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完全不在意這些,何況我現(xiàn)在的年紀還小,沒有學的必要?!?p> 見柳姨娘自責的樣子,唐崢嶸只好慢慢開導:“現(xiàn)今府中的孩子都以課業(yè)為主,至于閑情雅致,都在后頭,如今能用在學舞蹈上的時間也只有少許,如此看,不就是學了些皮毛?”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柳姨娘倒沒有分析這事情,直覺的唐清歡擁有的唐崢嶸沒有,這些不在孩子,更多責任在她這里。
見自己說的話讓柳姨娘有所動容,唐崢嶸走進柳姨娘身邊:“與其這樣,不如將錢財攢下來,若是我日后有什么志趣再去花費,主動學習總歸事半功倍?!?p> 對唐崢嶸,這些話都發(fā)自內(nèi)心,原本她也沒打算去學舞,想到唐清歡在她面前炫耀的幼稚模樣,若是她照著學才是可笑。
唐崢嶸的心里有著很清晰的目標,在沒有達成之前,那些微末的事物,她自然不會看在眼中。
“這樣也好,你來拿主意。”
現(xiàn)在唐崢嶸很不同,柳姨娘在唐崢嶸的引導下相通了事情,也不和余氏去比較,心里負擔也少了許多,而唐崢嶸的話,她自己也聽入了心中。
過了段時間,陳管家那邊終于釣上了細作。
與唐國公說起時,唐國公的腦海中總浮現(xiàn)唐崢嶸的模樣,不由得說著:“唐崢嶸這孩子果然是我國公府的福星,若不是她怕許久才能找到這事情貓膩。”
“是,國公爺,抓到的掌事還有聯(lián)系人,細作已有所發(fā)展,我們的人藏了許久,才將最后一個人抓到?!?p> 這件事情事關(guān)重大,陳管家很清楚這可不是小打小鬧,故而唐崢嶸目前一段時間確實成為了國公府的重頭人物。
似是想到什么,唐國公說起:“背后的人有沒有線索?”
人雖然抓住了,要是能得到幕后的人,他大致也能猜到最后人的想法了。
只是...陳管家有些搖了搖頭,唐國公的心中升起了可惜的感受。
“先去撬嘴看看能得出什么,只是線索不多,判斷總有些偏差。”
也不算全無所獲,唐國公的心中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事情安排妥當后,才和陳管家說著:“待會兒從府庫里挑選一箱子金銀珠寶送去杏芳居。”
在唐國公的心里對唐崢嶸立的功勞已然記在心中,能夠有這樣的手段在國公府里留任,若是真的派上用場,很有可能顛覆國公府的未來。
這樣危機的事情,唐國公心中只覺得一箱子金銀珠寶獎賞唐崢嶸也是不夠,只是,對杏芳居過多的獎勵,也會惹人眼熱,怕是不好,故而還有所減少。
陳管家跟在唐國公身邊多年,自然清楚國公爺心中的考量,沒有任何意見:“是,老爺,我這就下去辦?!?p> 準備金銀珠寶的事情,被余氏的人聽到,說給余氏聽。
惹得余氏心里不服,老爺如今的做法是越來越看重柳氏,這可如何是好?
原本的柳氏地位低下,如今不少人都敢給自己眼色看,要是不加快行動,往后柳氏不得騎在她的頭上作威作福?
就連蘭芝也有些難為情,感覺最近的杏芳居實在是太受國公爺寵愛了,嫉妒的開口:“夫人就應(yīng)該給柳氏點顏色,不然就這個勢頭,直接沒了分寸?!?p> 若是照著這個勢頭下去,大家的情況都不容樂觀,蘭芝心里很清楚,這樣的事情本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何須你多言?”
聽著蘭芝的話,余氏的心里愈發(fā)的煩躁,這些事情她自己心里自然有數(shù)。
“準備一下,和我去見二夫人?!?p> 心中還是焦躁不安,蘭芝有些委屈,但還是出聲提醒:“二夫人那邊出府了,我們現(xiàn)在還去嗎?”
“自然,我們直接去找,現(xiàn)在都到什么關(guān)頭了,繼續(xù)留時間,不就是給柳氏那個賤人留余地?”
這樣的眼熱日子,余氏真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得了余氏得話,蘭芝自然不敢多說其他,準備即刻出發(fā)。
此事的二夫人正在送子觀音的廟里求子。
她入府已有段時間,旁的人肚子都大起來了,也就是自己,寵愛是有,可這肚子就是不見大,讓二夫人的心里很是苦惱。
而翠紅則是準備了錢財供奉,和二夫人一起祈禱孩子能夠快些降生在芷若居。
“夫人,已經(jīng)差不多了,跪的太久膝蓋會疼的?!?p> 看著二夫人這樣的虔誠,翠紅的心里也是心疼,也了解夫人心中對孩子這件事情的執(zhí)著。
一邊說著還是將二夫人扶起來。
站起身子的二夫人嘆了口氣:“這廟是沒少拜了,只是孩子何時來還是拿不準?!?p> 聽天由命還是很難讓人如意,二夫人的心中也有思索,在府中恩寵會隨著不斷到來的新人毀滅,在內(nèi)宅中生存,自然要有個孩子才是最好,若是男子則是更妙。
“余氏不請自來,還望二夫人不要見怪?!?p> 至于二夫人的路徑,余氏心里自然清楚,二夫人想要孩子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面上裝著罷了。
至于對二夫人禮儀,無非是見她很得老爺?shù)膶檺哿T了,還好是沒有孩子,若是有了,那尾巴是要翹到天上了。
突兀的聲音出現(xiàn),二夫人的眉頭皺了皺,見著余氏,有些不耐煩:“這次又是什么事情?”
“若不是什么好消息就回去。”
最近也沒聽到什么好事情。
被二夫人的話懟的余氏和蘭芝都有些怔愣,還是余氏繼續(xù)說著:“看來二夫人還不清楚,國公爺給柳氏賞了柳氏一大箱子的金銀珠寶,可見重視的程度啊。”
原本打算充耳不聞的二夫人,在聽到這里時頓住。
“你說什么?國公爺如何會這樣荒唐?”
沒有什么來由的賞賜便是寵愛了,可在二夫人的了解中,國公爺還沒有和柳氏有什么接觸,怎會無端這樣的寵愛?
這樣的情況,不免的讓人心慌。
“就因為事態(tài)嚴重,需要二夫人出馬了,繼續(xù)下去不就是要與柳氏情意相濃?”