就什么都說了,起碼擺平了他,搞掂一邊?!?p> “這事情,我不會干。”姚高亮冷冷的說:“還是想別的辦法吧?!?p> “我是太急了一些,可我們確實沒有更好的主意了?!敝煲匀宦柫寺柤绨?,他吃的最快,一大盤牛河就這樣吃光了,還在擦著大汗淋漓的額頭。
“先去看望孫靖,事情確實急不來,要是于景暉真的逃出了這里,已經(jīng)不在東洲,你像猴子一樣跳著,也沒有用的?!表n躍是不甘心,可是又能夠如何呢。
“抓到了一個,又不能亂來,你讓我們怎么辦呢!”
“行了,別發(fā)牢騷了,就算你牢騷到天黑,也沒有鳥用,要是牢騷真的能夠有幫助,我也會發(fā)牢騷?!币Ω吡烈渤燥柫?,幾口就喝完了冰冷涼茶。
韓躍笑著說:“看望孫靖,然后去找一找你們說的那個姜浩。”便站起來了。
“見他也沒有用,我們也見過了?!敝煲匀徽f。
“那就去信息科,或者交通科,要不然重回現(xiàn)場,總得找點事情來干,坐在這里發(fā)牢騷,不可能把案子給破了,從來都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表n躍讓服務(wù)員過來,很快付了費用,當然也知道他們確實煩了,不是他們煩了,是韓躍也覺得煩了。
“確實挺背的,兩個方向都卡住了,還有比這個更加背的了嗎!”
“走吧,我比你更加的煩腦?!表n躍有些不耐煩了。
下午,他們?nèi)タ戳藢O靖,他的情況還算理想,說明天就可以離開醫(yī)院,他自己認為,其實他可以現(xiàn)在就離開,不過醫(yī)院的人,認為他應(yīng)該多呆一天,最好在醫(yī)院多觀察一天,要不然出了事情他們一概不負責任。
煤氣瓶爆炸的時候,他有輕微的腦震蕩,也沒有享受過如此的待遇,所以就多享受一天唄,在醫(yī)院多呆一天,反正也不用他出錢,還能怎么著,出去也是忙活,還不如多休息一天。
見了孫靖以后,他們就回信息科,了解一下最新的情況,看看有沒有線索,不過正如韓躍所預(yù)料的那樣,要真的有新線索的話,信息科一定會打電話給他們的,他們只能白跑一趟,后來又去了交通科,反正沒有什么新的進程。
知道很晚,他們又去找姜浩,不過卻沒有見到這個人,也只能掃興而回,這時候都黃昏了,他們找了一個小炒店,吃了晚飯,此時,天徹底就黑了,他們吃了晚飯,就各自回家休息了。
十分無聊的一天,徹底把韓躍給折服了,難道真的要如朱以然說的那樣,用那種不擇手段的辦法,先拿下龍展輝,找點成就感,他終于明白什么叫江郎才盡的感覺,從來沒有覺得這么窩囊過,感覺自己在這邊的意義已經(jīng)不存在了,現(xiàn)在就是在浪費時間。
如果這樣下去,恐怕再給他兩個月,也不會有什么新的進賬,就是在浪費時間。
韓躍洗了一個冷水澡,頭發(fā)都還沒有吹干,這時候手機響了,
起初他以為是程云燕的電話,可拿起手機,看到的是姚高亮的手機號碼,還有些驚訝,這才同他們吃完宵夜,也就一個時辰而已吧,怎么現(xiàn)在還打電話過來。
他只能接起對方的電話。
“橫山六路,那個沒有紅綠燈的十字路口。”
“怎么了?”韓躍還在擦著頭發(fā)。
“這里發(fā)生槍戰(zhàn),龍展輝被殺了,好像有三個還是你哥哥的手下,叫陳德翔的那個也給槍打死了?!币Ω吡猎陔娫挼牧硪活^有些不愿意的說。
“真的嗎?”
“死了好幾個呢,到處都是血,除了龍展輝的手下,就是你哥哥的手下了,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從現(xiàn)場情況判斷,應(yīng)該是起了沖突,到處都是子彈殼?!?p> “什么時候發(fā)生的?”
“我想應(yīng)該是八點鐘左右,就是我們吃完晚飯散了的那個時間點,我也是剛剛收到消息,現(xiàn)在就在現(xiàn)場,我覺得應(yīng)該告訴你,你還是趕緊過來吧,我相信局長很快也會過來的。”
“沒有我哥哥在里面吧?”
“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他?!?p> “嗯,知道了,我立馬就過去?!表n躍蓋了電話,便打伍家航的電話,可是卻沒有打通,他的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
不信邪的韓躍,又打了兩遍,還是沒有人接電話,氣得韓躍趕緊把褲子和衣服穿好。
一路上,他還看了本地的新聞,已經(jīng)有記者開始報道,還拍到了死了的,不過都打了馬賽克,也看到了滿地的子彈殼,還有被打成篩子的車,也些趴在車窗就死了的。
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伍家航不應(yīng)該是這么一個沖動的人,再怎么說,他都是個董事長,怎么辦事情的時候,那么黑道,他有些不理解起來!
他變得越加的忐忑了起來。
就在這時,何雪楠便打電話給他了。
韓躍聽她哭哭啼啼的說了好一陣,應(yīng)該是她也什么都不知道,還告訴他,已經(jīng)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手機關(guān)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